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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吃這般苦。“媽,家里,呃,也沒什么大事,你別擔心?!彼{清將最后一點垃圾清理出去,給王然君倒了一杯水。“嗯,”王然君看了看坐在地上的男人,又看向藍清,“你累了吧?去歇著吧?!彼睦锊恢浪麅鹤釉谛奶鬯??她早已經對地上的這個男人產生不了絲毫的感情了。這么多年,該磨去的、都磨去了。“我不累,媽,你最近去馬姨家住幾天,這里我來收拾?!彼{清知道,那波人要不到錢怕是不知道還會做什么事。“錢我這里有些,但是你,我只有一個?!蓖跞痪?,她不能失去這個兒子。她年輕時放棄了熱愛的舞蹈,追隨了所謂的愛情;不后悔是騙人的。但是阿清是讓她繼續從容生活的理由。藍清可能是遺傳了他母親的藝術基因,很小就喜歡音樂??杉依餂]有很好的條件讓他學音樂,王然君便多做幾份工。等到藍清長大,一邊上學一邊勤工儉學,再做幾個兼職。在學音樂上面的巨大開銷,也能勉勉強強。只是這么一個不成德行的爸爸拖累了這么一家。“媽,我知道,你放心,我不會做傷害自己的事,錢的事我會想辦法,等事情過了,我就接你回來?!彼{清擠出一個笑容,安撫王然君??墒撬睦镱^很清楚,到底上哪里弄這五十萬???借?他的幾個朋友都是結婚的結婚、生孩子的生孩子,都是最關鍵用錢的時候。藍清躺在自己臥室里的大床上,擺了個大字。目前,唯一可能想到的辦法,只有。。。去報案了。對方是放高利貸的,如果報了案至少可以保證家里人的平安。但這也只是最差的打算。作者有話要說:初開文,老規矩,不坑,HE。一起開心開心吧。。。小年快樂!第2章艱難(二)拿起手機,想了想,給備注為“娜”的號碼編了一條短信:納娜,忙不忙?這倆天拍戲還累嗎?等你有時間,我們去你喜歡的那家館子吃頓飯吧?藍清剛放下手機,有些困倦,準備瞇上一會兒的時候,手機鈴聲突然響起。這首手機鈴聲是現在流行的歌,是他男神、也是許多人的男神——伏周唱的。最近這首火得不得了。藍清以為是李納娜的,但是一看是一串陌生的號碼。藍清還未出聲,就聽到那頭兇神惡煞,“喂!告訴你,一個月!只給你一個月時間,如果到時候湊不齊錢,你們那個破宅子也不值幾個錢,一把火燒了看個熱鬧,讓我們樂一樂也是可以的!”說完直接掛了。“你!”藍清猛地從床上坐起來,眼睛里帶著血絲,將手cha進頭發里,將頭埋著。以為一切都向好的方面發展了,為什么?為什么會這樣?!七月的夜晚,帶著點涼爽的風。城市燈紅酒綠的地方,仿佛生生不息。一個安靜的漁港碼頭,街燈有些昏暗,一亮轎車停在港口,黑色的車,倒是很不起眼。車里的西裝男子正準備解開副駕駛座上的女人的禮服拉鏈,電話響了。男人怒罵一聲,看到號碼撇了撇嘴。下了車。叮囑女人別跟著。“喂!你不是吧?這個點?美帝的陽光普照到你身上了?”朱聞斌沿著港口走,江面的風吹拂而過。電話那頭的聲音有些懶散輕飄飄的,“恩,怎么?打擾你好事了?”朱聞斌沒吭聲。“你也差不多得了,我警告你啊,你要是把盛美國際的人都玩一遍,我讓你中國的太陽也看不到!”白興旺道。“小的得令。那么白大少爺,你終于著急了??!你簡直是我們的祖宗啊。你哪時候回來?我們三個就等著您回來發話呢?!敝炻劚笸χ?,西裝配在他身上看上去也算是人模狗樣。白興旺提到這事就心堵,“靠!你不提這事也就算了。老子前幾天剛答辯結束,腳剛從演講大廳里邁出來,就接到我爸媽電話。我連畢業證還沒拿到,他們就算好了讓我接手!他們倆去環球旅行了。我都懷疑他們是不是給我按了什么監控器?!”“得了吧,白大少爺,白董走之前已經給我們幾個總經理交代過了,這段時間就歸你管了,干得好干不好都是你的事了。真是皇上不急太監急,我給你打了幾通電話,你可算是回我了。所以你機票買了嗎?”朱聞斌問道。對方沉默了一回,聲音卻平靜下來,道,“明天晚上到?!彼雷约寒厴I就要回家幫忙了,卻沒想到他爸這么放心,直接撂給他了。他在洛杉磯讀了四年學,修了雙學位。一個是建筑工程,一個是金融管理。說白了也是為了幫他家里。盛美集團林林總總不少公司,但主要的三塊產業:一是房地產;二是媒體娛樂;三是商業廣場。盛美國際就是涉及娛樂媒體這塊。白興旺看了看手里的機票,摸了摸一根胡茬都沒有的下巴:從哪開始好呢?藍清一如既往按時按點的早到。只是今日眼睛里尚帶著血絲,看起來有些疲憊。膚色有些慘白,更襯得狹長眼睛下的淤青眼袋重了些。早晨換了干凈衣服,但擠地鐵到了盛美國際時已經汗濕了。這么個三伏天,身體里的汗腺都叫囂著。手機依舊沒有動靜。既沒有納娜的回復,也沒有那個音樂監制的好消息。藍清微不可察的嘆了口氣??赡芗{娜還在趕戲,可能那個音樂監制。。。。也沒給自己找到資源???藍清是在宣傳部幫忙來著。說起來是個很尷尬的事,他不屬于這個部門,但也就這個部門他能幫幫忙——搬搬東西、拿拿資料什么的。他當初面試時簽的這個公司的合同沒錯,但實際上也就是個形式上的合同。簽了也只能說明他是這個公司的員工,工資是起平價的那種。卻不能代表他成為這個公司簽約歌手。當初他以為那個合同就是簽約,后面想想實在是自己太天真了。果然一如既往,公司員工陸陸續續來了,一來就吆五喝六的。藍清就是被驅使著的那個好用的勞力。雖說他跟這些人學的專業完全不沾邊,但是三年下來,他多多少少還是學會了一些所謂‘白領’所做的事情。而大多數都是那些人懶得干了,直接交給了藍清。久而久之,藍清差點都覺得自己是這個部門的真正員工了。接近午時,一撥人都去外面吃午飯了。藍清拍了拍一塔厚厚的資料,挑了挑眉毛、一中午把這些打到文檔里,倒也不是很難。跟借五十萬比起來,這個真的簡單多了。“藍哥,你怎么還在這???”一個男孩子走了過來,也就二十出頭??吹剿{清坐在那里打字頓時明白了,皺起了眉毛。“我知道了,他們怎么老是欺負你?!真是過分!”樊小年氣嘟嘟的道。藍清對他笑了笑,“噓,小聲點。沒多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