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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子的,不好對付。“忽然傷口炸開一樣疼,忍不住叫聲罷了?!鼻仂仙钗跉?,他努力克制自己激動的心情,真正的敵人已經浮出水面,他思考著下一步該怎么辦,丁照帶著來醫院動手的可能性基本為零,所以他可以暫時放心。“想不到秦少跟小朋友似的,痛了還要叫人?!倍≌盏恼Z氣聽不出是諷刺還是玩笑。秦煜沉著臉,陸玨也對丁照陰陽怪氣的語調很是不喜,于是病房里明明站著五個人,場面卻冷了下來。蔣曼殊去而復返,打破了短暫的沉寂:“你這屋里怎么這么多人?!?/br>“媽,你怎么回來了?!?/br>“遇著老朋友了,正好他也來看你?!?/br>蔣曼殊推門走進來,身后跟著一個五十多年的中年男人,他的五官立體挺拔,深邃如刀削,瞳仁漆黑如墨,男人的鬢角還有一道淡淡的疤痕,整個人都流露出凌厲堅韌,有種深藏不透的氣質,男人身上有種浸yin黑道的血腥味,他就像是崖頂的堅石,曾經鋒利如刀刃,但經過多年的洗刷,他的鋒刃變得圓潤光滑了些,可即使如此,你也不能小瞧他。男人一進屋,丁照和他的小弟就變得恭敬了,蔣曼殊又稱呼他為老朋友,這個男人的身份呼之欲出。可是讓秦煜在意的不是男人的身份,而是男人的臉,就連陸玨也察覺到了,他看看男人,又看看秦煜,看來看去,最后一張俊美白皙的臉蛋上露出了怪異之色。丁山讓秦煜好好休息,等傷完全好了再拍戲,反正這部戲等得起。丁山表現得財大氣粗,秦煜嘴角抽了抽,不過既然人來了,秦煜可不會放過那么好的機會,直接說想要好好休息卻沒機會。丁山倒是很能領會秦煜的意思,他直接吩咐丁照,以后亂七八糟的人就不要再來探望秦煜了,這部戲是丁家投拍的,丁山一句話下去,劇組里還有誰敢再來。“我聽說在劇組里你和秦煜的關系也不錯,來看望一下也就夠了,幾個五大三粗的男人在病房里妨礙病人休息?!?/br>丁山話里的意思很清楚,包括丁照在內的閑雜人等都有多遠滾多遠。“知道了,父親?!?/br>丁山又和秦煜聊了一會兒就被秦煜用很累打發走了,丁山離開前還特意說了句下次再來看你,倒把他剛才對丁照的囑咐忘得一干二凈,仿佛他不是外人似的都市特種兵。秦煜閉著眼,攥緊拳頭,靜待丁山父子走遠了,他才爆發:“蔣曼殊!你給我說清楚,這到底怎么回事??!”秦煜一激憤,全身上下那些細小的傷口都在咆哮著要炸裂般。瞎子都能看出來,秦煜和丁山長得有四五分的相似。蔣曼殊唉了一聲:“你別激動啊兒子,小心傷口,別說你,就連我也被驚呆了好嗎?!?/br>蔣曼殊常年呆在國外,已經多年沒和丁家的人接觸見面,最多也就是逢年過節發個賀卡之類的,所以此次在醫院和丁山重逢,看到那種酷似自己兒子的臉時,蔣曼殊都呆滯了幾分鐘才回過神。“你以前和丁山有一腿?!”“沒有,當然沒有!”蔣曼殊否認后又猶豫道:“不過有沒有睡過,我真不記得了,以前你爸挺愛辦party,有明星party也有名流party,你……”蔣曼殊一臉你懂的表情。秦煜當然知道,他這對奇葩父母在那方面的關系本來就混亂,直到他長大,到懂事的年紀,這倆奇葩才有所收斂,不過只是在家里有所收斂罷了。“不過看你倆的長相,十有*就是那么回事了,這也能解釋還有誰想要你的命了?!笔Y曼殊一臉謎題終于解開的表情。秦煜瞪了她一眼:“給我爸帶綠帽子你很高興?知道這么個真相你覺得我會很高興?”玩是一回事,但是生養的孩子不是自己的就是另一回事了。“我也沒在乎他把其他女人的孩子帶回家啊?!笔Y曼殊回得挺理直氣壯。“……”秦煜有些無力:“你出去吧?!?/br>“小煜……”“給我點時間和空間好好消化這事成嗎?”秦煜還做不到像蔣曼殊這么沒心沒肺。蔣曼殊看了陸玨一眼,這孩子拜托你了。陸玨其實現在都還有點沒回過神來,但在接收到蔣曼殊的眼神示意后,他溫和地點點頭。“秦煜?!?/br>陸玨的聲音讓秦煜震了震,他將臉埋進手掌中:“抱歉,讓你看笑話了?!?/br>混亂不堪的家庭關系和身世讓秦煜第一次產生了自卑感。他擔心一抬頭會對上陸玨嫌棄的目光。“這不是你的錯,你不要難過?!标懌k溫柔地摟過秦煜的腦袋,秦煜的脆弱讓他難過讓他心疼。“你會不會因此厭惡我?”“怎么會!”陸玨想都不想就否認了。忽然,秦煜輕笑出聲。陸玨聽到他笑,頓時感到疑惑,秦煜該不會受到刺激瘋傻了吧。“幸好你這么回答?!?/br>“噯?”“反正就算你厭惡我,你也跑不掉?!?/br>陸玨的屁股被秦煜的惡狠狠的擰了擰,他忍不住翻了個白眼,秦煜還真是堅ting啊,而且不管受到什么打擊都那么惡劣。第49章事件的真相3陸玨原以為秦煜會為了自己不是秦盛親生這件事難過幾天,沒想到他難過幾分鐘就恢復正常,已經開始調戲人。所以說,遺傳基因很可怕,蔣曼殊奇葩,生下來的兒子也奇葩。陸玨有些無奈的搖搖頭,也不知道對秦煜這種性格是哭是笑好。“現在看來丁照的嫌疑很大?!?/br>“不是很大?!鼻仂峡隙ǖ溃骸拔乙呀洿_定車禍的幕后主使是他?!?/br>陸玨怔了怔:“你有發現?”“剛才你潑的那人撩了袖子?!?/br>陸玨回憶了一會兒:“他手上沒有刺青啊?!?/br>“但是有清除刺青時留的疤痕?!贝糖嘁坏┘y上去,就很難清除,并且清除時十分疼痛,那人這么急著清掉,就是怕被認出來,而且他手臂上的疤痕痕跡很重,依稀能看出刺青原本的輪廓。經過秦煜提醒,陸玨才想起來那人撩起袖子時,胳膊的確是紅的,他還以為是過敏。“你說丁照做的事丁山知不知道?”陸玨一問,秦煜便知道他在想什么了,他想讓秦煜向丁山求助,丁山總不可能看著自己親兒子被害死吧。秦煜沉吟道:“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