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抵了。真是人算不如天算??!“小牧,你真的不打算告訴他們你已痊愈的事?”雖然邵彥牧實際年齡確實比華鷹大,不過他們說好了就按現在的輩分算,好少了尷尬。邵彥牧楞了楞,表情甚是無奈,“華前輩,我們不是說好了,就當邵彥牧這個人從此不再存在了么?”修養的日子里,他想來想去,都覺得這樣對誰都好。“可是這樣真的好嗎?……他們現在可是一天憔悴過一天那……”華鷹也是沒有辦法。眼看著三月之期的到來,可活血藥引又一直沒有下落,那倆小子是越來越坐立不安了,這些他都看在眼里,就是不算趙凜煥,他也要為他的乖徒兒爭取下。其實他原本也不同意兩個男人在一起,可看雷荻那小子那么神傷,邵彥牧又可以懷孕生子也就隨他們去了。聞言,邵彥牧卻是苦笑。有些事就是那么無奈。當他苦苦守在趙凜煥的身邊,卑微的,毫無自尊地乞求他的一點關愛之時,他得到的是什么?──懷疑、不信任、甚至是背叛!可到如今,不要說恨了,他好像連愛的力氣都不復存在了!讓他覺得他的一腔愛恨都留在了趙凜煥身上,硬是被他磨光了自己所有的精力,愛的能力也好,恨的能力也好,通通都已遠離了他。或許就因為這樣,對于雷荻他也起不了愛意。他清楚雷荻追逐著他的眼神,也知道他是真的想和他相守,可他只能拿他當朋友,當兄弟,卻萬萬起不了那愛恨之意。對此,他也只有道聲抱歉了!立后生子平天下才是他們兩個皇帝該做的,至于這斷不掉的恩怨就由他親手來斬斷!相信等幾天后,他們發現“消失”在魂釋下的他,也該能消停了吧……見著邵彥牧的不語,華鷹就知道他是真的下定決心要逃離了,哎……“既然已考慮清楚,那我也當會處理妥當,只盼你萬事小心!”邵彥牧也不多話,雙手抱拳,真心道聲謝。“對了,你可能還不知道吧,趙小子今日把那‘藥引’捉來了?!痹谌A鷹眼中,容碧蘭就是一藥引,“正關在后山牢里呢!”邵彥牧很是意外,那兩人花了很大力氣卻一直沒有她的下落,現在他魂釋都解了還要她做什么?“看樣子,你得早些‘死’了?!比A鷹似乎有些幸災樂禍,“我那徒兒我可知道,藥引一到他馬上能弄出解藥來,到時他們要進來瞧你我可攔不住了!”“……好吧,那我就早些走。就是辛苦你了,華老弟!”邵彥牧邊說還嬉皮笑臉地拍了華鷹一肩膀──讓你樂!“好你個老小子,還倚老賣老了??!”華鷹氣憤不已,這老妖怪仗著自己的年紀還占起他便宜了。那一肩膀還拍得他真疼!就這一當口,房門居然吱呀一聲開了。?“子權?!”邵彥牧最先反應過來。“是……娘娘?”李子權滿臉疑惑,他是認出了邵彥牧,可皇上不是說娘娘病得很嚴重嗎?華鷹左右看了下,就起身離開了,他看得出邵彥牧有話要和眼前這個人說。邵彥牧收拾了桌面上的殘局,指著華鷹剛離開的位,道:“子權,來坐啊?!?/br>李子權落座,問:“娘娘……您?”明明沒有生病的樣子啊。邵彥牧笑笑,“好了,病已經好了?!?/br>“可皇上……”“他并不知道?!?/br>看子權仍是一幅不太明白的樣子,邵彥牧也不隱瞞當下就將事情經過簡單告知。反正都已闖進來了,就沒什么好再瞞的了。李子權這下也明白了。他說呢,這屋外面怎么一個人都沒有,原來是個禁地。他自己倒是因為昨晚上剛隨皇上到這毒香谷,還不知道規矩反而跑進來了……入夜了,白天還暖意洋洋的毒香谷溫度驟降,讓幾個守門的怨恨連連。“你說這里頭關著的女人到底要做什么用的?”左邊的問。“誰知道呢。不過,既然要特意找人守著,怕是很重要吧……你可別想什么占人家便宜??!”右邊的說完還狠瞪同伴一眼。這同伴可是谷里有名的色狼,自己若不盯緊點,出了什么事倒霉的是他!“切~~我哪會沒這個分寸!”見自己打的主意被揭穿,他也沒不好意思,還狡辯著,“我不就是看要我們兄弟在這大冷天的值勤,心里不忿么!”說完還打算再笑個幾聲的他卻發現自己出不了聲了,眼前一黑,就往前倒去。倒下去的身體剛好擋住了右邊那人的視線,等他反應過來,卻也同樣被劈暈在地。來人就此輕松地入了內。里頭的所謂牢獄卻顯然是個山洞,如若不是門口那兩人的對話他也找不到這里。山洞雖是天然形成的,但還看的出有人工開鑿過的痕跡。逐步往里走,可見山洞并無叉路,狹窄的道路,光滑的山壁更像是原來世界的交通隧道。隔著幾步路就是一個火把,故而那深處仍顯得很亮堂。前頭赫然到了底,卻原是一個直角的右拐彎。才向右拐彎走了沒幾步,眼前的情景就讓邵彥牧萬分驚訝。只見左右兩邊整齊地列著一個個石室,三面都是石壁,唯一的出口卻是個鐵柵欄門,確實很像監獄。最先見到的幾個石室內并沒有關著人,倒是留了幾具森森白骨,甚至還有粗長的鐵鏈扣在白骨的四肢上,整個洞內看起來陰森又詭異,這毒香谷居然還有這種地方,不知道做什么用。意外的,耳邊隱隱約約傳來女人小聲的抽泣,邵彥牧快步向著聲音的方向走去。眼前的人縮在石室的角落里,抱著雙膝,頭埋在雙臂中,凌亂著黑發,雙肩還在微微地瑟縮著。這是……“容…妃?”顯是聽到了邵彥牧的聲音,縮在角落的人立馬抬起頭來,可以看到她蒼白的臉色。有些恍惚地向前望了望?!吧蹚┠??!”容碧蘭站起了身,拖著右腳腕上的鐵鏈走到牢門前,憤恨地看著眼前的男人?!澳銇碜鍪裁??……看我的笑話嗎?!”又呆愣了一下,皺眉──不對啊,還沒人來取過她的血,“你……怎么沒事?”“世事無常!”看了她一眼,邵彥牧走向前,背靠著牢門低頭坐下。她似乎過得也不好……容碧蘭顯是不明白,拔高了聲音:“什么意思?!”“……為什么你總是要針對我?”沒理會她的問題,邵彥牧又顧自問道。“為什么?哼!”扭曲了已拔尖的聲音,“我容碧蘭有什么地方比不上你的?我喜歡的那兩人居然先后愛上了你這個男人???……哦,不!不是男人,是個不男不女的妖怪??!”容碧蘭泛著寒光的眼神死死盯著邵彥牧那凸起的肚子。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