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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了一半就跑掉了,還得村長嘮叨了好一段時間?!?/br>“就是就是,太不靠譜了?!闭f著大家伙又看看了這幾個劇組成員,“你們不會也拍一半就走吧……”導演趕緊解釋,“咱們這個不是一個類型的,不一樣?!?/br>“哦……不一樣,他們那個叫探索歷史,你們呢?”村民們很好奇。“我們……”導演被一群漢子圍著就要哭了,“我們……”“?!崩钜怙L趕緊編了一個名字搪塞過去。導演如蒙大赦,“對對,就是這個,?!?/br>程昔默默別過臉去……你們兩個,真是夠了。他接著油燈觀察眼前的建筑,不禁感慨這樣瑰麗詭秘的建筑出現在這樣落后的山村里,這也可以解釋為什么會有別的搞探索節目的劇組要來這邊拍攝,但是拍了一半就跑掉這件事……實在令人費神不解。他還沒來得及深想,大家的注意力就被一陣喧鬧給吸引,原來是有人找到了陳思思。原來陳思思真的是被村民口中的小瘋子給纏住了,但是陳思思自己說是因為她很同情小瘋子的遭遇。程昔他們踏進了這個破落凄涼的小院子,大冬天的,程昔他們穿了厚棉襖都覺得太冷,但是這個被稱作小瘋子的小男孩只穿了一件舊式長衫,他的身量不高,程昔的第一印象是瘦,太瘦了,瘦得就剩下一把骨頭。村民對這個小瘋子很反感,覺得他整天神經兮兮的不正常,對他沒什么好脾氣,而且又發現是他把村子里面的客人引來這里,更是覺得大家被他耍的團團轉。這個小瘋子有個毛病,每次遇到什么陌生人,都要跟人家訴苦,說他遭遇了多么悲慘的童年,這個村子是如何的陰暗……而且每次祭祀都要用嬰兒活祭,可是誰也沒有看過這些嬰兒最后的去向,里面肯定有陰謀之類之類。村民們覺得小瘋子有被害妄想癥,簡直就是陰謀論,他們用孩子活祭沒錯,但是那個是為了獻給山神,是為了祈求來年風調雨順平息山神怒火的,怎么會有陰謀。一般人,你不懂!小瘋子笑著和劇組的人打招呼,“別聽他們的,你看我像是瘋子嗎?!?/br>程昔看他們吵得厲害,頓時覺得這種可怕的傳統活動已經顛覆了他的常識。“導演,你看你選了個什么鬼地方?!崩钜怙L早在程昔之前就拉著導演去角落哭訴了。導演無奈,只能硬著頭皮上,“不怕,我們新時代紅旗下長大的孩子,堅持社會主義道路,凡事要講科學,不怕!”“導演,你與我們不是一代人?!背涛粢呀洓]有多余的精力來提醒導演了。因為陳思思作為劇組里的一枝花,正對小瘋子表以無限同情。“既然這個村子容不下這個孩子,我們應該帶走他?!?/br>陳思思……大姐,喊你哥了,你真的一點都不怕嗎。這個村子的傳統節目是活祭,活祭,不是供奉畜生,是嬰兒,你能想象嗎?程昔覺得此時任何語言都是蒼白的,尤其是你還有一群不靠譜的隊友。他忽然想到許根,他想,許根這時候要是在就好了,他要是在的話一定能夠比他處理的好。一群人背著村民們悄悄開始討論對策。一個地方有他的信仰和文化,可能是殘忍的血腥的,但是那是千百年流傳下來的傳統,根深蒂固,你不能簡單粗暴的去定義這是野蠻、不開化、喪心病狂。因為在村民眼中這個是理所當然天經地義,貢品這東西今年我家明年就到你家。大家都看過,里面那些每年都要童男童女的妖怪永遠以一個永恒不變的刻板印象留在人們的腦海里——那就是如果不滿足地頭蛇一樣的妖魔鬼怪,就會遭遇到可怕的災難。現在人們都講科學,不講迷信了,但是當無神論的新人類遇到頑固不化的人,要怎么辦呢?于是,現在再說剛剛在市里面,和程昔通完電話去處理事情的許根。許根并不知道程昔那里發生了什么,但是和程昔呆久了總有那么一點點微妙的感應,當然,所謂的感應許根是從來不屑去相信的。他現在面臨的問題十分棘手,所以這導致他心情很不爽。許根的生意他自己極少出面,一個是年齡問題,一個是家世問題,所以他找了幾個管事幫他打理。道上頭做事,一講究有利可圖,一講究是江湖道義,不過既然有人講義氣,就肯定有人反其道而行之。有人把義氣奉為金科玉律,就有人對此不屑一顧視為狗屁。正巧,許根手下就碰到這么個膽大包天罔顧道義的人,想要卷了許根的錢私逃。沒想到把人抓起來審問的時候才發現此人是個硬骨頭,而且身份背景頗有疑點。許根閑著沒事就想起來,會一會這個有趣的家伙,叫了譚衛強送他過去,兩人到了郊外的倉庫,倉庫下面是個改造過的囚室和刑房。進去之前接到程昔從村子里打來的電話,許根提醒他早點回去,天晚了,跑那么遠到村口的小賣部打長途不安全。程昔讓他放心自己不是一個人,會跟劇組的人一起回去。兩人這才多念叨了一會兒掛斷。不過許根總覺得有點不放心,就像是遇到倒霉的事情之前總會有點心神不寧的預感,雖說許根一直堅持他不相信這種娘氣的第六感。交代人去查程昔的電話是從什么地方打過來的,順便再查一遍叛徒的檔案,交代完這些許根才覺得安心了一些。地下室里,那人和許根面對面坐著,許根不喜歡玩虛的,也不跟他故弄玄虛,就開門見山地說:“你搞出這么多動靜,就是為了見我一面?”許根紳士又優雅的笑容在日光燈下顯得無懈可擊,“現在看見了,可還滿意?”“原來是許少,能在聞名已久的許少手下干活是我的榮幸,只是人為財死鳥為食亡,我就是謀財的,不圖色?!蹦侨酥熬鸵呀洷煌创蛄艘活D,體內不知道被注射了什么藥物,軟綿綿地靠在椅背上,就跟軟骨頭一樣,不過那眼神可不像是他表現的那樣無害,“被捉住了算我倒霉,要殺要剮悉聽尊便?!?/br>許根很少對外人笑,每次一笑就沒什么好事,尤其是這種諱莫如深款,他說:“是嗎,就這么簡單?那真是沒意思,不妨我們讓它變得有趣點?”許根面部表情淡定從容不似作偽。刑訊的步驟總是類似的,先從最簡單的施暴開始,然后逐步瓦解目標對象的自我意識和防衛能力,給他們施加精神上的壓力,再剝脫他們作為一個人類的基本權利和尊嚴。比如通過強制手段控制他們的睡眠、器官、排泄等正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