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0
把他好好保護起來,那些腌臜的事情能不讓他捧就不讓知道。程昔揚揚手里的盒子,“得了吧,這家店我知道,根本不在城內?!背涛羰种复亮舜梁凶拥撞可痰戟氂械臉耸?,他笑著打開盒子。里面躺著一對黑色的皮手套,款式簡潔大方,針腳細密,底部圍了一圈蓬松的狐貍毛。兩人走到遠處,冬天天黑的早,兩旁的路燈早早亮起,叫不停在燈下,許根拿起一只皮手套給他戴上,“知道你最心疼這雙手,送你的?!?/br>看許根這樣,程昔忽然不知道娛樂公司的事情從何說起才好,于是就這么被許根給差了過去,他隨口說了一句,“謝謝,我們邊走邊說,我有話想問你?!?/br>“去吃點東西?”許根提議。“行,走?!睂W校不遠的地方就是麻辣燙的攤點,兩人一人五塊要了不少東西。“今天下午發生什么事了?你一般不會選擇翹課去處理事情,我找了你好久?!?/br>許根猶豫了一下,“去解決了一個樁子?!?/br>“邵文釗那邊的?”這是程昔的第一反應。“你怎么會這么想?!痹S根驚訝,“不過也不能算全錯,記得何榮嗎,他那邊的人?!?/br>程昔笑笑,“是嗎,又給他逃掉了?!?/br>“你也知道,不過是一群人爾虞我詐在做戲?!痹S根又說,“程蓉蓉的事情快了,你就等著去吃訂婚宴吧?!?/br>“別,我可害怕被趕出去?!?/br>“我以為你等這一天很久了?!?/br>程昔的笑容僵在嘴角,旋即說:“也對,這一刻不親眼見證怎么行?!?/br>“就是這個道理?!痹S根喝了一大口辣湯,直呼太爽。兩人回家路上正好路過夜市,兩人并肩逛地攤,就像任何一對普通平凡的情侶,這樣平淡無憂的生活很容易讓人貪婪的想要永遠這么下去。程昔在攤子上左右看看,商品五花八門什么都有,逛的人也多,熙熙攘攘好不熱鬧,上輩子幾乎沒怎么逛過夜市,記憶中大概山寨的奢侈品和山寨機占了半壁江山,但是現在看看卻很有意思,現在紅火的品牌遠跟日后那些路易斯威登巴寶莉之流沒什么關系。現在擺出來的大多都是些女孩子的發夾、男士汗衫、劣質的芭比娃娃、盜版碟之類的小東西,甚至鍋碗瓢盆也不乏其數。程昔看到許根穿的單薄,凍得直縮脖子,就買了條圍巾給他圍上。許根一臉委屈地看他,“你就拿十元一條的圍巾打發我,世事不公啊?!?/br>“不要?那你還我?!背涛糇鲃菥鸵Z圍巾。誰知道許根身手敏捷地躲開,鄭重地把圍巾系好,大紅色的毛線圍巾和他的整體風格完全不搭,看他寶貝的樣子,說不出的好笑。許根趁人不備的時候悄悄摟住程昔的腰,“老婆,你搬過來吧,我們可以一起給家里置辦東西,廚房、客廳,還有新房……好不好?”這樣貼心的情話配上許根誘惑的嗓音,瞬間就讓程昔心動,不過他很快穩住,側頭用頭碰了下許根,“再等等?!?/br>許根溫暖的呼吸逐漸遠離程昔的耳根,兩人繼續走在街上,霓虹閃爍,紅燈綠酒。許根無疑是個驕傲的人,這注定很少對人或事執著,也意味著他嫌少遭到同一人三番五次的拒絕。一看到程昔拒絕,許根的態度立馬冷了下來,十分不理解程昔究竟在猶豫什么。看著許根這樣,程昔只能對自己說,沒關系,他還是個孩子,慢慢教,總會懂事。許根雖然在別的方面已經是獨當一面的豐碑式人物,可是對待感情還是一塌糊涂。這時候許根忽然想來程昔說他有事想問,就問程昔:“你在去吃麻辣燙之前,跟我說要問我什么事?”程昔歪頭想了一下,回答道:“忘了?!?/br>許根不做多想,嘲笑他:“看你年紀大了,記性這么差?!?/br>程昔十分配合,“是呀,人老了總是忘東西?!?/br>夜幕里明月高懸、星羅密布,許根心中一暖,牽著程昔手,兩人慢慢在無人的小巷中往回走,他輕聲說:“程昔,我有沒有跟你說過,我愛你?!?/br>“現在知道了?!背涛羧绱嘶卮?。許根輕聲笑。21、拍攝現場...許根狡兔三窟的毛病總算是定了下來,學校旁邊的公寓成了許根和程昔正式的據點,程昔有空就帶雞腿過來看看他,有時候帶點零食啤酒,有時候幫他煲一鍋湯,有時候兩人就窩在沙發上看球賽,然后因為支持不同的隊隔三差五要打一架。作為回饋,許根即使不在家也會把想要跟程昔說的話寫在便簽上貼在顯眼的地方,最后兩人覺得不方便,特意去市場上買了一塊白板回來,有什么話就寫在上面,人要是來了看見就擦掉回復。最初因為兩人的生活作息差別不明顯,學校里有機會碰面,回到家也能安安穩穩地在一處吃上熱菜熱飯,所以白板的使用率并不高。但是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兩人碰面幾率開始減少,白板這種隔空喊話鴻雁傳書的古早傳統通訊方式逐漸顯露它的作用。這種情況在高二假期達到鼎盛,假期里面大多數人勤勤懇懇備戰高三高考,但也有那么一小撮人不知道在忙碌些什么私活。比如許根,比如程昔。許根的字總是蒼虬有力地把整個版面占地滿滿當當,而程昔的字通常要秀氣很多,橫撇豎捺無一不規規矩矩的。這天許根回到公寓,發現程昔給他留了字:“劇組去鄉下拍攝,估計沒有信號覆蓋,到時候長途電話聯絡。照顧好自己,勿念?!?/br>許根看了眼冷清清的屋子,倒了杯紅酒在房間里面站了一會兒披上外套轉身出門。房門被“嘭”的一聲帶上,剛剛許根一直盯著看的地方是個方寸大的床頭柜,柜上放的是一張他和程昔的合照。兩人沒有怪表情,沒有親密的動作,甚至沒有并肩在一起,只是集體活動的時候被人喊了一聲回頭,兩人錯落著回望的情景被鏡頭捕捉。沒有任何藝術感可言,勝在自然,照片上面程昔爽朗微笑,而他則面無表情,拽的二五八萬。但是他對這張相片說不出的喜歡,不為什么,就是一種舒服的特質。相框也是普普通通的木質相框基礎款,每次睡前亮著一盞臺燈,黃色的燈光打在相片上的時候,許根就會很不符合自己的格調地想,真像個家,有家的感覺。許家的孩子獨立都早,雖說是一大家子,但是一年到頭碰面的沒幾回,即便是坐在一起吃飯聊天,話題也離不開各位家庭成員又在社會上造成怎樣的震動,又有了什么功績。大堂哥說他升官之后坐穩了位置,肅清了衙門里不遵守游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