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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的?!?/br>“是嗎?”王主任點了根煙,朝馬局長揚了揚,“不介意吧?”馬局長好不容易把馮易擠到一邊坐下,身上沒勁透了?!敖o我也來一根?!?/br>“你不是戒了嗎?”車門一關,四周頓時安靜下來。他們行駛在新修好的中心街上,午后暖洋洋的太陽從側窗籠罩過來。馮易合著眼皮像在打盹,王主任的聲音也在這光暈中變得悠長。馬局長的目光落在反射鏡上,只見王見仁兩指夾煙,扣在方向盤上的手正無意識地敲擊著。不知是光線太晦暗,還是煙霧已經繚繞了起來,王主任的側臉也藏在一片金色中,看不分明。“煙這東西,哪是說戒就戒的?!?/br>馬局長接過煙道了聲謝,從兜里掏出打火機點上,熟悉的味道讓他牙齒泛起酸意。他年輕時候本是不抽煙不喝酒的,妻子死后,兩樣都沾上了。那一段時間他活的比馮易還像鬼。什么時候走出來了呢?馬局長吐著煙圈,靠在車上柔軟的毛墊子里閉上眼睛,任由窗上的光斑輕輕覆蓋在身體上。人遇到困難的事情,身體會下意識地選擇遺忘,等待光陰慢慢將傷疤揭去,然后擁有新的生活。就像馮易忘了自己的死亡,他好像也已經記不清了呢。王見凌將車停在馬局長家門口,自己也解下了安全帶。馬局長攙著睡眼惺忪的馮易下車,見他要過來幫忙,趕緊說道,“不用不用,我來就好?!?/br>開玩笑,要讓他知道一個成年人跟一個氣球一樣輕,那還得了。馬局長不想讓別人知道馮易是鬼,一是他懶得解釋,二是解釋了別人也不一定會信,指不定還要把馮易拿去做什么實驗??傊@種事情發生在這個社會太不正常,馬局長覺得還是背著點人好。王見凌也不堅持,他從兜里掏出了一個精致的小木頭匣子,遞到馬局長眼前。“這是什么?”“生日禮物?!?/br>馬局長一手還摟在馮易腰上,另一只手在褲腿上蹭了蹭,才接過來?!澳莻€…”“昨天人多,也不好拿出來?!蓖跻娏枰娝徽f話,也不好意思起來,“進去吧,我先走了?!?/br>馬局長張了張嘴,他想著水箱里還有幾個大閘蟹,可以請王主任進來填填肚子,但又想到馮易在這,實在是不方便,只好作罷。“過幾天請你去洗腳”王見凌笑了笑,“好啊?!?/br>作者有話要說:為什么???問號總是被吞掉:(第6章坐火車馬局長看著浮在空中的馮易,無奈道,“你可真是能惹事??!”馮易在車上睡過一覺,這會聽見馬局長的聲音,揉了揉眼睛醒過來。“呀!”他嚇得趕緊趴在天花板的吊燈上,“在下,在下怎么在天上???”馬局長好笑道,“你都會飛回去了,這點高度怕什么”馮易松開吊燈正色道,“此乃兩碼事?!?/br>馬局長不管他,走到沙發坐下,拿出了王主任送的木頭匣子。暗棕色的楠木,四四方方的,摸起來跟金屬一樣光滑。他有些好奇地打開盒子,在柔軟的羽絨中靜靜躺著一枚碧綠色的扳指。馬局長不禁松了口氣,他還以為王主任要頂風作案,借著禮物的名義送一些值錢的東西。但這又怎么可能呢,按照自己跟王主任的公職大小,就算是送禮也應該是反過來才對。想到這里他釋然一笑,這個王見凌,在外面學的花花腸子倒挺多。這枚扳指不像平常那么粗大,上面還細細雕了些花紋,倒像是一個碧玉做的戒指。馬局長下意識地摩挲起自己的無名指,那里曾經帶著他花兩千塊錢買的婚鉆,前段時間不知道丟哪去了,也許王見凌是注意到他沒帶戒指才買的這個吧。馮易輕輕飄下來。經過這大半天的鍛煉,他似乎已經熟練起飛行這門技術了,只是他仍以為自己要受到重力的影響,非要貼地面飄著才算穩當。“嘖,你們如今生辰送這個???”“那你們送什么?”馬局長不習慣帶重物,他把這個放好,收進了書桌抽屜。“在下身為讀書人,送的自然大多是文房四寶,四書五經這些物什。若是心中有感,也可以作篇文章送人?!?/br>馬局長想到什么,笑道,“看你年紀也不小了,沒姑娘送過你什么東西?”“這,在下可是正經人?!?/br>馮易臉別到一邊,就瞧見馬局長書桌邊上擺著一個相框,里面有個留著短發的女人正捂著嘴偷笑。他看傻了眼,慢慢飄到桌前細細端詳。馬局長注意到他的動作,心情也是忽的暗下來。那是他親手為妻子拍的唯一一張照片,上面蒙著的薄塵提醒著他,自己有多久沒在意過了。撇開照片,他甚至已經想不起妻子的容貌,只是記得她的牙很齊很白,在太陽底下像是在發光。馬局長忽然惶恐起來,原來自己也是這種人啊。不得不承認時間真是個可怕的東西。馮易將臉貼近了,馬局長聽到他微微的抽氣聲,“在下從未見過如此精妙的畫像,真是絕了!”馬局長懶得解釋。他本有午覺的習慣,此刻也不想休息了,想趕緊把這個瘟神送走。馬局長拿上車鑰匙,“走吧,我帶你去找人?!?/br>倆人來到縣里的派出所,片警熱情地跟馬局長客套,拉完家常后說檔案不在他那,要去市里的警局。馬局長開了三小時的車來到市里,人又道是只有近期的人口檔案,古人的要去博物館檔案室里找。馬局長拉過辦事員低聲道,“你說實話,這能找到嗎?”那人看了看他,伸出一個指頭。“一定可以”辦事員搖搖頭,“百分之一的希望?!?/br>馬局長又問,“那要是個進士呢?會不會容易些?”辦事員嘆口氣,“那么多叫陳中秋的,又有那么多進士,你覺得容易嗎?”馬局長心里一合計,這事說不容易確實不容易,說容易也能容易。說話間馮易插個腦袋進來,“兄臺說的博物館在何處???”“咱們這沒有,你最好去北京找找,那兒多?!?/br>馮易感激道,“那北京何處???”……馬局長拉過馮易,“別問了,我知道一地兒,準能找到你侄子?!闭f完拽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