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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多,連戀愛都沒談過,更別提管孩子了。 青春期的孩子尤其叛逆,這還快高考了,一個不慎就是毀人前程,讓他怎么下手管? 薄衍按了按太陽xue,有些后悔。 他寧可去面對無數高難度實驗,也不想面對一個古靈精怪的少女。 劉胖子像是看透了他的心思,大咧咧地揮手:“沒事,我知道你不會管孩子,我跟你一起去,劉叔叔管孩子最擅長了?!?/br> 薄衍被逗笑了,嘴角勾起一個淺淺的笑來,面色一下子柔和了許多,旁邊經過的姑娘都看呆了。 劉胖子這話說得沒錯,薄衍在實驗室奉獻青春,他卻是早早結婚生子,來明城開店發財。 這會兒薄衍女朋友都沒有影子呢,他兒子都會打醬油了。 “走了走了,我開車跟你一塊去?!眲⑴肿雍浪匕褑温窳?,拉著薄衍上了他的路虎,“我跟你說啊,小姑娘肯定是去D調酒吧了,現在公子哥都喜歡去那兒,我帶你去找,一找一個準?!?/br> 薄衍坐在副駕駛座上,半瞇著眼睛,看著車窗外的燈紅酒綠,又點上一根煙。 實在難以想象,自己這種被吹為光風霽月的人也會有踏入酒吧的一天。 還是因為一個小丫頭。 * D調酒吧的包廂里咕嘟咕嘟地煮著火鍋,水蒸氣彌散,香味勾人。 本來沒有這種酒吧煮火鍋的事情,好在酒吧是顧遠家里開的,自然是怎么高興怎么來。 林桉夾起一個丸子,喂到紀顏嘴里。 紀顏嚼著,含混不清地道謝:“桉姐真好?!?/br> 林桉捏捏她鼓鼓的臉頰,撲哧一笑:“跟小倉鼠一樣,好可愛?!?/br> “跟老母豬一樣,更可愛?!鳖欉h捧著咖啡喝,慣愛潑人冷水。 “略略略?!奔o顏沖顧遠吐舌頭,趾高氣揚,“過幾天就該你求我了?!?/br> “求你?”顧遠嗤笑,“求你什么?” “求我抄寒假作業啊?!?/br> “你做完了?” “沒有?!?/br> 顧遠:“……那你說個屁?!?/br> 紀顏毫不臉紅:“這不還有一星期嘛,開學前肯定會寫完的?!?/br> 顧遠潑冷水:“你還是當心回去被你那小舅舅收拾吧?!?/br> 提到“小舅舅”三個字,紀顏一下子就蔫了,有些心虛地看一眼表。 凌晨一點。 她出門前還特意說過,跟同學寫作業寫得晚了說不定就不回家了來著。 小舅舅不會發現的吧,畢竟她表現得這么乖巧。 紀顏的僥幸立刻被顧遠潑了一盆冷水:“你想太多了,你以為人家是三歲?” 薄衍吃過的鹽可是比她吃過的飯還多。 紀顏嚇得趕緊吃了一個魚丸壓壓驚,抱著最后一絲僥幸心理:“小舅舅這種人應該從來沒有進過酒吧,整天就知道搞科研 怎么可能來這里抓人嘛?!?/br> 話音剛落,包廂門被推開,為首是一個中年胖子,后面跟著一群吵吵嚷嚷的安保。 最后跟著的是西裝革履的薄衍。 紀顏:“……我現在躲到火鍋底下還來得及嗎?” “什么事?”哪怕已經知道了是什么讓,顧大少爺還是臨危不亂,眼神銳利地朝安??催^去。 一群安保欲哭無淚:“少爺,我們真的攔不住啊……” 劉胖子看著一群安保嘿嘿笑出聲來,車鑰匙在手中一拋一拋:“放未成年人進酒吧,我們家長來找人是天經地義的,當心我舉報哦?!?/br> 得,這次碰上行家了。 顧遠被氣笑了,瞥了一眼安保示意他們滾,然后反手拉住試圖鉆進沙發底下的紀顏 ,懶懶道:“趕緊自首吧,還能減刑呢?!?/br> 紀顏欲哭無淚地瞪他:“說好的革命友誼呢,反手就把我賣了?” “豬隊友少一個才是喜事啊?!鳖欉h施施然站起來,把紀顏交出去,抬抬下巴,“跟我沒關系?!?/br> 劉胖子樂了,拍拍年輕人的后背:“有眼光,以后跟你劉叔混吧?!?/br> 顧遠不著痕跡地避開他的手,冷笑一聲,沒有說什么。 一副不為利益所動的堅貞模樣。 劉胖子碰了釘子,灰溜溜地退后半步,沖站在最后看熱鬧的薄衍喊:“兄弟,別光風霽月了,該你出場了?!?/br> 薄衍這才閑適地上前幾步,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 那一身的西裝革履,一身的悠然閑適,仿佛不是來酒吧找人,倒是民警同志來巡查。 整個人格格不入,偏偏給人一種理所當然的感覺,帶著一股勁兒。 林桉小聲尖叫:“太帥了吧……比照片還帥!” 顧遠眼神微動,微微偏過頭,不知道是在懼怕什么。 薄衍從門口緩緩走過來,酒吧五顏六色的燈光在他背后閃爍,襯得整個人越發光風霽月,不容褻瀆。 紀顏站在最中間,此時此刻正哭喪著臉,作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樣,搶先開口:“小舅舅,我知道錯了,我不該來酒吧?!?/br> 趁薄衍還沒反應過來,少女指天發誓,雙眼含淚,神情懇切:“小舅舅,但我真的沒有騙你,我的確是來同學家做作業的!” 說罷,她指指顧遠:“這是同學?!?/br> 指指酒吧:“這是同學家的產業?!?/br> 又指指手中的空白試卷:“這是作業?!?/br> 紀顏一臉無辜地站在那兒,指天指地:“小舅舅,你可以說我去酒吧不對,但你不能污蔑我的人格,我從來就沒有想要騙過你!我說的話,字字屬實!” 好好一個家長教訓叛逆少女現場,硬生生變成了沙雕偶像劇現場。 顧遠和林桉憋著笑,顯然已經對紀顏的戲精屬性深有所知。 劉胖子已經忍不住開始哈哈哈哈哈哈,差點想開口問紀顏有沒有興趣去劇組試鏡,他有一個導演朋友可以推薦一下。 然后所有想笑道人在看見薄衍神情的一剎那,都徹底笑不出來了。 薄衍就那么沉默著站在那里,臉上沒有絲毫笑意,薄唇緊抿,眼神寒冷。 整個人如同一塊千年的寒冰,散發著強大的寒氣,能把方圓幾米的人都用眼神凍死。 屋內暖氣很足,紀顏卻在接觸到薄衍眼神的那一刻,無意識打了個寒噤。 好冷。 看著薄衍那帶著些許失望的神情,紀顏卻沒有想象中那么開心,而是沒有來由地慌張了起來。 就好像小孩子只是想做惡作劇,卻把人家惹哭了一樣,整個人手足無措地站在那兒,徹底慌亂了。 紀顏咬著嘴唇,別過頭去不看薄衍,卻還是可以清晰感受到他眼神中的寒意。 明明自己應該很高興才對,把老古板氣成這樣,正應該成為她的戰績。 但為什么,心里反而慌亂了呢? 就那一會兒,就連劉胖子也感覺到了不對勁,湊過去小聲對薄衍道:“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