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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那會兒,渾身的重量都壓在手腕上,實在又酸又麻,難受至極。他憋著一口怒火把綁在腳腕上的鞋帶解開,用力拍開了遲信想要伸過來幫忙的手。“你這個混蛋!”四肢剛恢復自由,劉夏至就一下子撲到遲信身上。遲信站在茶幾邊一下子沒有反應過來,被他整個人都壓到了地板上。“你這個王八蛋,你長能耐了,居然會綁人了!”這會兒劉夏至總算想起來在劉小滿那邊學的防身術了,對著遲信一頓猛抽,遲信知道自己理虧也不敢反抗,由著他發泄。劉夏至打了半天,最后還使了一個擒拿手,把遲信整個人翻了過去,跟個翻了殼的小烏龜似得,兩只手別在背后,被劉夏至緊緊按住。“哎……疼啊……輕點?!?/br>遲信的臉靠在地板上,微微抬起頭,無賴地笑道,“我剛才對你可沒那么狠?!?/br>“你這小子哪里弄來那么多亂七八糟的東西?!?/br>“佟哲那兒的。他小子酒吧樓上有一屋子?!?/br>遲信出賣起朋友毫無壓力。劉夏至也不客氣,把剛脫了的手環系到了遲信的手腕上,搭上鎖扣。“怎么樣,舒服吧!”大口喘著粗氣,劉夏至重新坐會沙發上,“被綁起來的感覺如何???”“感覺啊……”遲信直起腰桿,斜著臉看他,“挺開心的?!?/br>“我怎么不知道你還是個抖~M呢?”劉夏至一臉嫌棄。“我只對你抖~M?!?/br>遲信無賴地翹~起了腿,“只要你高興,別說綁我了,你抽我都行啊。男人么,就是要讓媳婦兒開心?!?/br>“狗屁媳婦!”劉夏至啐了他一口。兩人正在這邊斗嘴,突然劉夏至的手機響了。遲信本來歡樂的神情突然一僵。果然是第一次綁架沒經驗,早知道自己的手機和他的手機,都應該關了!他別著腦袋,看著手機來電顯示的名字:穆可人。馬上意識到這是劉夏至的那位“新女友”,臉色愈發難看。劉夏至拿起手機,不知道為什么感覺有些心虛。他看都不敢多看遲信一眼,拿著手機走到了陽臺上。“唔……晚上就不去實驗室了。啊,圖書館也不去了?!?/br>劉夏至捂著電話,低聲地說道,“我在朋友家……好,明天早上我去接你?!?/br>一邊說著,劉夏至用手梳了梳額頭前被陽臺上的風吹亂的發絲。突然,一個人影壓到了他的身后,一個肘擊打上他的后背,接著將他的雙手別到背后。“啪”的一聲,手機應聲落地。“遲信?”慌亂之中劉夏至發覺自己的胳膊再一次被遲信用皮環鎖了起來,然后被他拖回了臥室里。“下次鎖人的時候,記得把鑰匙放在他拿不到的地方?!?/br>遲信恨恨地說著,一邊把劉夏至的手腕拷到到床頭的鐵架上。他抓著劉夏至兩條亂~蹬的腿,吸了口氣,解開劉夏至腰間的皮帶扣,一把把他的長褲拉到了腳踝邊,用褲子綁住了他的雙~腿。“遲信?。?!”劉夏至的叫聲中帶著無比的惶恐。冰冷的空氣拂過不著寸縷的大~腿,不知是因為寒冷還是因為恐懼,劉夏至只覺得自己冷的毛孔都豎了起來。“別叫我……我現在不想聽你的聲音?!?/br>雙手撐在劉夏至的耳邊,遲信的表情陰郁而悲切。他伸手打開抽屜,不顧身下人的掙扎,用一根早就準備好的布條綁住了劉夏至的嘴。“你一叫我,我就會心軟了?!?/br>“唔,唔!”劉夏至拼命地搖著腦袋,他無法說話,雙手雙腳都被束縛著,遲信看著他的眼神冰冷瘋狂中帶著絕望。“那個女的給你打電話?”遲信冷冷地說道。一邊用他好看的,修長的手指,挑開劉夏至領口的扣子。“她問你為什么沒有去實驗室?”回答他的是劉夏至無力的嗚咽。一顆,兩顆,三顆……失去了耐心的遲信,干脆一把扯開衣領。被崩斷線的扣子高高跳起,掉落在赤~裸的胸膛上。撫摸著著成片滑膩的皮膚,遲信冷笑道,“你跟她說了什么?約好明天早上去接她?不……你沒有這個機會了?!?/br>劉夏至憤怒地掙扎著,仿佛剛離開水的游魚,躍動著身上每個器官,每個細胞,做出最后的掙扎。他的腰桿高高地躍起,然后被遲信毫不留情地用雙手用力強制地壓了下來。干脆坐在他的腰~肢上,用自己的體重將這些掙扎徹底壓制。遲信撈起T恤的下擺,將自己的上衣脫了下來,扔在床下。“明天的早上,后天的早上……你都會在這里,在這個房間里?!?/br>他解開皮帶,在劉夏至驚恐的眼神中,掏出自己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怒氣沖沖,而已經半硬的rou塊。劉夏至的反抗愈發的激烈。這個人,不是他認識的遲信!不是那個溫柔的,風趣的,總是帶著笑意看著他的遲信。現在的他,瘋狂,執拗,被嫉妒和欲望蒙蔽了雙眼,控制了頭腦,腦中除了要徹底征服掌控身下的男人之外,已經看不到,聽不到任何東西。在劉夏至絕望的雙眸中,遲信低下~身體,給了他一個和之前截然不同的,溫柔的吻……————————凌~亂的床鋪和空氣中揮之不去的男性特有的麝香味,無一不在昭示著這間房間之前發生了什么。坐在一片柔軟的被子里,遲信將劉夏至鎖在胸前,伸出手摩挲著他嘴邊絨絨的絨毛。他的腦袋靜靜地搭在劉夏至的肩膀上,眼角低垂,安安靜靜地,像是一只被馴服的大貓。嘴上的布條早就被撤下,劉夏至將被靠在遲信的胸前,懶懶地說道,“給我支煙?!?/br>遲信愣了一下,從床頭的抽屜里掏出一包煙和一個火機,又從床底下抄出一個煙缸。劉夏至把一顆煙叼在嘴里,回頭問遲信要火,后者嘴上也叼了顆已經點著的,兩個煙頭輕輕觸碰在一起,發出橙紅色的光芒。劉夏至吸了口,頓時被煙味嗆得不行,把煙拿在手上看了一會兒,轉頭問道,“這玩意有什么好的?”“不好,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