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體很誠實嘛!”劉夏至覺得自己一輩子的白眼都要在今天翻光了。“我管你發什么瘋,你快放了我?!?/br>“放了你?放了你,好讓你回去,和你的小女朋友‘雙宿雙~飛’?”遲信抽~出一邊的濕巾擦了擦手,“你覺得我會那么傻?”“你到底要干嘛???”劉夏至無奈地別過臉。“我剛才不是說了么?要我再說一遍么?”遲信伸出手,把他的腦袋別了過來,“行啊。我,要干~你?;蛘?,換一個說法‘我要上了你’,‘我要睡了你’。隨便,你撿一個喜歡的說法吧?!?/br>劉夏至氣結,別過頭去,根本不愿意搭理他。“怎么?不想和我說話了?覺得我惡心是吧?”遲信伸手,捏上他的面頰?!拔覑盒牡牡胤蕉嗟氖悄亍腋嬖V你,高三的時候,別人怎么緩解壓力的我不知道。我的話,每天晚上,只要一想到你就住在我的隔壁,和我就隔著一堵墻,一樣躺在床~上,我就興奮到不行了?!?/br>一陣潮熱從劉夏至的胸口急速蔓延到面頰,耳~垂,他蜷縮起雙~腿,默默地咬著嘴唇。“我就在想……劉夏至,那么好的學生——三好學生。他會打~飛~機么?他會看片兒么?他墻那邊,是在好好看書呢,還是在和我一樣胡思亂想呢?”遲信伸手撫上劉夏至的腰~肢,后者仿佛垂死的魚兒一般,緊張卻無力地動彈了一下。“暑假的時候……”遲信低下頭,把炙熱的氣息噴在劉夏至的耳邊,“我們做好體能訓練回來。你有時候洗完澡,就會在我家的沙發上睡一會兒然后回家?!?/br>他輕笑一聲,“你知道么?每次你一走……我就會在那沙發上來一發。畢竟……上面有你的味道呀?!?/br>“遲信??!你……你??!”劉夏至羞得滿臉通紅,忍無可忍地指著他,卻張口結舌不知道該說什么才好。他,他居然曾經如此地意~yin自己。“生氣了?為什么?”遲信笑容中帶著幾分冷酷。“反正,你不是早就知道了么?”劉夏至面色一僵。“你早就知道了……我的心思了。知道我喜歡你,是吧?”他毫不意外地看到劉夏至心虛的眼神。“讓我猜猜是什么時候吧?!?/br>遲信一手抱在胸前,一手點了點下巴頦。“應該是在那次我們去H市旅行之后……或者再更后面一些。從那時候開始,你就開始有意疏遠我了?!?/br>遲信低下頭,把劉夏至的劉海一把捋了上去,露出他的杏眼,“我說的沒錯吧?!?/br>劉夏至咬著唇,沒有回話。“你知道了,你也不說,然后你繼續留在我身邊,想要用一個‘好朋友’的身份,來掩飾這一切。不過最近,你發現你這個‘好朋友’的角色扮演起來的難度越來越高了,你覺得惡心了,你覺得膩味了,然后——你決定了,不和我玩下去了?!?/br>劉夏至低下頭。“呵呵,我遲信也不是那種會死纏爛打的人。你罵我一聲死基佬,打我一巴掌,我也就走了。但是你呢?你想一點點的遠離我,裝作什么都不知道,是吧?反正高中畢業,大學畢業,電話,□□一拉黑,一搬家,就誰都找不到誰了,是吧?想要把我‘遲信’兩個字,從你的生命里從此抹去,我說的沒錯吧?”遲信的逼問一句比一句尖銳,每個問題都讓劉夏至無法回答。他閉上眼睛,緩緩地把頭別到另一邊。因為……也許在內心的深處,他就是這樣想的吧。遲信的笑容逐漸的危險起來,“你以為,你交了女朋友,就可以擺脫我了么?”“那種丫頭,她有什么資格在你身邊?”不顧劉夏至的反抗,遲信把他別過去的腦袋再一次掰了回來。“看著我!”“遲信!”劉夏至無力地叫到。“看著我……不準你不看我?!?/br>遲信的笑容里帶著難言的苦澀,“我一直一直都看著你,你怎么可以不看我呢?”吸了口氣,遲信繼續說道,“她了解你么?她知道你喜歡吃什么么?她知道你喜歡看什么節目,什么書,喜歡去的店么?我知道——我特碼都知道!但是就因為她是個女的,所以你根本不管我有多么喜歡你,你連一點……不,半點機會都不給我,就把我給放到一邊,和那個丫頭在一起快活了?!?/br>遲信雙手抓~住他的肩膀,把他整個從地毯上抓了起來,“除了生孩子,她能做到了我哪點做不到。你一點機會都不給我,這樣公平么?”“遲信……”劉夏至無力地搖了搖頭,“這不是公平不公平的事情……”“是么?”遲信抬起頭,看著頭上的頂燈,用力逼退眼角不由自主滲出的淚水。“那么……這樣呢?”說著他一手撐在劉夏至的胸口,一手捏住他的下巴。然后,不容拒絕地吻了下去。熾~熱的鼻息噴灑在劉夏至的面頰,遲信的吻仿佛暴風驟雨。他趁著劉夏至愣神之際,將舌頭深入他的口中,接著,仿佛是野獸在巡視著自己的領地一般。劉夏至感覺到自己的舌頭,上顎,每一顆牙齒都被遲信那火熱的唇~舌給一一舔~舐到了。這不是吻,這是一個宣告。是一種炫耀式的占領。劉夏至感覺自己的腦漿都要被蒸發了。他掙扎著用雙手推開遲信抵住他的胸膛,用自己的舌頭抵住在口腔中肆虐的靈蛇。但是這種微薄的反抗壓根沒有起到半點作用。遲信干脆將他的雙手束縛在頭頂上方,另只手撐開他的下巴,愈發加強了這個吻。“呼……”綿長的吻終于在兩人濃厚的喘息聲中結束,一條銀色的絲線牽起了兩人的嘴唇。遲信摸了摸濕~潤的嘴角,充滿色氣的表情讓劉夏至只覺得心臟一陣悸動。“舒服么?”他捏了捏劉夏至的臉頰。“呸!”劉夏至抹了抹下巴上的口水,“一股披薩味!”“那,惡心么?”遲信不依不饒地問道。劉夏至愣了一下,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就在幾天前,在回他送穆可人回女生宿舍的那條林蔭小道上。在一片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