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持送湯到學校給劉夏至補身體。就是不知道這樣的“婆婆”,在知道自己的兒子和劉夏至的“真實關系”后,會做出怎樣的表示。遲信的腦洞仿佛脫了韁的野馬一路奔騰,最后居然想到如果是自己的那位母親大人面對這樣的問題會做出如何選擇。一邊想著,遲信帶著飯盒一個人回到了教室。教室里空蕩蕩的,學生們這個點兒基本上都去食堂吃飯了。不在食堂吃的也都去校外尋摸東西吃,現在唯一坐在座位上的只有劉夏至一個人。劉夏至縮成一團,滿臉冷汗,臉色煞白,焉不拉幾的樣子把遲信嚇得差點扔掉了手上的飯盒。“怎么了?不舒服?”沖到劉夏至身邊,遲信緊張地問道。“要不要送你去醫務室?不,還是去醫院吧!”他就說了,這傷經動骨一百天,這小子才一禮拜就吵著要出院,能不出事么?“廁……所……”大顆大顆的汗珠從劉夏至的額頭滴下,他抱著肚子一臉痛苦地小聲說道。“什么?”遲信聽不清,彎下腰,用手擦去他鬢角邊的汗珠。“廁所??!”劉夏至對著遲信的耳朵大吼了一聲,然后自暴自棄地雙手抱頭,一雙耳朵被染得通紅。遲信愣了一會兒,隨后撲哧一笑。他們教室在四樓,不過四樓走廊盡頭的男廁最近正在大修,要上廁所要么下一層到三樓去和高一的學弟共享,要么上一層到高三那邊去。不過不管是往上還是往下,那十六級的臺階對于現在的劉夏至而言無異于天塹。也是,這家伙也就第二節課結束的時候被齊向天背著去解手了一回兒,這會兒怎么說也忍不住了……“笑個屁??!人有三急你不懂么?!”“沒笑沒笑,走走,到樓上去?!?/br>遲信說著把劉夏至攙了起來,一手拿過拐棍。“哎,你可千萬憋住,別尿在我身上啊?!?/br>一格一格地爬著樓梯,遲信雙手拖著劉夏至的小屁~股,一邊調侃。“我盡力吧!”劉夏至鏡片后的一雙眼睛憋得通紅,咬牙切齒地答道。這個點高三的學長們也都去食堂吃飯了,廁所里空蕩蕩的一個人也沒有。遲信把劉夏至往便池前一放,轉過頭問,“要我幫你么?”說著,一雙大手往劉夏至褲子襲去。“用不著,你給我轉過去就行!”劉夏至一手拄著拐杖,一手推過遲信。遲信背對著劉夏至,感覺那個小小的肩膀嘗試著把肩膀和半個身體的重量靠在自己的背上。接著,是拉鏈拉開的聲音,再接著就是一陣時間頗長,持續時間頗久的水流聲。仿佛是過了有半個世紀那么久,劉夏至發出一聲長長的嘆息。“好了?”遲信轉過頭,遺憾地看到拉鏈已經被拉上了。劉夏至點點頭,拄著拐棍,跳著跳著來到了洗手臺邊,麻利地沖了沖手。“憋死我了,我以為要尿在教室里了?!?/br>說著,對著鏡子拍了拍自己的臉蛋兒。遲信走到他身后,邪邪地笑了笑。“我說小秀才……還沒開過葷吧?”鏡子里,遲信低下頭,在劉夏至耳邊曖昧地問道。小秀才整個人都驚呆了,手里的拐杖都差點掉了下來。“你,你……你瞎說什么??!”下一刻,一抹紅霞飛上劉夏至的面頰,他下意識地轉身,一拳頭朝遲信打去。可惜別說他現在這個傷殘病員的狀態了,就算是平時四肢健全的時候都不是遲信的對手。只見遲信一手穩穩地接住那根本沒有威脅力的花拳繡腿,一手拖住劉夏至的腰~肢,整個人往洗手臺上壓迫下去。洗手臺冰涼的瓷磚貼在劉夏至的后背,凍的他渾身汗毛都豎起。不過更讓他汗毛直豎的,是遲信貼在他“重要部件”上的大手。“害什么羞???你這年紀還是個雛兒,也正常啊。不過我剛才聽出來了——時間夠長,力度也還不錯。你的尺寸么,上回我幫你洗澡的時候也‘檢測’過了,完全在我國男性的平均水準之上。雖然比不上我,但是你也不用自卑嚒?!?/br>遲信戲謔地拍了拍他的腿~根,“鬼才自卑??!”劉夏至憋了半天,終于找到了一個準確的詞匯。“臭流氓!不要臉!”劉夏至雖然平時嘴巴不饒人,但喜歡耍耍小心眼子,但是葷段子什么的是從來都不涉及的。一開始他還沒反應過來遲信在說些什么,但是在聽到什么“時間”、“力度”、“尺寸”這些關鍵字的時候,羞得恨不得直接從廁所的窗戶跳下去。天?。?!這里難道不是純潔的校園么,為什么要在學校里聽到這種葷段子?他的同學是個無恥的大流氓!劉夏至一把拍開遲信的手,一只手撐在背后,試著直起身子。“你,你難道開過葷?”劉夏至歪著鼻子反問道。“那是當然啊。高一就沒了。對了,齊向天也開過葷了,你不知道?”遲信接二連三地扔炸彈,把劉夏至都給炸傻了。看著劉夏至一臉懵逼的表情,遲信內心愉悅極了。齊向天開沒開過葷他是瞎掰的,不過看劉夏至這反應——起碼,他和齊向天還是守著那條底線的。對于這個結論,齊向天莫名地愉悅。哎呦,看著傻愣愣的小表情,太清純了,怎么那么好玩呢?想著,伸出爪子對著劉夏至的臉蛋兒就狠狠一掐。“齊向天?。?!快來救我??!”劉夏至對著廁所門口不管不顧地大聲吼道。他不要和這個流氓呆一塊兒??!齊向天拎著他媽送來的骨頭黃豆湯在教室里,四下打量不見劉夏至這人呢,只聽見背后大門被猛地推開,劉夏至虎著臉,拄著拐杖,氣勢洶洶地走了進來。這辛虧是打著石膏呢,要是沒有石膏,就他這氣勢可以去收復釣魚島了。他身后的遲信雙手搭在腦袋后面,一臉輕松地正吹著小調。齊向天莫名其妙地看著他們一眼,把骨頭湯倒了出來,端在了劉夏至面前。遲信坐在窗臺邊,從懷里掏出一顆煙,想起這是在教室呢,又默默地塞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