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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居,即便不如你在皇宮時享受到的物質優越,但得到的待遇也依舊會是主母級別,府上的一切你都可以做主,只要別想著踏出這座府邸?!?/br> “除了離開我這件事,其它的無論你想要做什么,我都不會管你?!?/br> “……” “我要離開幾日,等有時間再過來看你?!?/br> 邙關一帶尚還未攻破,兩軍對峙交戰多次,尚未能分出個結果,北邊也有南晉的眼線,他是瞞過了所有人的耳目,悄悄地進行了計劃,雖然鋌而走險了些,但他想這樣才是最穩妥的,此次偷梁換柱,也應該能瞞過蕭子攸的眼睛,更何況晉宮中,馮潤蓮為了她自身的利益,也會將真相隱瞞下來,畢竟都是一條繩上的螞蚱,這次的合作,雖是各取所需,但如果他暴露了,她自然也不會討到好處,蕭子攸如果一時拎不清頭腦為此與北邊開戰,那更是她與晉國難以承受的嚴重后果。 計劃雖然順利,但邙關前線那邊還需要他盡快趕回去,再拖下去,指不定要驚動父親……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再說邙山戰火越演越烈,慕氏需要他回去盡一份心力,這樣也能盡快結束戰亂,慕家也好盡快取得資本,為日后的自立稱帝做準備。 雖然不舍,也很想再繼續安慰一下她,但現在可不是沉迷于溫柔鄉的時候,更何況她也跑不了…… 這樣也好,讓她自己一個人先清凈清凈,等認清了現實徹底對南邊的一切死了心,她便會老老實實地順從委身于他了。 來日方長,他也不急于一時。 “別動什么歪心思想要偷偷離開這兒,我專門安排了高手,護衛府邸的安全,也給他們都看過了你的畫像,你是出不去的,趁我離開這段時日好好想想,想清楚了,未來的日子才會好過?!?/br> “你要明白該臣服依靠的人是誰,這樣才能得到我的憐惜與尊重?!?/br> 最后望了床上的女人一眼,他冷靜地提醒她道,之后便頭也不回地轉身離開。 聽著一開一合的門聲,她緊緊地抱住身上的被子,眼含的淚不知不覺間又流了滿面。 將臉埋進被子里,她只能無助地小聲啜泣,內心如同置身于冰凍的荒原般凄涼。 廣袤的冰原,如此寒冷,空無一人,只身于寒冷中,連心跳都快要冰凍停止,可是沒有人能夠拯救她。 沒有人知道她置身于凄寒…… 三日后他又折返了回來,帶著一身著急趕回的風塵仆仆,怒氣沖沖地踢開了房門。 桌上擺著美味的飯菜,可是她只是坐在桌邊看著,臉色蒼白,雙目空洞,仿佛靈魂出竅了般。 “你這是要跟我玩絕食?聽下人說你不肯吃東西,是打算把自己餓死嗎?”他努力忍住內心的怒火,盡量用平緩一點的口氣與她說著話。 她自然是不想死,可是她更想活著回去。 之前是她太激動,觸怒了他,現在她明白與他不能硬碰硬,但他走了,她也只能用這種方式與他抗衡著。 如果他還念及一絲的舊情,稍微生些惻隱之心,她愿意暫時放下自己的尊嚴,與他好好說說話。 只要他肯放過她,她可以低頭去求他。 “慕澄,我求求你,放我回去好嗎?即便我與子攸已經緣盡,但我的親人都留在晉國,我不能舍棄一切留在這兒?!彼髦蹨I,輕輕地拉住了他的一塊衣角。 慕澄不為所動,只是淡淡道,“我的meimei慕瀾嫁給了南晉的會稽王,小妹慕漣至今還滯留在晉宮內,直到現在都不曾再有聯系?!?/br> “慕漣還是我父王最寵愛的女兒,都落得如此境地,你為什么偏偏就例外,不能與家人分離?”慕澄冷心地聲聲質問,又道,“如果不是我心軟,你早就已經是個死人了,你覺得你還有什么資本與我討價還價?” 經過三日前那一鬧,兩人已經徹底地撕破了臉皮,慕澄此時也不需要再對她裝模作樣地小心討好,于是也便徹底地暴露出了他的本來面目,無恥嘴臉。 “為什么?你為什么這么殘忍?你為什么要害我?”她現在心里是無比得絕望,為什么上天要讓她經歷這種事情,她從小到大都沒有做過什么虧心事,即便以前慕澄再過分,她也還是為了局面耐心忍耐他,好不容易遇到喜歡的人,能夠過正常女人的生活,嫁人生子,結果卻是黃粱一夢…… 她只不過就是想做一個平凡的女人而已,只是想要安穩度日,為什么面前這男人他就是不許! “我從來都沒有做什么害你的事情,只不過就是想跟家人團聚,為什么這點小小的愿望,你都不許?”她哽咽顫抖道。 “哎?!彼麌@息一聲,然后彎下身來半蹲下,又有些憐惜地為她揩掉臉上的淚水。 “可是這樣你會離開我?!彼嫔嫌幸唤z病態的深情,目光深深地望著她,透著癡迷,“為了能留住你,你只能舍棄你的家人?!?/br> “你放心,我會成為你新的家人,成為你全部的依靠,以后我們還可以再生幾個可愛的孩子,你依舊還能擁有一個家,像個正常女人一般,過著相夫教子的生活?!彼赞o誠懇生動,幾乎都快要將自己感動。 “我才是你真正的親人,你該選擇我,忘掉過去的一切?!?/br> “……” 哭聲漸停,她至若惘然,然后是越來越沉寂的冷靜。 冷靜得幾乎讓他感覺到一絲害怕。 “慕君,我愛你,我是愛你的?!彼钌畹赝难?,又道,“雖然你從來都沒有正眼看過我一次,但我始終都是最愛你的,這一點從未變過,即便你當初背叛了我,選擇與他成婚,我也一直都在等著你回頭?!?/br> “慕君,你看看我,你回頭看看我啊?!币娝恢倍紝ψ约翰焕聿徊?,目光空洞地望著前方,他不禁握住了她的一只手,滿面珍惜道,“君兒,我一直都在?!?/br> “別叫我君兒?!彼K于有所回應,但卻是滿眼厭惡,“你不配?!?/br> 君兒這個稱呼,一直都是子攸常喚她的,那段幸福美滿的時光,是她內心最珍貴的一段回憶,她不允許任何人,尤其是他,來玷污這段美好。 見她滿面厭惡地甩開了自己的手,慕澄的臉上慢慢冷了下來,他也猜到了,或許他不經意間這么喚她,又勾出了些她與那人之間的什么美好回憶。 呸,什么狗屁回憶! 他在她面前卑微得像一條狗,換來的也依舊只是她的鄙夷厭惡,對于他的癡慕,她甚至都不會可憐半分! 他心硬,可她對他還不是最心狠?她何嘗不是最鐵石心腸的女人! 他就不該還對她抱有什么幻想,奢望她能夠也喜歡自己。 他緩緩起身,又冷了臉對她道,“你就死心吧,我是不會讓你離開我的,就是死,你也要給我死在這兒?!?/br> “別再給我耍什么花樣,識相些好好給我吃東西,養好了身子再與我頑抗,看在你這張漂亮的小臉的份上,我多少也會繼續耐心與你玩玩兒?!彼湫χ?,滿面諷刺。 “不然的話,別說是絕食,就是你現在一頭撞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