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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說什么。亂七八糟地扯了一堆,洛修意也識趣地不再賣關子,盯著紀垣的眼神閃閃發亮:“真是個不可多得的寶貝——小美人,你是不是從小修煉就屢屢受阻,每當聚氣凝神時,靈力都會消失在靈脈之中?”紀垣心虛地點頭。“果然如此,和傳聞中一樣?!甭逍抟庖恍?,“小美人,你不是修煉廢柴,反之,你是一個千年難得一見的天才。你修煉時消失的靈力,只是都融入了你的血液中。古籍上有記載,你這種體質的人,天生紫府不能凝元,修煉所得只能融入骨血,當另一個人喝下了你的血,帶著靈力的血便會與那人體內的靈力相沖?!?/br>葉鈞遲聞言,不由蹙眉。“飲下這種體質的人的血后,只有兩條路可以選擇。其一,便是不管不顧,任由那點血在身體里作祟,等個百年,便能將血煉化??上~鈞遲的功法正好被你的血液克制……其二,便是接受這些血液,并時不時地繼續飲下,用自己的身體當做鼎爐,此后修煉俱要分出一半修為靈力,等那些血液中靈力徹底充沛時……”洛修意頓了頓,笑瞇瞇地道,“奉還原主,還回去的方法很多,不過不能一次性還完。唔,除了交合外,其他的方法都對鼎爐的身體有很大損害……”紀垣:“……”紀垣已經不敢去看葉鈞遲的表情了。這種體質簡直就像寄生蟲,寄生在別人體內竊取修為,最后回來狠賺一把,不臭名昭著才怪……難怪系統不肯說明,神他媽特殊體質。“你的意思是說,我只能把自己當一個鼎爐了?”葉鈞遲似笑非笑地看了紀垣一眼。洛修意頷首:“我說你,做什么不好要去喝人家的血……”葉鈞遲捏捏額角打斷他的話:“他的血作祟的間隔時間太短,我總不能隨時掐著他在身邊,到時候了就咬一口——你有沒有解決的辦法?”“有啊?!甭逍抟獾男θ堇餆o端添了幾分森冷嗜血,“把這小美人的血吸干,不就可以了?”紀垣毛骨悚然,媽的果然是變態,比紀山還要變態。葉鈞遲俊容帶笑,眼神漠然,紀垣被他盯出一頭冷汗,還以為這人要撲過來吸干他時,他的目光卻是一轉,“我沒有同你說笑,有什么辦法?”洛修意嘟囔了一聲“我可沒有說笑”,思考了片刻,道:“有一個法子,只是要辛苦辛苦小美人了?!?/br>洛修意的辦法是讓紀垣放幾碗血,他嘗試一下將這些血煉成丹藥,方便葉鈞遲隨身攜帶。也沒有其他靠譜的法子了,紀垣咬了咬牙,就當無償獻血了,慘白著一張臉放了幾碗血,差點昏厥時,葉鈞遲夾了一筷子疑似舌頭的東西塞紀垣口中,逼他吞了下去。味道沒有想象中糟糕,就是讓人惡心得想吐,紀垣的舌尖死死抵著上顎,等緩過來時,發覺自己已經沒有那種失血過多后的冰冷眩暈感了。葉鈞遲掀了掀眼皮子,不咸不淡道:“洛修意這一桌子菜,都是難得的天地靈藥?!?/br>紀垣冷漠地哦了一聲,心道你們資產階級就是任性,吃頓飯都要這么浪費。系統冷漠地笑了:“呵呵?!?/br>等洛修意煉完丹藥、囑咐葉鈞遲用完后記得把紀垣拉過來繼續放血,已經是三天后。臨走前,洛修意意味不明地道:“葉鈞遲,聽說那種體質的血,對魔族沒用?!?/br>葉鈞遲的臉色少見的沉冷下來,一言不發地提著紀垣離開了這座小山。目睹了洛修意對葉鈞遲的包容和關心,紀垣心中默默揣測兩人的關系,還沒想出什么,貼在身后的葉鈞遲忽然一低頭,湊近他的頸窩,聲音懶懶散散:“十三年前魔尊身死,魔界大亂,我同洛修意逃命時,無意間救了他一命。他這人雖然混賬又怪異,但秉承滴水之恩涌泉相報?!?/br>紀垣面無表情:“哦?!?/br>葉鈞遲揉揉他的頭發:“別胡思亂想?!?/br>頓了頓,他的手順勢落到紀垣臉上,詫異道:“臉怎么這么冷?”紀垣:“……”葉鈞遲恍然大悟:“忘了你沒有修為,撐不起結界擋風了?!?/br>紀垣:“……系統,我怎么感覺他是故意的?”系統道:“節哀?!?/br>過了半天,越過魔界與人界的邊界線,兩人再次踏入了人界,找到一個小鎮子,上茶館里聽了聽最近的消息,出來時葉鈞遲道:“看來天下皆知我帶著你在人界準備作祟?!?/br>“……”“那些衛道士也只會按照一男一女追尋我們了?!比~鈞遲微微一笑,“走吧,你換身裝扮。當了十幾年女人了,不想做一回男人?”事關男人的尊嚴,紀垣冷冷回了一句嘴:“我一直是男人?!?/br>葉鈞遲露出無可奈何又順從包容的笑:“好,你是?!?/br>紀垣忍不住磨牙:“系統,我好想打他?!?/br>系統道:“乖,寶貝,不想聽我念往生咒就別作死了?!?/br>第11章入局11無論如何,紀垣到這個世界半個多月后,終于成功脫離大唧唧女孩設定,搖身一變成了個貨真價實的大唧唧漢子。脫去長裙,換上一身丁香色窄袖緞袍,像是換了個人,身形纖長挺拔,白皙光滑的臉上最顯眼的倒成了嫣紅的嘴唇。眸子是削薄冷淡的淺色,往哪兒一看,仿佛都會凝結成冰。沒了那層故作的陰柔氣,這顯得中性的面容倒是更偏俊秀,有一種用冰雪擦過的清冷干凈。葉鈞遲摸了摸下頷,目光定定的在少年的臉上停留片刻,若無其事地移開目光,伸手揉了把他的頭發:“趙洋身上的傷有蹊蹺,趁著尸體還沒腐爛,我們先去看看吧?!?/br>紀垣思考了一下:“……不是已經下葬了嗎?!?/br>葉鈞遲理所當然地道:“撬一下棺材也不會如何?!?/br>紀垣無言以對,默默跟著葉鈞遲往陽寧去。為了隨時了解信息,途中葉鈞遲又找了一座小城,下去打探消息。和紀垣想的差不多,那日紀山等人回紀家后,如實稟告了紀垣被救走的消息,紀家在抓到紀垣那夜就千里傳音告知了趙家,這下人不在了,惹不起趙家,便把責任全部推脫給了紀垣和葉鈞遲。原本半真半假的“紀家大小姐同魔君葉鈞遲茍合殺害趙家小公子”的流言,倒成了板上釘釘的事實。許多人蠢蠢欲動,在這種時候,殺不了葉鈞遲,殺了紀垣也能揚名天下,順便在趙家博一回好感。茶館里討論起此事的人皆是一臉義憤。“聽說紀家秘密押送那娼婦的人,只有一個逃回了紀家,嘖嘖嘖,魔族就是嗜血殘暴?!?/br>“紀大小姐也是讓人唏噓,聽說長得極是貌美,甚少出現在人前,每每出現,都勾了一方世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