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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你太好了,才讓你一而再再而三的用這種口氣和我說話?”既然季瑾函那么自命不凡,把和程遷在一起當做是深受屈辱,委曲求全,那么江游一點也不介意幫助季瑾函清醒理智的認識什么叫做包養,什么叫做男寵。男朋友?程遷之前確實是把季瑾函當做男朋友,當時被人那般對待,可在季瑾函的心里,從未將程遷放在另一半的位置上來看。既然季瑾函自甘墮落,那一切事情就再簡單不過了,身為被金主包養的小男寵,要錢要人脈可以,總要付出一定代價吧,最起碼要先搞搞清楚自己的身份,懂得討金主歡心才有錢拿對不對。有哪個被包養的小玩意兒敢用這種頤指氣使的語氣和自己金主說話呢。季瑾函聞言一愣,張了張嘴想要反駁:“程遷你他媽的今天發什么瘋……”“閉嘴,我讓你說話了嗎?”江游的聲音很輕,輕到聽起來沒有任何威懾力,但卻成功的讓季瑾函的未說完的話戛然而止。對于季瑾函的識相,江游很滿意,繼續說道:“你看,你手里的公司,我有百分之四十二的股份,你現在吃的住的穿的用的,有哪一樣不是用著我的錢,到底是誰給你的勇氣用這種態度跟我講話?”“……”季瑾函將手機拿離耳邊,確認了上面的號碼沒有錯后,一副見了鬼似的表情。“還有事嗎,沒有就掛了,我時間很寶貴?!甭犞鴮γ婧翢o動靜,江游的語氣里帶上了一抹不耐。季瑾函終于被這句給驚醒,臉上的表情青一陣白一陣的,心中怒氣值簡直直接飚到了頂點:“程遷你他媽的在說什么呢?是我求著你給我買東西的嗎?還是我求著你讓你幫我的公司注資了,當初是你自己,喂,喂???艸!程遷你有種!”看著被掛斷的電話,季瑾函簡直快被氣的頭頂冒煙了,程遷今天是吃錯藥了嗎,居然敢這么跟他說話,雖然他現在吃的穿的用的都是程遷給買的,但是那是他自己主動要求買給自己的,他自己愿意的,現在說這些話到底是個什么意思?說的好像他是靠他程遷才能夠爬到現在這個位置的小白臉一樣,也不想想就那么點破玩意,誰稀罕???真是惡心吧啦的死基佬,不可理喻!江游將話筒放回去,臉上的神色有些玩味,站起身來將已經充滿電的手機拔了下來,給手機開機后,在通訊錄里翻到一個熟悉的號碼,打了過去。電話那邊很快被人接起,一道干凈利落的女聲自電話那端傳來:“程哥,有什么事嗎?”“Tina幫我個忙,把我之前交給季瑾函的那幾張銀行卡全部凍結一下,清算一下我手中握有的華錦股份,幫我全部拋售出去?!奔热徊幌『?,那也就別要了。電話那端的女聲聽到自己上司這么一連串的吩咐,聲音有些遲疑的問道:“好的,銀行卡的事情我馬上就去處理。但華錦目前勢頭正盛,股價幾乎每天都在上漲,這個時候我們拋售的話,沒有問題嗎?”聽了Tina的問題,江游眼神暗了暗,輕笑道:“沒事,盡管去做,價格越高越好。再過一段時間,華錦的股份可就和廢紙沒什么出區別了?!?/br>江游的語氣雖然十分輕描淡寫,但是Tina那么敏銳一個人,卻已經因為這席話而暗自心驚著,看來華錦要倒霉了,難道是老板終于看清了季瑾函那個自持清高,既當表紙又立牌坊的虛偽假象,決定一腳蹬了他?那可真是一件大好事兒啊。程遷和季瑾函的關系其實在上流圈子里已經不是秘密,程遷從未向人掩飾過自己的性向,在和季瑾函交往之后,更是害怕季瑾函受委屈,并未遮遮掩掩的,而是大大方方的承認了季瑾函男友的身份,程遷不想讓任何人看輕自己的愛人,可他卻沒想到,最看輕季瑾函的人,恰好就是季瑾函自己。掛了Tina的電話,江游想了想,又給老宅的管家余伯撥了個電話,電話接通后,那邊傳來余伯有些蒼老的聲音:“少爺?”余伯是程家的管家,為程家cao勞了一輩子,后來程家遭此大難,余伯卻并未像家中其余人一樣拿了遣散費離開,而是一直守在重病的程遷身邊,悉心照料,而當時季瑾函為了阻攔程遷出國,劫持程遷的時候,余伯雖然拼命反抗,但是卻還是沒能阻止那伙人將程遷擄走,而余伯也因為反抗被那伙人給推倒在地,一頭撞在了地面上,自那之后便再也沒能醒過來。所以,對于這位老人,江游還是非常尊敬的,他的聲音柔和的下來,輕聲道:“余伯,這么晚了給您打電話,吵到您了吧?!?/br>余伯握著電話的手微微緊了緊,笑著說道:“少爺打來的電話,我開心還來不及,怎么會嫌吵呢?!?/br>江游聞言也笑了笑:“這次給您打電話,是有點事情想要麻煩您一下,您能幫忙把季瑾函的東西收拾一下嗎,我待會兒會安排人明天過去搬?!?/br>聽江游這么說,余伯有些怔住,他問道:“季少爺的東西?全部嗎?”“什么季少爺,叫他名字就好。不是全部,您還記得當初他來我們家的時候帶了哪些東西嗎,只要那些他自己帶過來的東西就好了?!苯卧鞠胱層嗖畬⒓捐乃袞|西通通打包扔出去的,但思索了一下,突然想起季瑾函大部分東西都是程遷給買的,想必季瑾函一定不會稀罕程遷的錢和東西吧。余伯不愧是在程家干了大半輩子的老管家,聽了江游的話后,心里瞬間就有數了,他很快便道:“記得的少爺,那我待會就去收拾,東西并不多,很快的?!?/br>江游當然聽出了老人家語氣中那抹欣慰,有些忍俊不禁的道:“那就麻煩余伯了,明天我會叫人過去取的?!?/br>掛了余伯的電話后,緊接著江游又打給了自己的幾個理財顧問,三言兩語下,讓他們在后天之前將程遷這些年的賬目全部對一遍,把程遷花在季瑾函身上的錢列個清單出來。至于車庫里的那些車,和以程遷的名義送給季瑾函的房產,一樣沒有落下,統統被算在了其中。這一忙,竟然已經不知不覺到了深夜。江游掛了最后一通電話,有些疲憊的伸了個懶腰。這時,卻突然聽到外面有動靜傳來,江游神色一愣,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向著屋外走去。剛一走出臥室,就見開放式的廚房中亮著一盞暖黃色的燈光,一道高大挺拔的男人背后系著一個有些滑稽的圍裙,手中拿著一個湯勺,不時在鍋中攪拌著什么。淡淡的獨屬于食物的香氣氤氳了男人那張棱角分明的臉,暖黃的燈光與氤氳著的香氣結合在一起,使男人原本略顯冷厲的輪廓柔和了下來。與江游這里的溫馨所不同的是,在被掛了電話后,季瑾函的臉上滿是猙獰,握著手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