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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起來向大御求援,并甘愿成為大御的附屬國,每年愿意進獻豐厚的貢品以求大御的庇佑。于是大御先皇接受了周邊十二個小國的示好,向南鄔派去了使臣對其進行協商,但顯然當時的南鄔皇帝十分猖狂,竟是直接將大御使臣的腦袋斬了下來懸于國都城墻之上。先皇得知此事后勃然大怒,親封沈從武為護國大將軍帶二十萬軍隊直指南鄔都城,勢不可擋。那一戰大御最終贏得了勝利,南鄔元氣大傷,折損極大,在這樣的雙重打擊之下卻又迎來了大旱,不得已之下只能與大御簽下為期二十年的停戰降書,老老實實縮回了南鄔邊境,不敢四處作亂。然,轉眼間數十年已逝,現駐守南方邊境的將士來報,近期大御與南鄔因邊境問題頻繁發生沖突,南鄔小動作頻頻,似隱隱有打破維持了十多年和平的格局,再次發動戰爭的意思。消息傳入大御國都,整個大御國內盡皆嚴陣以待,進入備戰狀態。但卻在這時,南鄔主動派來了使臣,提出了想要與大御和親來維持和大御之間的友誼與和平。而和親的對象正是南鄔當今皇帝最為寵愛的小兒子南玨。南玨自小聰慧異常,飽讀詩書,一身儀表更是美的驚人,不僅在南鄔那樣的蠻夷之地,即便是在大御當中也有不少有關他的傳言。南鄔派出這樣一位重量級的皇子去和親,自然不可能是什么普通王侯可以打發的,南鄔使臣直言,這次和親是七皇子南玨自己的意思,正是因為一次進獻貢品來到大御時,被大御皇帝的英姿所傾倒,十分艷羨帝后間的琴瑟和鳴,愿意不遠萬里自降身段為楚翊澤的妃,既維護了兩國之間的友誼,又能得到心上人的垂青,南玨十分愿意。這一番話下來,所表達的意思只有一個,想要維護當前和平的局勢,和親無疑是最好的選擇,南鄔的誠意是他們國家最優秀的皇子南玨,而大御也需要拿出一定的誠意,要楚翊澤風光接南玨入宮。接下來的事情發展就很簡單了,楚翊澤一向以明君自居,和親這種雙贏的事情他又怎么會拒絕,更何況南方邊境若是再起戰事,免不得又要沈從武帶兵出征,原本楚翊澤就對沈家在軍中的威望十分忌憚,自然不愿看著沈家更上一層樓,所以眼下和親既能保住與南鄔的和平局面,南玨入宮自然也會對沈長修造成一定的威脅,而這種時候,以沈家對沈長修的疼愛,定然不會眼睜睜看著沈長修受委屈,沈長修在宮中的地位全憑借他的態度,沈家都是聰明人,自然清楚該怎么做。所以和親一事,可謂是一舉多得,既能維持與南鄔的和平,又能潛移默化的消除沈家在軍中的影響力,還能用沈長修牽制住整個沈家,這樣的好事楚翊澤怎會拒絕。即便最初楚翊澤曾承諾過今生唯沈長修一人足矣,后宮形同虛設,但在國家大義面前,誰又能真敢要求楚翊澤拒絕這場和親呢,一旦沈家人敢有分毫不滿,定會被天下人戳著脊梁骨罵死的。南玨如愿以償入了宮,雖是入宮為妃,但大婚當日的熱鬧卻絲毫不比沈長修入宮時遜色多少,反而因為他南鄔國皇子的身份更加張揚恣意。而這一切只是噩夢的開始,南玨與沈長修的性格截然相反,沈長修內斂沉穩,而南玨卻恣意張揚,身上與生俱來便帶有一種野勁兒,正是這股子野勁兒非常容易激發男人的征服欲,楚翊澤自然也不例外,雖然最初他對沈長修確實動了感情,迎娶南玨之后也想過要彌補沈長修,但沈長修那樣的人卻總給他一種無法褻瀆的感覺,兩人成婚那么久,卻連一次親密接觸都未曾有過,南玨的出現正好解了他的燃眉之急,干柴烈火,一燒便不可收拾。楚翊澤幾乎夜夜流連于南玨的寢宮,也不知是否真應了那句老話,南玨和沈長修就像是朱砂痣與白月光,楚翊澤沉醉于朱砂痣的rou體,又貪戀白月光的精神,但顯然身為朱砂痣的南玨遠比沈長修這個白月光更加會討楚翊澤歡喜。南玨是個極為聰明的人物,不然他也不可能從一干兄弟當中脫穎而出,成為南鄔最受寵的皇子,他極為懂得借勢,他清楚的知道楚翊澤與沈長修乃至整個沈家表面君臣情深,實則內有的那點不為外人道也的齟齬,楚翊澤和天下所有帝王一樣,忌憚自己手下臣子的權勢,生怕他們會威脅到他的地位。而南玨就是憑借這一點,不動聲色的對楚翊澤吹耳旁風,有些話說一次或許不會被放在心上,但兩次,三次甚至更多次呢,即便是假的還有可能變成真的呢,更何況楚翊澤對沈家本就沒有他所表現出的那么信任,一來二去的,楚翊澤對沈家的忌憚更深,而夾在他與沈家之間的沈長修也漸漸從白月光變成了衣服上粘上的飯粒。隨著楚翊澤對南玨的寵愛和縱容越甚,沈長修的日子就愈發難過了起來,南玨的膽子越來越大,從剛開始只敢在言語上擠兌一下沈長修,到后來逐漸演變成使一些見不得人的小手段,但沈長修的身份畢竟在那里擺著,有沈家在的一天,即便南玨是南鄔尊貴的皇子卻也不敢做的太過分。更何況楚翊澤雖然寵愛南玨,但卻也并不糊涂,他忌憚沈家的同時,對南玨的防備也不會比沈長修更少,因為南玨的身份可并不比沈長修好到哪里去,一個是內憂,一個是外患,身為皇帝的楚翊澤又怎么可能對南玨全然信任,他之所以這么百般疼寵南玨,冷落沈長修并以此為控制沈家的籌碼,不過是因為這是他最想看到的局面罷了,但這一切都在那場一年一度的冬日狩獵中被顛覆了,楚翊澤在狩獵途中盯上了一只豹子,一向小心謹慎的他卻因一時興起竟甩開了護衛直追豹子而去,不料這一切都是早有預謀的一場刺殺,楚翊澤被護衛發現的時候渾身是血,已經昏死過去,不過好在讓御醫診治之后發現都是些皮外傷,并沒有傷及要害和筋骨,算是不幸中的萬幸了。而當楚翊澤清醒過來之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在宮中大肆尋找左臂有箭傷的人,而這人也并不難找,沒多久就出現在了他的面前,不是別人,正是南玨。原來,楚翊澤當日遇襲時,如果不是有一黑衣人沖出來拼死相護又幫他引開刺客的話,他根本撐不到護衛尋來就已經殞命當場了。當他看到南玨臉色蒼白,渾身是血的躺在床上時,原本的那些猜忌和顧慮統統被拋在了腦后,若南玨真的有心害他,又怎會這樣拼死相救?打那之后,南玨因為傷勢過重而留下了病根,以后再也不能習武,甚至不能進行他最愛的騎射,每當偶有陰雨天氣,渾身便痛不欲生,整個人再也不復從前那般恣意張揚,許是因為見過他神采飛揚的樣子,所以才會在他變得如此虛弱時,對他更為憐惜;也或許是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