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薇兒十分頭疼,她很欣賞溫云硯的淡定,但同時她也憎惡這種什么事都不放在心上的淡定。溫云硯突然笑了起來,“不知道你聽沒聽過一句話,橫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他頓了一下,才壓低聲音意味深長地說:“而不要命的卻怕不在乎的?!?/br>不在乎的?海薇兒來不及細思,就聽到殷墟遠擲地有聲地宣言:“不會?!?/br>“他的星途不會毀?!?/br>然后某博上的一面黑局勢又出現了變化。因為傳說中的殷氏族長發話了。眾所周知,身為星際六大貴族中唯二屬于地球的殷氏家族,他們在地球上的權力非常大,雖然殷氏人口并不算多,而且保持著低調的行事態度,然而還是抵不過人民群眾的深扒,畢竟都有興趣愛好以及事業,除了殷氏族長外,其余族人都可以按照自己喜歡的方式生活,每天被圍觀著圍觀著也就習慣了,甚至還有人因此混成了網絡紅人。但殷氏嫡系卻是不一樣的,至今沒人拍到過他們的真面目,他們也從來不會干擾什么或插手什么爭端。而身為殷氏嫡系之一的殷墟遠卻十分了解他的大哥,殷大哥從小就有一個外號——護短狂魔。殷大哥只是高冷地展示了一串殷家宴會的賓客名單,然后在第一行將溫云硯的名字用紅筆圈了出來。和溫云硯名列一張表上的全是一些業界大鱷,德高望重的人物,先不論是否按重要性來排名次,但單論出現在這封賓客的名單上的事實就已經足夠讓人瞠目結舌了。溫云硯面色有些古怪,問道:“你哥?”殷墟遠淡定地點了點頭,吐出兩個字,“護短?!?/br>溫云硯:“……護短的范圍?”殷墟遠一臉理所應當:“我家的所有人?!?/br>由此類圖,他也被劃分為家人的一列,那么……溫云硯沉默半晌,理了理自己的思路,問道:“你的家人都知道了?”殷墟遠滿臉疑惑,“難道不該嗎?在我遇到你的時候我就告訴他們了,他們還給我提供了很多幫助?!?/br>雖然那些攻略方法一點用都沒有,最后他還得自己上。溫云硯:“……”這種還沒開始就已經通報結果的開始,沒有半點挑戰性,他已經不想再多說什么了。突然覺得之前還期待著大戰一場,來場纏綿悱惻,你讓我分我偏不分的虐甜交織之戀的想法,也是日了日狗了。在溫云硯愣神之間,殷墟遠又朝外面播了幾個電話,海薇兒雖然人脈很廣,但被逢鳳打下標屬的那一刻,就代表了制衡,而作為一個擁有龐大公司的總裁以及隱藏身份為殷氏嫡系二子的殷墟遠所能發動的能量也大得多。黎夜淮等逢鳳的藝人紛紛接到消息響應,為逆轉的戰況添磚建瓦。正在形式一片大好,撕逼大戰再次開始之際,海薇兒忽地叫道:“官方發出聲明了?!?/br>作為一切的始引,劇組的導演諾亞剛剛發布了最新消息——@溫云硯,我心目中的男主一錘定音,溫云硯一方大獲全勝。作為一部戲的導演,掌握了絕大多數的生殺掌控大權,在很大意義上,一個導演的意見就代表了這個劇組的意見。一場持續了一天之久,鬧得沸沸揚揚的撕逼大戰終于結束。正在勝者歡呼,敗者退場之際,形式再次發生變化。林子成,制片人艾特了那位影帝,“我認為男主是你?!?/br>眾人:“……”海薇兒:“……”溫云硯:“……”劇組到底在搞什么鬼?這謎一樣的局勢我決定洗洗睡了宣傳還真是喪心病狂很好,你成功了,你引起了我的注意,我會吃了這口安利局勢就在這樣一種詭異的氣氛平靜了下來,然而這一切只是暴風雨前的平靜,所有的兵刃都靜靜藏了起來,等待著試鏡那天再次圖窮匕見。既然事情已經解決,海薇兒二話沒說就準備開車走,臨走前忽的瞧了一眼溫云硯懷里那只貓,總覺得有些熟。她順口問道:“你什么時候養貓了?”“就前兩天撿的,叫大白?!睖卦瞥幧硎謸狭藫县埾掳?,睡熟的大白無意識地晃悠了一下小腦袋,親近地蹭了蹭他的手。“那我走了?!焙^眱簺]再說些什么,開車準備走,她沒有問那兩位虐狗人士想不想搭順風車。更何況都虐狗了,怎么可能會容忍一個電燈泡?而且當事人都沒什么意見,她又怎么好插嘴。她望了一眼溫云硯,眸色漸深。她不相信他不知道后果,但他知道后果卻仍舊這樣做了,那就代表他決定了,再也沒有更改的余地。從一開始她就知道他從來就沒有被她掌控,一切都以自己的意志為先。但那張臉配以絕對演技,讓他變得像一枚擁有蠱惑人心,讓人瘋狂的□□,讓每一個經紀人都不忍割舍。海薇兒將懸浮車改成了自動駕駛模式,靠在椅背上,揉了揉眉心,她也許應該好好想想了。……撩撥:“殷先生,明天我就該拍人魚的那個廣告了,你會來探班嗎?”一本正經:“當然,我可以幫忙?!?/br>幫忙做人工呼吸。作者有話要說: 好了,今天任務完成,我去睡了,晚安=w=第47章拍攝第二天一早,殷墟遠就醒了,他記得今天要和男神一起去片場。他洗漱完后,又出去跑了一圈做好了早餐,來到臥室卻發現溫云硯還在睡,他笑了笑,也沒叫醒他,然后坐在了床邊,靜靜看著他熟睡的臉,五官放松地舒展著,看起來睡得十分香甜。單純看著這張臉,他的心就被填充的滿滿漲漲,潮浪涌起。他突然想起了半年前的他,只能遠遠地看著,找各種理由親近。但他卻從未有過絕望放棄的情緒,因為他越來越放不下,越來越喜歡,先是一點一滴,然后點點滴滴,密密麻麻,整顆心都被占領。然后,他成功了。他可以像現在這樣靠在最接近他左心房的位置,沒有一個人可以比他更親密。“唔,殷墟遠?”一道懶懶地聲音浮現在臥室中,低沉又帶著早上起床時的沙啞。打著疑惑地問號,卻是確認的語氣。他的雙眼還未完全睜開,朦朦朧朧地望向他的方向,眉心微動,被子經由動作滑落至胸間,漏出白皙的皮膚和漂亮的肌rou線條。溫云硯一貫是裸睡的,上一次和殷墟遠一起睡的時候就知道了這個消息。但就算這樣,他們還是很純潔的蓋著棉被純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