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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機智終于挽救了他的目的暴露。“行?!睖卦瞥幉]有多想。于是在接了大白后,他們又一次踏上了征程。越走越深,這條小徑似乎沒有盡頭。不時傳來的蟬鳴和鳥叫混雜在一起,漏進人的耳內,浮動的花香一路飄揚,縈繞在鼻間。這種自然的,毫無機械感的景色,無疑在提醒溫云硯這里離城鎮已經很遠了。他的心里突地上升起細微的疑惑。殷先生要帶他去哪?怎么樣的商店才會開在這里?他和殷先生似乎已經走了一個多小時了吧,就現在人類的身體素質而言,這實在是段不短的距離,所以,他等著殷先生坦白。終于殷墟遠停了下來,指著不遠處的小溪道:“快到了,就在那條小溪旁邊?!?/br>這種話這一路上殷墟遠已經說過許多次,溫云硯并沒有什么反應。他既然答應了陪殷先生買禮物,那他就不會反悔,但他需要坦白。所以這一次他停下了腳步,目光直直地落盡殷墟遠的眼中,認真地問道:“可以告訴我,殷先生到底要我去做什么嗎?”作者有話要說: 下一章見家長終于擼完了,今天事有點多,至于在上一章置疑我大總攻屬性的人,我只想說洗干凈了在床上等我o(*////▽////*)q第44章欺負“墟遠,這位就是你說的那個人嗎?”一個柔和的女聲突然傳了過來,插入他們的談話。溫云硯循著聲音的方向望去,看到了一個長相十分柔和的長發女人。殷墟遠的聲音恰如其分地插了進來,朝他介紹道:“這是我母親?!?/br>“很高興見到你,墟遠這孩子還是第一次帶人給我看呢?!币竽革@得十分高興,眼角笑出了些細紋,卻透著一股歲月沉淀的風韻。母親,嗎?所以殷先生是帶他見家長?母親兩個字在溫云硯的腦中連環刷評,心臟跳的有些快。劇烈的跳動讓他無暇兼顧其他,變得怔愣,良久才回過神來,略有些拘謹地回應道:“你好,我是溫云硯?!?/br>殷母看出他的不自在,卻直接親昵地拉住了他的手臂,將他懷里的貓留給殷墟遠,拖著他朝里面的一所小木屋走去,邊走邊愉快地和他閑聊道:“我這里已經很久沒見過生人了?!?/br>“你看起來似乎比墟遠還要小一點吧,你今年多大了?”溫云硯身體有些僵,太過熱情的姿態讓他有些不知所措,接踵而來的話語更是讓溫云應接不暇,他下意識望向身后的殷先生,想要尋求擺脫這種囧境的方法,正好撞見殷先生望著他的雙眼,幽怨中又帶著幾分委屈。這是在嫉妒嗎?嫉妒他搶了他的母親?也難怪,殷母的確是溫柔又熱情,是個讓孩子十分依賴的對象。溫云硯心頭突然像是被貓爪子輕輕撓了一下,有些癢,惡魔的犄角漸漸伸出額頭。他下意識靠近了殷母,垂著頭看似專心致志又耐心十足地回答著殷母的話,余光卻不自覺的移向殷先生。在看到殷先生眼中的幽怨更深了幾分,腦袋像大狗一樣耷拉下來的時候,心中卻突然漫出像吃了一頓好吃的那樣饜足的情緒。殷墟遠望著殷母的背影,心中愈發悲傷,為什么他要有個和兒子審美觀差不多的母親。見家長就被搶男神這種事簡直是悲劇。前面兩人走的十分快,后面那個孤獨的背影走的生無可戀,步履拖沓,不知不覺一前一后的距離就拉的有些遠。確認以殷墟遠的耳力聽不到他們的談話后,殷母眼中滿是興味地在無比正經的談話中插播了一則不和諧話語,“你剛才是在欺負我兒子吧!”這兩小年輕的互動真看得她是獸血沸騰。溫云硯神色有些訝異。“裝溫柔大方,善解人意的好母親也該有個頭,不然多累啊?!币竽赋A苏Q?,繼續爆料:“這小子幾天前就給我打了電話,并給我打爆了一大堆如何做一個好婆婆,好mama的書,讓我給你留個好印象?!?/br>“您既然做到了這個地步,不應該一直下去直到我離開嗎?”溫云硯很快恢復過來,氣定神閑。殷母卻直接哭喪了一張臉,“要不是那小子對我死纏爛打,我怎么可能會答應這種可怕的要求?!?/br>活潑好動一直是她的天性,她住在離城區那么遠的地方也是為了方便冒險,以及打獵,要知道一年她只要這個世界能被那個人人古板的老頭子允許來到這里。“死纏爛打?”溫云硯對殷母的用詞產生質疑。殷母一臉苦大仇深,對她口中的兒子嫌棄至極,“就是像背后靈一樣跟著你,時刻提醒你該做些什么,不該做些什么,啰嗦的要死?!?/br>看到殷母的這番行徑,溫云硯終于對殷先生的中二叛逆期有所理解,感情還是遺傳的。“他對你也是這么煩人嗎?”殷母突然將話題轉移到溫云硯身上。溫云硯想起殷先生做的一切,斟酌了一下,認真地點了點頭,“似乎有點?!?/br>殷母心里頓時“咯噔”一下,糟糕,似乎講的太過了。兒子叫她來助攻,她卻當了豬隊友,直接把他打回解放前,兒子會不會跟她斷絕關系,找她拼命??!自帶逗逼的屬性的殷母立刻轉了風向,開始拼命為自己的兒子說好話,“那個,小溫啊,其實墟遠也不是經常這樣的,他說這些也是為了……”但溫云硯打斷了她的話,他眉眼溫柔繾綣,嘴角的笑意如水,柔柔地浸入人心。他慢慢說道:“但煩人的很可愛?!?/br>一字一句,似乎每個字都經過千次萬次的咀嚼,揉碎了落在人心里,成為動人至極的情話。即使殷母已經不是單生汪了,但仍被這蘇到極致的情話給弄得面紅耳赤,決定過幾天回去給殷父好好提提建議。“所以你是喜歡墟遠的,對嗎?”雖然被這惡意滿滿的情話糊了一臉,殷母還是想要為自己的兒子討要一個確切的答案。她至今記得她那看似冷酷無情的兒子對她說他喜歡上一個人時那種撲面而來的粉紅氣息和毫不掩飾的喜悅,以及談論起喜歡的人時,不自覺流露出的溫柔和不安。他想要一個答復,殷母想要替他要一個答復。殷母屏氣凝神,覺得在自己對殷父告白的時候都沒有這么緊張。“你猜啊?!?/br>殷母中了僵直效應,感受到了宇宙的惡意。幸而溫云硯很快回過神來,“抱歉,您問這個問題,讓我下意識地想到了他?!?/br>所以我兒子一直生活在這么水深火熱的情景中嗎?想想之前捉弄了兒子的幸災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