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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導演的某博號,追問新劇什么時候播出。所以今天一早導演放出的播出信息得到了驚人的回復量,一時無倆。導演立刻想到要乘勝追擊,進行二次宣傳,開一個發布會,炒熱氣氛。隔日,的各位演員就接到了的邀約。是一個訪談類節目,但在行內卻是獨樹一幟的標桿,從他誕生到現在,從不邀請觀眾,只是分享一些明星在生活中的習慣和私底下的性格,絕不會像狗仔一樣挖掘私密,扭曲事實,因此無論是在觀眾面前還是明星里都有著不錯的映象。溫云硯到達現場后,看到的就是一群人圍坐在沙發上,熱火朝天地討論著什么,他剛上前就聽到了最新發言。“別看硯哥一張臉看起來溫溫柔柔的,其實就是朵高嶺之花!”溫云硯:“……”已經看到溫云硯的眾人:“……”那人看他們都不說話,只盯著自己,還以為是讓他繼續說下去,立刻來了勁,“那真是一個只可遠觀,不可褻玩啊,不過硯哥長得還真帥啊,感覺都快帥裂蒼穹了,之前我看了那個,女主簡直被硯哥襯得黯然失色,這么一想我們劇組沒有女主真是太好了……”眾人拼命用眼神示意他,然而并沒有什么作用,那人仿佛瞬間變成了話嘮,自顧自說了半晌,終于發現不對,“唉,你們也說吧,不然就我一個人說多沒意思啊?!?/br>然后一只手搭在了他的肩上,他下意識回頭一看。正式他口中的帥裂蒼穹的高嶺之花。電光火石之際,他突然想起今天出門的時候,日歷上寫的是諸事不易,不宜出行。溫云硯看著那張臉,從記憶里尋找了一下,好像是導演從那個劇組的群演里相來的,在劇里飾演一個狗仗人勢的小混混,和他有過一面一面的交集,然后就被他以滅口的形式干掉了,演技一般,但進步的速度不錯,長的也過得去,好像還沒有簽約。他心血來潮,想著或許可以讓公司簽下他,也好補償一下,“你有興趣加入逢鳳嗎?”“???!”被幸運之神眷顧的青年一臉懵逼。“不愿意?”溫云硯皺了皺眉。“當然不!”青年直接撲上去抱住溫云硯的腿,激動地吼道:“硯哥,我以后就賣身給你,請務必讓我做你的腿部掛飾!”溫云硯面無表情地晃了晃腿,然而腿上的青年仿佛變成了一塊牛皮糖,他開始懷疑自己心血來潮的正確性。剛好其他人招呼他們節目錄制開始,這塊牛皮糖才一步三回頭地先去了,開場前的出場順序是由在戲中的重要程度決定的,而溫云硯自然是壓軸。他本以為這次錄制就是正常程序,沒想到卻臨時出了點意外。“請問,對于你被母校除名和希德學校取消錄取資格有什么看法?”長相甜美的主持人冷著一張臉,神情嚴肅。一瞬間,全場的聲音都消失了。而眾所周知,一向是直播。這句話立刻像在池塘里扔下一顆導彈,頓時水花翻騰。網上刷評不斷。希德學校位于高校排名第三位,雖沒有前面一二名來的歷史悠久有底蘊,但知名度卻從來不弱,而一個被希德學校拒絕錄取的演員就能讓他們想到很多了,更何況這個人還被母校出名,這點信息卻讓人想到了很多。海薇兒在看到這種場景后就立即讓公關做好了準備,并讓的制片人停止了節目的制作。然而一時間鬧劇卻仍在繼續,主持人炮語連珠。“你還記得韓蓓嗎?”“你假意追求她,騙取希德學校的保送名額,如果后來不是有人看不過幫了她一把,那她該怎么辦?”“像你這種人品低劣的人,有什么資格坐在這里!有什么資格留在這個圈子里!”她和韓蓓是同胞姐妹,那天晚上她和韓蓓在家里聚會的時候,看到了這個人的臉,韓蓓立刻就變了臉色。在她的一再追問下,她才吐露事實。那是她第一次看到她堅強的jiejie哭的這么傷心,而今天一看到節目表,她就知道她報復的機會來了。“住口!”制片人緊張地不得了,韓月做實習幾個月了,最近才讓她轉正,哪知道一轉正就給他弄出個這么大的幺蛾子。不論溫云硯是否有過這樣的事,她這樣做就是在毀他的招牌!的名聲這次就算毀了。慢了一拍的溫云硯這才回過神來,他這是被黑了。而且還是低級黑。“閉嘴,我絕不相信硯哥是這樣的人!”青年立刻反駁道。這一句支持也把劇組的眾人從懵逼中解救出來,紛紛開始反駁主持人的話。管言也皺起眉,顯然不相信這些鬼話,他雖然嫉妒溫云硯那種與生俱來的天賦,卻也絕對不會認為溫云硯會做出這樣的事,要這樣做,那個韓蓓演技該有多好??!這不是降低他的檔次嗎?更何況,他也是見過溫云硯的背景的,他需要做這種事,打死他他都不相信!面對全盤否定,韓月也覺得有些不對了,她從來沒有關注這個明星的訊息,本以為就是突然走了狗屎運,當了個三線男主的新人,沒想到背景會這么深,但她不能后退。更何況她說了這么多,他都沒說什么,一定是心虛了吧。仿佛抓住最后一根稻草,她近乎歇斯底里地呼喊道:“有本事讓他和我對峙?!?/br>溫云硯的反應是,轉身,拔腿準備離開。劇組眾人露出不敢置信的表情,和韓月臉上的喜悅形成鮮明對比。這是默認了?“這是真的嗎?”還有人不死心的問道。溫云硯停下腳步,側了側身子,回頭看他們,神色平淡。“我沒有義務和一些腦殘玩沒有智商的游戲?!?/br>然后干脆利落地走了出去。果然是朵高嶺之花!瞬間的網上直播被屠了屏。第40章電影“說吧,你是從哪里招來的低級黑?”海薇兒將調查報告發給溫云硯,捂著額頭,簡直是哭笑不得,哪個智障弄得這么蠢的陷害。溫云硯打開海薇兒傳給他的資料,視線落到那個名字上。韓蓓?好像有點耳熟?溫云硯從記憶深處翻了翻,然后想起了很久以前,他遇到了一個還沒被送進醫院的黑化白蓮花。他淡定地回答道:“好像是同學?!?/br>海薇兒:“……”她已經不想吐槽那個好像是了。“不過你被希德學校取消保送資格,并被學校除名是真的?”海薇兒的語氣帶著點幸災樂禍。溫云硯連眼都沒抬,翻弄著那份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