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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你們那曖昧的眼神是什么鬼!不要污蔑我們純潔的友誼!溫云硯面色淡然地決心再挽救一下:“我和殷先生真的是很好的朋友?!?/br>特地加重了后兩個字的力道。眾人在心里比劃出了OK的手勢,露出迷之微笑,沒關系,我們都懂,我們不會說出去的。你們想的什么都寫在臉上了。溫云硯有些無力。他的好朋友勇敢上前拯救了他,證明他所言非虛:“我們真是好朋友?!?/br>嗯,好基友,一輩子那種=v=然后轉過頭對溫云硯說:“我們去吃飯吧?!?/br>被一系列事故打擊的暈頭轉向的溫云硯也沒再想去看醫生的事,而是表示了同意,他覺得他和殷先生應該好好談談,比如他不簡單的來歷。他猛然發現和殷先生做了這么久朋友,他們好像對對方都知之甚少。“你們去哪?!”被這不按常規發展的事態打擊的一臉懵逼的船王千金回過神來,發現自己居然被無視了,忍不住跳出來怒斥眼前的這對狗男男。殷墟遠直接讓在外候命很久的保鏢進來弄走了這位瑪麗蘇少女,并一個電話打給了所謂的船王。“教育好你的女兒,如果不會,你可以把她帶去醫院,讓醫生教?!?/br>苦逼的船王此刻十分后悔為什么自己要把自家女兒放出來。她居然惹了一個姓殷的啊啊?。。?!看著兩人相偕離去的和諧背影,從頭到尾被無視了的導演流下心酸的淚水。我還沒讓下班??!戲還沒拍完??!但介于他的衣食父母稱號已經被牢牢掛在殷總身上,他只能敢怒不敢言。作者有話要說:請和我默念這位女配沒有智商,這篇文的反派都沒有什么智商,等同于溫馨日常_(:зゝ∠)_第27章人魚暈黃的燈光照著精致的桌臺,低沉而優雅的大提琴聲緩緩飄落,偶爾傳來一聲低低地笑聲,透著曖昧的氣息,所有的節奏都在這里被放緩。溫云硯看著周圍成對存在的男女和他們親密的動作,有些遲疑:“你有沒有覺得什么地方不對?!?/br>殷墟遠面不改色:“當然沒有?!?/br>他怎么可能告訴男神這是情侶飯店呢?他明明什么都不知道。溫云硯用狐疑的眼神看著他:你確定?殷墟遠回以堅定的目光:是的。他很早就發現了男神對某方面的知識接近空白。不過,沒關系,他會好好教他的=v=想起殷墟遠在自己心目中并不低的信任度,溫云硯決定相信他一次。他翻開菜單,皺起了眉,“為什么都是雙人份的?”“我特地找的,你不覺得這樣比較增進感情嗎?”殷墟遠探過頭,拉近兩人之間的距離,目含期待。增進感情?應該是之前類似于絕交的行為讓殷先生受傷了吧,才會這么沒有安全感。伸過頭來,是要讓他安撫他的意思嗎?于是溫云硯抬起頭,同情地望著殷墟遠,像撫摸自己的寵物一樣摸了摸殷墟遠的頭,然后再次摸了幾下。嗯,手感還挺好√可以考慮作為長期感情交流方式。這是被摸頭殺了?殷墟遠有點呆。感情交流完了,溫云硯決定回到正題,他敲了敲桌子示意殷墟遠回過神來,表情很嚴肅。“殷先生,你能對我正式介紹一下你自己嗎?”殷墟遠有一瞬間的愣神,然后就磕磕碰碰地說了起來:“姓名殷墟遠……今年好像是28歲……嗯,單身未婚的大齡宅男……”溫云硯一臉黑線:“殷先生,你現在沒有在相親。而且我想問的是你家里情況,比如你為什么可以直接盤下一間公司,或者說為什么顏總會把公司賣給你?”殷墟遠:其實我很想和你相親。但心里想的是一套,表面上做的是另一套,現在還不能打草驚蛇,“顏非臻是我表弟,我問他要,他就給我了?!?/br>溫云硯高深莫測地看著殷墟遠。好朋友背景好像非常rou的樣子但他完全沒有發覺。他對這個好朋友的印象是——熱心,溫柔,賢惠,宅居生物,欺負起來會很爽,有些無關緊要的小秘密。然后這些無關緊要的小秘密糊了他一臉。呵呵。“那為什么上次你裝作不認識顏總的樣子?”殷墟遠剛想順著回答,就愣住了。突然發現好像要在男神面前暴露自己中二時期的黑歷史了!求倒帶,現在還來得及嗎?溫云硯向后靠,以審視的目光打量著殷墟遠,用眼神示意他:坦白從寬,抗拒從嚴。殷墟遠慢慢捂住自己的臉,然后深吸了一口氣,決定坦白。男神和黑歷史的暴露,男神本來就是完勝??!他斟酌了一下措辭,緩緩開口道:“我姓殷?!?/br>他加重了最后一個字的力道,給出暗示。溫云硯表示完全聽不懂的樣子。殷墟遠望著那張無辜的,明擺著要他繼續說下去的臉,有些挫敗,決定破罐子破摔。“六大貴族統治星際,有兩大貴族世家出自地球,一家姓墨,另一家則姓殷?!?/br>溫云硯用眼神表示:接著說。殷墟遠默默朝溫云硯那邊靠近了些,壓低了聲音,加快了吐字速度。“但殷家雖然出自地球,卻在祖上和人魚星那邊的貴族世家聯過姻,雖然最近幾代都沒有出現過人魚化,但我一出生就中了大獎?!?/br>溫云硯不敢置信地望著眼前的殷先生。殷先生沉痛地點了點頭。我的朋友突然活人大變人魚了怎么破溫云硯想起之前在某江看過的文,神情十分復雜地看著殷墟遠:“殷先生,你居然是個雌性嗎?”WHAT?男神,你的腦回路去了哪?這讓我還怎么好好追你!殷墟遠睜大了雙眼,被男神的神來一筆震得瞠目結舌。溫云硯的臉上憂郁中又附著擔心:“你肚子里的蛋還好嗎?”殷墟遠覺得他的三魂七魄有些不穩,他抓住了桌子,深呼吸,安撫自己的心臟。溫云硯大驚失色,連忙起身扶住殷墟遠:“殷先生,你是要生了嗎?”好吧,現在殷先生已經魂飛魄散了。他虛弱地在男神懷里直起身來,咬牙切齒:“不,我是雄性?!?/br>溫云硯同情地看著他,像是看一個倔強的帶球跑孕婦,安撫道:“嗯嗯,我知道你是雄性,你快別激動了?!?/br>殷墟遠覺得他今天攻略男神的方式不對。他決定換種方式,他幽幽地望向溫云硯,“我以為是雌性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