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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現在他的褲子快掉了嗎?!殷墟遠卻偏過頭不去看他,血色從脖頸漫到臉頰,整個人看起來就跟快要冒煙似的。然后一只手捂住臉,另一只手依舊扯著溫云硯的衣角。“到底怎么了?”磨磨唧唧的,懶得和他拉扯,扯掉他的手,溫云硯趕著回家換褲子。然后自己的手又被握住了。溫云硯內心的崩潰的,窘迫與著急全都化成怒火,壓抑著,即將噴發。他怒瞪殷墟遠。殷墟遠從指縫間瞄了他一眼,一言不發。然后松開握著他的手,指了指溫云硯的胯。溫云硯順勢一看。沒有腰扣的束縛,檔口大開,?!竽X瞬間當機,血色一瞬間涌上了臉。他感受到了世界的惡意,和碎了一地的節cao。從出生到現在的事走馬觀花地從大腦掠過,飛鴻照影,到最后就只剩下眼前的事,他聽到自己麻木到淡定的聲音:“殷先生,請借條褲子給我?!?/br>“還有把你的指縫閉攏點——”“我都能看到你的眼睛了?!?/br>作者有話要說:男神:對不起,我不小心耍了個流氓殷先生:沒關系,我歡迎下一次和它的升級版o(*////▽////*)q男神:……(為什么自家小受總是這么饑渴)第23章開機“言哥,你看,那個小白臉就是帶資進組的家伙?!币粋€相貌十分憨實的青年彎腰敲打著管言的肩,一臉諂媚地說出他剛打聽到的消息。管言打量著坐在靠窗位置的那個人,的確挺白的,到是個大美人。他在看劇本,唇角掛著溫和的笑,交錯的光線穿插流連在他精致的五官上,暈出好看的陰影,像撥出一顆石子,就在無痕的水波上投落一圈又一圈漣漪。一時間淺笑安然,歲月靜好。自成一處風景。來來往往的工作人員沒有一個上去搭訕,似是不想打破這美好的場景。青年見管言并沒有什么反應,說的愈發起勁,“那個小白臉有什么本事,居然搶了言哥你的男主之位,要不要我好好教訓教訓他?!?/br>“噤言?!惫苎砸崎_他現殷勤的手,似笑非笑地看著他,不過是讓他們起哄,好乘機上位罷了。但他并不需要豬一樣的隊友。青年一僵,覺得自己的那點小心思完全暴露在人前,只能尷尬地保全自己最后一點面子,匆匆留下一句:“言哥,我還有事,先走了?!?/br>管言并沒有管他的去向,而是直溜溜地看向對面那個人,雙眼微瞇。他的長相偏正直爽朗,十分適合演警察之類的角色,這些年來他接演了不少類似的角色演技磨得愈發精湛,將實力鞏固在綠級明星處,穩步朝藍級明星邁進。雖算不上激流猛進,可也算是穩扎穩打。他這次受邀來演中的男配高淮伍,其實是有些遲疑的,因為一個男配是在是不值得他有多在意。但看了劇本后,第一個感覺是十分精彩,一環扣一環,屬于不可多得的精品,然后他意識到這個男配也不是不可以媲美男主的,甚至可以讓這部劇本成為他的輝煌戰績。前提是他有足夠的演技來碾壓對方,但,他有這個自信。他眼中搭過一絲嘲諷和輕視。他是見慣了溫云硯這種人的,一張臉拖出去就能擁有極高的人氣,但演技卻并不如他的臉那樣精致,說白的,就是一種老輩對新人的碾壓。很快,有人打響了場記板。“A——”管言笑著走過去和溫云硯握手,表現出一副長輩的寬容和藹,眼中卻有深意,“希望合作愉快?!?/br>這是陽謀,只要握了這個手,就會在心里暗示出一個自己是晚輩的概念,氣場平白矮人一截,自然更好實施計劃,如果不,也能顯示出他的不禮貌,降低其他人對他的觀感。這是他在這個圈子打拼十多年的經驗之談,但他沒有想到他的對手并不是什么愣頭青,而是曾斬落三屆奧斯卡影帝的存在。導演看到管言的這個動作,皺了皺眉,正想上去打圓場,溫云硯卻簡單粗暴的解決了。溫云硯看了那只手一眼,面色微冷。為什么他又拉了仇恨。然后就徑直走了過去。這是……被無視了?管言一時滯愣,就又聽到那個人不高不低,卻剛好可以讓周圍的人聽到的微涼聲線。“要打敗我,就堂堂正正用演技碾壓我,邪門外道對我沒有任何作用?!?/br>“這種手段只會讓我更加輕視你?!?/br>管言:“……”導演:“……”周圍的人:“……”#為什么心中有種迷之爽感##臥槽,好帥##為什么覺得被害妄想癥也這么帥,mama,我是不是沒救了#這些工作人員對溫云硯到沒有什么反感意味,在這一行久了,對演員自然也有了一套認識,不至于盲從,雖然覺得溫云硯的反應有些過了,到也沒什么要緊的。更何況大部分人都是視覺動物,管言pk溫云硯,必須是溫云硯全勝??!第一場拍的是星際船王鄭妄富最近總收到恐嚇信,但始終找不到源頭,但由于自身企業的某些特殊性和一些秘密,船王并沒有報告警察,而是找了業界評價第一的私人偵探莫缺。第一場戲雖說沒有□□重要,但為了開門紅并給觀眾留下一個好印象,其實也差不了多少,為此劇組花了大價錢請來了老戲骨幫襯,導演的眉頭卻從開場就沒有松開過,他并不確定溫云硯能否這么快的發揮出來,畢竟是新人,入戲并融合角色是需要一段時間的。鄭妄富長得一臉富態,平常待人也十分和氣,看起來像一尊彌勒佛。然而此刻這位業內富豪卻滿頭大汗,捏著信的手指有些顫抖,指腹處的紙暈出一層濕痕。他的嘴唇不停地抖動,呢喃著:“他果然沒死……”“現在他來了,他來找我報仇了……”“老爺,你怎么了?”管家一臉愁容,驚愕地看著那張紙,不敢相信在商場幾度沉浮的船王會因為一張紙而大驚失色。鄭妄富忽的驚醒,想抓住救命稻草一樣握住管家的手,“快,快去報警?!?/br>雖有些納悶,但服從的天性讓管家并未多言。“等等”,鄭妄富卻又阻止了他。他深呼吸了幾次,逐漸鎮定了一點,眼神有些陰翳“不,我們去找私人偵探?!?/br>有些事是注定見不得光的。這時鄭妄富手里的那張信紙打了幾個旋,飄落到地面上,那上面只有一個字——“殺”。顏色十分鮮艷,像是用血寫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