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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撫似的摸了摸成玨的左臉,輕聲道:“別怕啊,我以后,每天會對你好的?!?/br>他信誓旦旦地說著這句話,而成玨的臉上只不過浮現了一個淡然的微笑,道:“謝謝少爺?!?/br>容庭似乎對這句答話并不滿意,皺了下眉頭,但也并沒有多說什么。成玨看了眼掛在墻上的時鐘,笑著說:“已經是深夜了,您還是回房去睡吧?!?/br>容庭又不滿意了:“你是想打發我走?”成玨嘴角的笑意僵硬了下,心想,以前怎么沒覺得容庭這么難纏,而表面仍舊鎮定道:“我不是這個意思。少爺明天要工作,我這張床太擠,如果您睡的話一定會感覺難受,第二天起來也會覺得不舒服,與其這樣,您還不如回自己的房間去睡覺?!?/br>這時,容庭沉默了一會兒,說:“明天我還會來的?!彪S后便轉身離開,只聽見“砰”的關門聲,成玨頓時舒了一口氣。他以為容庭想通了,其實不然,當時容庭在想,明天就往他的房間搬張大床。倒不是因為容庭自身的原因,而是他怕床太小的緣故,會在熟睡時不小心壓到成玨的腿。所以同床的基礎是必須擁有一張大床。結果容庭這個同床的心愿并未能夠如愿以償,因為在容庭走后,隔了一會兒,張叔又開門進來。成玨眨了眨眼,恭恭敬敬地叫了句“張叔”,而后便看見張叔含笑著點頭,開口道:“小玨,你在容家已經待了多少年了?”成玨跟張叔并不大熟,甚至還有幾分畏懼在其內。畢竟他曾經毫不猶豫地將他推進那間黑房間里,他也至今忘不了那個陰測測的笑容。那是他心頭無法抹去的陰影。也是頭回聽到張叔親切地叫他“小玨”,他十分不適應,甚至聽得頭皮發麻,強笑著答:“快八年了?!?/br>“八年了?!彼貜土艘槐?,隨后感慨道:“時間過得可真快啊?!?/br>成玨才不會相信張叔破天荒地來見他就為了抒發一下自己的情感,于是開口問道:“您找我有什么事嗎?”張叔露出一個莫名的微笑,說:“小玨真聰明,咱們明人不說暗話,我就直說了吧?!?/br>成玨在心底翻了個白眼,而表面依舊保持著微笑:“您繼續說?!?/br>張叔有些為難地開口:“是這樣的,老爺呢,覺得少爺歲數也不小了,是時候結婚了。但是容家素來有一個傳統便是,婚后不會留任何的外人?!?/br>成玨聽得微微一怔。張叔又緩緩開口:“這個‘外人’,你心里應該清楚吧?!?/br>成玨垂下眼睛想了一會兒,隨后突然笑了起來,說:“想趕我走,是這個意思嗎?”“并不是‘趕’,到時候我們會給你足夠充分的金額來作為賠償?!?/br>“哦,這么有誠意?”成玨又笑出聲來,道:“少爺知道么?”張叔面不改色地說:“自然?!比缓罅谐隽撕脦讞l使他信服的證據:“你以為最近少爺在忙什么?你以為他為什么會突然對你這么好?難不成,是真的想痛改前非或者放下所有心思?”他湊近成玨,發出一聲嘲諷的輕笑:“因為愧疚罷了?!?/br>成玨旋即抬起頭來,清亮無懼的眼睛看得張叔有些愣怔。就在這時,成玨臉上的笑容驟然收斂,道:“張叔,你有什么資格瞧不起我?你跟我一樣,不過都是容家的走狗?!?/br>張叔的臉上已經浮現怒意,咬緊齒關道:“你覺得我不敢打你?”成玨道:“這有什么不敢的?這里的狗都分高低貴賤,更何況人呢?”成玨看著他,露出他平日以來慣用的微笑,道:“張叔,您覺得自己是人,還是狗?”此時張叔的額角已經暴出幾條青筋,而雙手緊攥成一團,正強忍著不斷漫上胸口的怒氣。成玨看見他這副模樣,笑容愈發深邃,道:“另外,我迫切希望容家的出手能夠闊綽些,畢竟我辛辛苦苦為容家打拼了八年,就打發我這么一點——”他用手指比劃了下大致的厚度,隨后嘖了一聲,道:“未免也太沒有誠意了?!?/br>張叔冷冷道:“會用一張支票讓你滾蛋的?!?/br>成玨再次笑出聲來,說:“我現在就走了,支票呢?”張叔沉默了會兒,道:“老爺還在休息,等——”“那你說什么說!”成玨驟然變了臉色,說:“現在沒您事了,您倒是可以滾了?!?/br>張叔給了他一個“你給我等著”的眼神,而后走了出去,遂是一陣很重的摔門聲。這下子,一切都安靜了。也都結束了。他疲倦地倒在床上,閉上了眼睛,只覺得鼻子一陣酸楚,而他的眼角不斷有淚水滑落。真是的,明明已經早就計劃著要走了,可是這一天終于來臨時,他為什么......為什么還會這樣難過?第二十四章成玨拖著一個小型的行李箱離開了容家,他以為自己不會回頭,然而才出大門,他便不由自主地轉過身。他的視線不知覺地飄到了三樓的某扇窗戶,燈早已熄滅,黑魆魆的,看不見任何東西。他自嘲一笑,而后轉回了身,繼續向前走著。深夜的人行道車輛雖不似白天那樣川流不息,但還是來來回回的不少。他不知道自己究竟走了多長的路,但路燈還是亮的,月亮仍在,他以后要走的路還很長,很久。他還隨身攜帶著那個陳舊的MP3,耳邊正放著一首慢歌。他不知不覺地哼起了旋律,而步履輕快了不少。時間流逝得飛快,眨眼已經是凌晨兩點左右,但他仍沒有感覺到一絲困意。他本來想打電話給許付亭,但是顧忌他此時應當仍處于睡夢之中。他不想過分打擾,于是決定過幾個小時再聯系他。就在這時,他腳步一頓,停在一家火鍋店面前。附近難得有現在仍未打烊的餐廳,他猶豫著自己該不該進去。小時候身體太差的緣故,他一直以來吃的幾乎是一些清淡寡味的飯菜。從小養成的習慣是不可更改的,但是不知怎么的,他的腳不受驅使地走進了店內。服務生依舊精神飽滿,臉上帶著標準微笑地靠近他,說了句“歡迎光臨”。他點了點頭。隨后服務生問道:“先生,幾個人?”“一個?!彼胍参聪氲卮鸬?。服務生的笑容略微僵硬了一下,遂有些尷尬地說:“那、那好,先生,請跟我來?!?/br>成玨跟著他來到了一個雙人餐桌,選了其中的一個座位坐下。他不經意地瞟了眼前面空蕩蕩的位置,隨后垂下了眼睛,一頁一頁地來回翻起了桌上擺放的菜單。店內還有三三兩兩的顧客,但是跟他不同的是,他們都是結伴而來。裊裊上升的水蒸氣將他們的臉熏成了紅色,說說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