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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滴汗水順著他的額頭劃了下去,剛巧落在他的手上。他的動作在此時格外耐心,開始仔細地擦拭起他臉上不斷沁出的薄汗。正欲將手按在他的后腦勺處時,他卻忽然地抬眼看向他。不同于平日里蒼白的膚色,而今他的臉上透出一絲奇異的紅,這大概是被情欲染上的顏色。本就濕潤的眼睛微微向上勾起,眼角泛紅,如同要哭出來似的?;蛟S這只是成玨無意中的一瞥,而他被看得心旌蕩漾,猛吸了口煙,隨后抽出了他血脈賁張的yinjing。大掌包住挺翹的臀部大力揉動起來,須臾,眼前的事物天旋地轉。容庭將他壓在了床下,勃發的性器抵著他的腹部,兩條腿被他高高架起。他低下頭,將口中的煙霧盡數吐出,噴在成玨的臉上。成玨慣性地閉上眼睛,咳嗽了幾下,緊閉的眼角滑下一行清淚。他的嘴唇貼在仍濕潤的眼角上,意猶未盡地伸出舌頭舔盡咸澀的液體。手不知不覺摸向了他身后的xiaoxue,剛伸出手指觸碰上,xue口就驟地緊縮。而他毫不猶豫地伸出兩指插了進去,或柔或重地摳弄著已經濕漉漉的腸壁,不斷地深入,似要尋找到他的敏感點。手指進入得愈發的順利,而身下之人的意識也愈發的渙散。不同于平日的清冷疏離,此時的他被他的手指玩弄到了即將高潮,嘴里不斷傳出破碎的呻吟。他目光緊緊地盯著他不斷蠕動的嘴唇,柔軟紅潤,帶著濕潤的水光。他情不自禁地吻了下去,好像要把他的雙唇統統咬破那樣,用牙齒與舌頭不斷地啃咬、舔舐。身下的男根也在這時代替了手指,狠狠地刺進他緊窒的肛口,極其熟稔地找到了他的前列腺,連續地挺動著腰身。不一會兒,成玨就承受不住地射了出來,白濁的液體噴到了他的腹部。他惡劣地將腹上的jingye涂到了他的嘴唇和rutou上,然后低下頭毫不猶豫地親了起來。成玨不記得容庭在他里面射了多少次,也不清楚他到底有多少的體力。直至做到半夜,他還精力充沛地去浴室洗澡。聽著沙沙的水聲,成玨咬了下自己的舌頭,強迫讓自己清醒了些。他困難地起身,雙腿還戰戰兢兢地哆嗦著,腳尖剛觸上地面,上身便來不及收回,一屁股地栽了下去。他趕緊扭頭看向浴室,好在動靜不算很大,里面的人并沒有聽見。他將手撐在了床沿上,穩住身子之后站了起來。頓時,后面未被清理的jingye順著xue口流了下來,很不好受??墒乾F今容不得他再作逗留。他抽出紙巾胡亂地擦拭幾下,隨后套上了衣服褲子就匆忙走了。走得無聲無息,連關門的聲音也是細若游絲。這個慣例從他們第一次上床便延續至今,只因為容庭曾說,他從不留外人過夜。夜色已經很深,大街上的燈光微弱渺茫,他有些分辨不清前面的路。走著走著,也不知走了多久,他覺得自己累了,干脆就躺在馬路邊上靠了會兒。這時沒有什么車輛與行人,況且光線過暗,沒有人會看見他的,他想。他沒有吃晚飯,加之被容庭壓著做了這么長時間,早已是又困又餓。他不斷地強迫自己睜大眼睛,可眼皮卻故意跟他作對似的在打架。不知不覺他就睡著了,還做了一個年代悠久的夢。那是三年前的某一天,一個慶功宴上。向來被稱作“千杯不醉”的容庭免不了喝了許多的酒,雖說沒有人敢將他灌醉,但是那天他心情大好,凡是朝他敬酒之人,他皆微笑著回應,一杯又一杯的酒水被他沒入胃中。宴會結束后,自然是賓主盡歡,人走茶涼。他跟在容庭的身后,看著他走路有些漂浮,忍不住來到他的身邊問了句:“少爺,需要我扶您回去嗎?”容庭的目光慢悠悠地轉到他的臉上,目不轉睛地盯著他看了好久,似乎才分辨出是他之后。臉上是一副拒絕的模樣,而手卻不安分地繞過他的后頸,搭在他的肩上。他唇角剎那間變得柔和,然后就聽見容庭在他的耳邊低聲說了句:“抱緊我,別讓我摔著了?!睗駸岬臍庀娫谒亩?,頓時他覺得自己的耳朵有點發燙,好在是夜晚,容庭并沒有發覺他紅得滴血的耳朵。聽著他這句帶了些輕浮意味的命令,他并沒有多想,硬著頭皮地照著容庭說的那樣用手摟緊了他,然后腳步緩緩地走在路上。一回到房間,他正想扶著容庭小心翼翼地將他安置好,未料容庭卻突然睜開了眼睛看向他,不知幾時恢復了氣力將他按在床上,單手扣住他無處安放的雙手,然后低下頭重重碾壓起他的嘴唇。他瞪大了眼睛,腦子早已亂成一團漿糊,不知所措地看著他的嘴唇不斷地吸吮著自己,隨后就聽見他說:“張嘴?!?/br>他便乖乖地張開了嘴巴,任由他的舌頭在他的口腔中不斷馳騁、勾勒。兩片嘴唇緊緊相貼,糾纏了很久很久,直至他被吻得氣喘吁吁,容庭才放開他。兩唇分離時,還有一道晶亮的銀絲連接著他倆,卻被容庭色情地用手指卷起,隨后伸出舌頭舔起自己的指節。“想做么?”他將頭顱埋在成玨的頸側,還連咬帶舔地將他的后頸吸出一塊塊青紫的痕跡。然后他聽見容庭喊了另一個人的名字。這種落差,猶如被人撥了一桶冰水,從頭頂涼到了腳趾尖。可他不能對容庭說“滾”,甚至不能掌摑他,將他從他身上踹開。他怕容庭生氣。他很在乎容庭,比自己還多。有時候人就是這樣,明明有這么多能夠輕而易舉得到的東西,卻選擇寅支卯糧來獲取價值更高的。生活如此,感情也是如此,總要費一番波折,裘敝金盡,最后或許勉強擁有,或許只是一場庸人自擾的笑料。但那無可厚非,畢竟他真的喜歡容庭,喜歡是自己的,與容庭無關,與其他人無關。容庭有什么罪呢?他只不過是充當一個不知情者罷了。他這份感情,或許會被埋在塵土里,埋得很深很深,不會有人察覺到,然后一輩子也就這樣過去了。他們自然是做了,第二天他醒來時,卻發現容庭正背對他站在窗前。窗戶被打開,外面陽光大好,蜜色流動,落在容庭的臉上,側臉的弧線被光線虛化,多了些平日中沒有的柔和。他還沒有睡醒,腦袋瓜子反應還比較慢吞,并沒有想起他們昨晚做了,還習慣性地喚了容庭一聲“少爺”。許是他的錯覺,他隱隱地看見容庭夾煙的手抖了一下,然后轉過身來,表情淡淡的,臉上并沒有一夜歡愉過后的倦色。他將煙放在嘴上抽了口,吐出煙霧,說:“醒了?”成玨點了點頭。“那就走吧?!彼B抽了好幾口煙。煙霧緩慢地飄動著灰白絮狀的身軀,不斷地擴散、蔓延,猶如一道虛幻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