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豈不是再活四十年?還再生子?呸! 現在的格局,是對太子最有利的,若將來真的生下幾個小皇子,皇帝再活幾十年,小皇子又大了,誰知道會發生什么事。 又聊了一陣,羅醫正這才離開了。 正宣帝正想回御書房,正在此事,一名小太監急急忙忙的奔過來:“皇上,上官統領說,在泊州發現了梁王,并與梁王交戰?!?/br> 正宣帝說過,只要有梁王的消息,不論什么情況都要第一時間要匯報,所以小太監才會在這個時候上前來。 正宣帝和鄭皇后三人一驚,正宣帝深深地皺起了眉:“最后呢?” “最后……帶隊的陳百戶被殺,梁王不知所蹤?!毙√O道。 正宣帝神色復雜,鄭皇后連忙道:“可有受傷了?” “瞧著不見受傷?!毙√O道。 鄭皇后道:“你讓他們活捉,不可……” “若他反抗,那便是違抗皇命?!闭蹍s深深的就起了花白的眉,“你下去,讓他們該如何就如何吧?!?/br> “是?!毙√O轉身離去。 鄭皇后皺著眉頭道:“皇上……畢竟當時……”想說當時什么梁王對太子下毒一事,都是他們捏造出來的,梁王被他們逼出宮的。 不想,正宣帝卻拍了拍鄭皇后和太子的手:“是那個逆子先間意圖謀反,妄想得到一些不能得到的東西。朕的太子,一直都是乾兒!只有乾兒,才是這江山最正統的繼承人?!?/br> 太子呵呵呵,是啊,他是最正統的繼承人,繼承到七老八十? 正宣帝緊緊地握著鄭皇后和太子的手,看著太子和鄭皇后淡淡的笑,心中很是溫暖,“有這樣的皇后和太子,朕心甚悅?!?/br> 正宣帝說著卻站了起來:“時間不早了,朕去處理公務?!?/br> 正宣帝離開后,鄭皇后才道:“你父皇心里的繼承人選一直是你,從來都是你!” 太子神色冷漠,“是?!?/br> 鄭皇后又微微一嘆:“就是太久了!” “對!”太子說著冷笑一聲,“母后,你聽剛剛羅醫正的話,我等得起么?我好不容易斗贏了梁王,在一眾兄弟中脫穎而出,再過二十年還得再跟年幼的兄弟斗!” 鄭皇后眸子閃過冷意:“你找褚云攀談一談?!?/br> “是!”太子一喜。 鄭皇后狠狠地松了一口氣,她就是那樣的人,如果做下了決定,那便是誰也不能改變決絕堅定性格!認定再拖正所謂間不容發,若少遲延,恐即生變! …… 鎮西侯府—— 葉棠采正趴在矮長的案幾上畫畫,褚云攀坐在她對面看著她。 “你在畫什么?”褚云攀道。 葉棠采紅唇帶著笑,“昨天褚妙書叫我到太子府,畫什么長命瑣,還說她那里有一塊好玉,要做成兩個長命鎖,我們的孩子一人一個?!?/br> 褚云攀眉目掠過嘲諷:“她作夢!” “嗯?!比~棠采點頭,“我才不要跟他一人一個呢,昨天也不過是隨便的畫一畫,但是畫著畫著我又覺得挺漂亮挺可愛的,所以,我決定真的打一個給我們的孩子?!?/br> 褚云攀不由得瞇著眼睛笑:“今天嵌一塊云玉,要海棠花的形狀的?!?/br> “三爺,三奶奶?!蓖饷娴闹楹煴淮蜷_,小月鉆了進來?!疤痈吞觼??!?/br> 來了!褚云攀眸子微瞇,接過帖:“你出去吧!” “是?!毙≡罗D身出去。 褚云攀還那一張帖子,葉棠采頭也不抬,專心致志的描畫著筆下的圖案:“我猜,他一定約你到外面喝酒?!?/br> 褚云攀輕笑:“是?!?/br> 葉棠采嘟了嘟嘴:“人家晚上還準備給你煮鴨子湯?!?/br> “我現在喝!” “現在還未做好,你等著晚上吧?!比~棠采輕哼,水媚大眼瞟到他臉上:“你都布置好了?” “嗯?!瘪以婆拭嗣男∧X袋,“你專心養胎,接下來的事情交給我,很快就好了?!?/br> ------題外話------ ≥﹏≤對不起,我太累了,今天更一章,明天恢復2更,么么你們,真是對不起! …… …… 推薦好友文/葉苒 阮寧一不小心把嚴先生……的車撞了。 還是一輛豪車。 阮寧很窮,賠是賠不起的,傾家蕩產也賠不起,嚴先生說他不缺錢,但是缺個老婆,沒錢賠就賠人吧,阮寧正值走投無路,覺得提議很好,于是一拍即合,扯證去了。 —— 阮寧很惆悵,因為嚴先生是個鋼鐵直男,特別不解風情…… 某日微信聊天,阮小姐給嚴先生發了張自拍。 阮小姐:新口紅,好不好看? 嚴先生:不好看。 阮小姐:…… 阮小姐:MMP! 嚴先生:MMP是什么意思? 阮小姐:就是說你說的很有道理!/ 嚴先生:覺得有道理就擦了,不好看。 阮小姐:…… 阮小姐:你見過紅色的感嘆號么? 嚴先生:? 消息被拒收了…… 嚴先生看著聊天界面的紅色感嘆號,一臉懵逼。 第567章 掌握之中(一更) 晚上,天水河是京城最繁華之地之一。在晚上瞧不見江上的碧波蕩漾,只見倒映下來的一片迷離絢爛的煙火。 一艘艘畫舫蕩漾其上,張燈結彩,還未走近,便傳來一陣陣的歡聲笑語,或是絲竹琴琶演奏之聲。 褚云攀騎著馬來到岸邊。 他下了車,立刻就有一名小廝迎上來:“侯爺來了,殿下已經等你很久了?!?/br> 褚云攀把手中的韁繩交給予陽,便跟著小廝的腳步,走進天水河最華麗的首畫舫。 但走進去,只見里面觴觥交錯,一片熱鬧。 褚云攀跟著那名小廝穿過熱鬧的大廳,來到一個廂房,只見珠簾垂翠,極盡的精致,但因為船艙到底空間小,太子盤坐在矮桌前。 一旁的蠟燭映出一室往溫暖。 “殿下?!瘪以婆首哌^去,在太子對面坐下?!暗钕逻@么早就到了?!?/br> “煩心事兒多了,所以先過來喝酒?!碧訛轳以婆实沽艘槐疲骸氨緦m都有些不敢約你出來了?!?/br> 褚云攀呵呵一笑:“殿下這是哪里的話,為何不敢約微臣出來?” 太子說:“前一段時間葛蘭的鬧劇,不光是讓咱們皇家蒙羞,也讓你們褚家丟盡了臉面。本宮深感愧疚?!?/br> 褚云攀酒杯:“殿下言重,葛蘭郡主是葛蘭郡主,太子是太子,殿下如何如何能自責呢?” 太子觀察褚云攀的神色,只見褚云攀說起葛蘭郡主眼里時,閃過一抹nongnong的厭惡。 太子不由笑了笑:“當初她要嫁入褚家,本宮是阻止的,但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