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戲?!?/br> “但那也是挽心太讓人失望了。說起來,郡主多無辜??!”也不知誰說的。 “呸,什么無辜?!敝車娜诉B忙懟那個人,“要我說,就是她指使丫鬟干的?!?/br> “但這個也不一定?!彼麄冞€記得剛才葛蘭郡主所說的那一翻話,現在還被她當時的情緒震撼著,那是能深深感受到她的痛苦的。 “就算不是她指使的,也惡心極了?!?/br> “對對,吳一義是被毒死的,心有冤屈,又怎會托夢讓她嫁人。呵呵,真是好笑了,這褚夫人和吳家還哭得震天的模樣,真不知圖什么?!?/br> 眾人看著葛蘭郡主的目光又不一樣了。 “呵呵呵……”吳夫人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看著葛蘭郡主裂嘴:“當時你說夢到我兒讓你熱孝嫁人?” 看著吳夫人那詭異的笑容,葛蘭郡主身子一顫,差點摔到。 百姓們看著葛蘭郡主,滿滿都是嘲諷,熱孝出嫁,什么為了死去的丈夫,其實是想男人吧? “呵呵呵——”吳夫人轉過頭,看著秦氏裂裂嘴,“當時我兒才出殯,你就跑到我這來,說我兒給你報夢,非得讓這毒婦嫁入你家?” 秦氏臉色鐵青,想起當時自己沖出去讓葛蘭郡主嫁自己家,恨不得找個地洞鉆進去。 百姓們看著秦氏,滿眼都鄙視,好好地把一個寡婦娶進門,真不知她圖啥。 “呵呵呵……”吳夫人又朝著吳老爺裂裂嘴,“當時葛蘭郡主出嫁,裝模作樣地死活不愿意上花轎,你們便跪在她跟前,說一義托夢,非得讓她嫁,求著她上花轎?” 吳老爺和吳一峰狠狠地咬著牙,垂著臉。 百姓們恨不得啐這對父子一臉口水,因著皇帝給他兒子升了官,連死去的兒子都賣! “不,不是這樣的。嗚嗚……”葛蘭郡主突然痛哭起來,身子無力的樣子,若不是挽素拉著,她都要歪到地上了,“我不是騙人……我真的夢到了一義……真的是他讓我嫁……他在夢里也說得不清不楚的,許是下面的鬼差管著他,不讓他多說,不準他透露太多,所以他只能說讓我嫁人……” “對對!”吳老爺和吳一峰都是聰明人,一下子就領悟到了葛蘭郡主的意思。 吳老爺哭著道:“我們也夢到了,就是一義讓她嫁。但當時我也覺得奇怪,便是真的想有個人好好照顧她,何必這個時期出嫁,沒壞了她的名聲。但他在夢里一而再地叮囑,還說如果葛蘭郡主不嫁的話,他就要在下面受沒禍煎炸之苦……結果,現在嫁了,便如何了?瞧瞧,不到一個月,就揪出了挽心這個兇手來。所以,一義的目的,其實就是為了抓到兇手??!” “嗚……一義……一義……你竟然是為了這樣……可知道,這段時間我多難受啊,多痛苦啊……這些日子,我沒有一日真心笑過的?!备鹛m郡主便哭得撕心裂肺的模樣?!艾F在……真兇終于找到了,你也可以瞑目了……” 她的聲音帶著痛不欲生的感覺,好像隨時都會跟隨著吳一義而去一樣,可見夫妻情深,堅貞不移。 “一義,你為什么要丟下我!為什么不讓我跟你去了……”葛蘭郡主還要哭,身子無力地似要要滑倒在地上一般。 但就在她快要滑到地上時,她的手臂突然被人緊緊地抓著,她整個人就以一個半摔不摔,半跪不跪的姿態掛在半路,怪異尷尬極了。 抬起頭來,卻對上褚飛揚那冰冷的臉,他冷冷地道:“你在胡說什么?你有這么愛吳一義嗎?” 葛蘭郡主的小臉一僵。 “我……”葛蘭郡主臉色鐵青,她正想立自己跟吳一義夫妻情深,堅貞不移的人設,哪里想到,褚飛揚居然跑出來了! 周圍的人也是怔了一下,一時反應不過來。 卻只見褚飛揚板著一張死人臉:“當時成親那晚,你哭著就扎到我懷里說從未忘過我,嫁給吳一義是被逼的,還說現在又能嫁給我,是老天安排!是上天注定,是上天垂憐,還說開心得像做夢一樣?,F在卻哭著說要跟吳一義死一塊?” 此言一出,整個公堂瞬間石化了,個個目瞪口呆地看著葛蘭郡主……這,什么情況? 一個老大娘道:“熱孝再嫁,別人個個都羞得都要自盡了?!?/br> “而且她上花轎時還死活不愿意,說自己被逼的!”一個老頭蹲在墻角啃著甘蔗,呸了一嘴的蔗渣,“吳家父子哭跪著,逼她上花轎的!” “但一入褚家,立刻就扎到老情人懷里說跟吳一義沒有感情,愛的是老情人?!?/br> “在褚家跟老情人你濃我濃,現在居然又哭著叫著亡夫咋不帶她走!嘖嘖!” 百姓們一邊低聲討論著,一邊用看奇葩的目光掃視著葛蘭郡主。 哪來的無恥湯婦!竟然厚顏無恥到這個地步! 第545章 定罪 葛蘭郡主腦子發懵,只覺得整個世界都不真實了。 只覺得好像所有衣服都被扒光了一樣,正赤果果地站在這里,任憑路人羞辱和指點。她臉色蒼白而鐵青,一時之間卻是噎得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便是吳老老爺父子、秦氏和程府尹也是懵逼了,都替她羞得無地自容了。 褚飛揚緊緊地捏著她的手,臉色越發的沉:“說話!” 葛蘭郡主身子僵硬,小臉白得毫無血色,好不容易才回過神來:“飛揚……我……我的意思是……吳一義到底跟我、跟我……” 在他面前,她以前絕口不提吳一義,也絕口不提過往,好像以前的事情不存在一般。沒得影響夫妻關系。 哪里想到,二人會在這樣的場合之下提起這個話題,鬧起這種矛盾。 “你說??!”褚飛揚還在咄咄逼人?!澳阕類鄣氖菂且涣x,還是我?” 葛蘭郡主想死的心都有了,在這里,她不能說自己愛的是褚飛揚。否則自己前面什么死不愿嫁,跟吳一義夫妻情深算什么? 但若自己說愛吳一義,對吳一義念念不忘,那這段時間自己不斷地對褚飛揚表達著自己的愛慕之情,又算什么?那不是自打嘴巴,自己豈不成了虛偽的小人?將來,吳一義這條刺會一直深深地埋在夫妻之間。 葛蘭郡主左右為難之際,褚飛揚卻冷笑一聲:“你是太急了?!?/br> 葛蘭郡主小臉一僵,只道:“你說什么,我不明白?!?/br> “那我就給你說得明白些?!瘪绎w揚握著她的手突然一放,葛蘭郡主便摔在地上,歪在那里,只覺得地上一片冰涼。 褚飛揚冷冷道:“你既然頂著為了吳一義才嫁,那進門就好好地裝高冷,裝不愿意,等過一兩年再‘慢慢接納我’,如此才能程序漸進。但你心太急了,或是太過好勝,瞧不起所有人,即使明明是個寡婦,仍然覺得自己高人一等。須臾也不能忍,伸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