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藥,誰也不相信他是被人下藥下毒。這種怪毒,死前驗不出,死后更驗不出?!?/br> “那你還想說什么?”秦氏冷聲道,“驗不出,那就是別人毒害的?” “我不服,他就是被害死的,他就是!”吳夫人痛哭連連。 周圍的百姓看得身心震顫,剛剛早就被吳夫人給感染了,又見她竟連自己兒子的墳都挖了,棺材都搬了出來,若非重大冤情,誰會這樣干。 “拖出去!拖出去!”秦氏鐵青著臉嘶吼,她才顧不上吳夫人的死活呢。 那些小廝只得又上前,但還未出手,就被周圍的百姓們狠狠地推開:“你們這是要殺人滅口了嗎?這位吳夫人都用剪子抵著自己了,還要拖拉,這是要殺人?!?/br> “既然葛蘭郡主會毒害褚學海,那毒害吳一義有什么奇怪!” “她就是毒婦!毒婦!謀殺親夫!天理不容?!?/br> 蔡公公在上面氣得身子都抖,尖著聲音,用拂塵著下面:“褚學海一事……不是郡主所為,是她的丫鬟不聽使喚才犯糊涂的?!?/br> 下面的百姓看著蔡公滿是鄙視,是不是葛蘭郡主,大家心里有數!丫鬟所為?呸! “不論是誰,反正她就是毒害我兒?!眳欠蛉怂唤兄?,“丫鬟是吧?那就把這個丫鬟交出來,拉她去公堂審一審!” “對對,既然有嫌疑,那可是害命,該審!一定要審!報官!報官!”百姓們嚷嚷著。 蔡公公臉色黑沉,秦氏也是鐵青著臉。 “呵呵呵,怎么不敢交出來?給家里主子下毒,這種丫鬟本該亂棍打死。既然都是死,為什么不再審一審?說不定她想著自己橫豎都是死,招了呢!若她說出真相來,我兒也死得瞑目?!眳欠蛉丝藿械?。 “對對,拉她去公堂上審!”百姓們跟著起哄。 秦氏和蔡公公氣得吱都不敢吱一聲。 雖然所有東西都推給了挽心,但有些事大家心知肚明,其實就是葛蘭郡主干的。而且,若證實挽心毒害吳一義,那吳一義死得可真冤,自然不會讓葛蘭郡主嫁人,那就是葛蘭郡主自導自演,自己發燒發浪,鬧著熱孝嫁人,那名聲別提多難聽了。 雖然,現在名聲也沒有多好聽。 百姓們不住地起哄,吳夫人咄咄逼人,秦氏正要說挽心被送回平王府,讓他們到平王府要人這話。 不想,此時丁嬤嬤奔了出來,神情糾結,低聲道:“太太,不好了,原本我們要把挽心送走的,不想,西角門和東角門都被人給堵住了。我們著人去趕,不想這些人一口一個郡主既然給繼子下毒,那就會給吳一義下毒,謀殺親夫。我連忙說,是挽心所為。這群人就叫著既然是挽心干的,那就把挽心交官府?!?/br> 秦氏眼前一黑,眼里閃過狠色,正想讓丁嬤嬤進去把挽心勒死,好來個死無對證。 不想,吳夫人卻瞪紅了眼:“你們在說什么?呵呵呵,那個丫鬟送不出去是不?瞧你這神情……你是不是想蒙我說丫鬟早就死了?呵呵呵,當我們傻的!我們都知道,丫鬟還沒打死,還聽說要被送回平王府。我早就讓人堵了所有門,還有人看到這位嬤嬤要把人送走。所以,人是活的!若她現在死了,自盡了,我們一概不聽!如果她死了,那只能證實你們殺人滅口,她就是毒害我兒的兇手?!?/br> 第533章 壓下去 聽著吳夫人的話,秦氏眼前直發黑,心里把葛蘭郡主不知罵了多少遍,本來她都要把挽心打死了,偏葛蘭郡主要把人送回平王府。若昨晚就死了,哪來這么多事兒。 “你們放肆?!辈坦庵曇衾浜?。 “蔡公公,您是皇上跟前的人,請您發發慈悲吧!”吳夫人說著便拼命地磕頭?!拔覀儾皇且墒裁?,只是……我兒死得冤,只要把身有嫌疑之人告上公堂而已。但褚夫人卻想要包庇兇手,還有皇法嗎?” “不錯,不過是把那什么丫鬟交出來,告上公堂而已?!?/br> “對??!真是奇了怪了,那是疑兇,褚夫人為什么不愿意把她交出來?” 蔡公公老眼一轉,吳夫人說堵了所有出口,把挽心堵在褚家,所以大家都知道挽心沒死,所以現在挽心不能死。 若自己再阻攔,只能坐實了挽心毒殺吳一義。 蔡公公神情冰冷:“好了?!被厣砜粗厥?,“既然如此,那就……把人交出來,送往公堂?!?/br> 秦氏臉色一變,卻只能點頭:“是?!?/br> 蔡公公說完,便拂袖而去。 百姓們聽蔡公公居然答應了,要把挽心給交給官府,不由得一陣陣起哄和歡呼。 秦氏恨恨地轉身離去,丁嬤嬤等婆子小廝呼啦啦地跟在她的身后。 葉棠采笑瞇瞇地看了姜心雪一眼:“這場大戲,熱鬧吧?” 姜心雪只感到一陣陣的爽快,回過頭,卻見褚飛揚一臉冷漠地往回走。 褚飛揚離開了大門,直直的就往攬月軒的方向而去,走在前頭的卻是秦氏。 秦氏和丁嬤嬤也往攬月軒。 “那個賤人,千萬不要是……”秦氏臉色鐵青,腳步走得飛快,心里面不住地打鼓。千萬不要是,不要是什么,秦氏都有些說不出口,心只管咚咚的跳著,有些事情她已經想到了,但怎么也說不出口。 “不會的,太太放心,一定不會的?!倍邒吒谒竺?,不住的安慰。 不一會兒就到了葛蘭郡主的住處,跨進門檻,就看見葛蘭郡主臉色鐵青地走出屋子,原本婉約的小臉帶著疲憊和自責。 看到他們,葛蘭郡主的淚水就流了下來:“娘……飛揚……” 秦氏沉著臉上前:“外面的事情你都聽到了吧?” “是……”葛蘭郡主咬著唇,臉色蒼白如紙。 褚飛揚上前一步,冷冷地看著她:“吳夫人說的是不是真的?” “不!”葛蘭郡主一驚,淚水就拼命往下掉,“怎會是真的呢?飛揚,你竟然不相信我!我會證明,我是清白的!” 褚飛揚凌厲的眉眼冰冷刺骨,眸子更多了一層嘲諷,直到這個地步,她還垂死掙扎著,看著她此刻滿是淚水的丑態,他只覺得無比的諷刺。 搖了搖頭,他轉身離去。 看著他的背影,葛蘭郡主慌了神。 秦氏見褚飛揚走了,這才容色鐵青地上前,板著臉:“咱們就明人不說暗話了吧,當時……就是你娘找的我,讓我假裝成吳一義報夢,非得讓你馬上嫁過來。所有一切都是假的。所以……吳一義……他是不是真的是你……” “不是!”葛蘭郡主小臉一沉,從未有過的嚴肅過:“我沒有做過這種事,沒有?!?/br> 秦氏卻搖了搖頭:“你說實話?!?/br> “沒有就是沒有?!备鹛m郡主狠狠地咬著牙,小臉帶著倔強和崩潰,急吼。 秦氏卻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