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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重視。 現在太子妃出事,太子更不把姚陽城放在眼里。 但這窩流匪卻還要鬧事兒。 聽說流匪不僅是流匪,還與馬知府勾結著差點害死褚云攀,幸好褚云攀早識破jian計。 后來被擒進京,呂師爺招出,與流匪合作的,除了馬知府還有京中之人。至于是誰,呂師爺不知曉。 馬知府因受不了大牢之苦,又受了鞭刑,在年初二就被凍死了,只剩下流匪頭子,這可是硬骨頭,怎么打都不招供。 “前天晚上,流匪余黨進宮救人,居然不動聲息地進入刑部大牢,若不是及時發現,洪光壽等人早就被救走?!碧拥?。 “啊呀!”下面的朝臣聽著便倒抽一口氣,呂智道:“這些流匪居然進入了皇宮,怎么回事?而且還不動聲息?!?/br> 姚陽城看著褚云攀,冷笑:“這倒要問鎮西侯了,雖然宮里是禁軍把守,但刑部的布防可是鎮西侯負責。若不是刑部的衙差們警覺,” 褚云攀冷笑:“是本侯負責,但如何布防自然得告訴讓看守的禁軍?!?/br> 太子掃是褚云攀一眼:“本宮相信鎮西侯,畢竟禁軍不是鎮西侯所統領?!?/br> 一旁的禁軍統領上官修嘴角抽了抽,這是說他御下無能,鎮西侯再能耐也帶不起? 廖首輔道:“提前開印,就是為這事?” 姚陽城眼里閃過冷色,笑道:“當然不是。而是抓起來的那幾個余黨活口,昨天晚上終于有一個招供了,畫出了給他們布防,并指點他們如何穿過宮中防線之人的畫象?!?/br> 嗡地一聲,大殿里一陣議論。 “啊,有畫像?”呂智呵呵,“那姚大人好好追查便是?!币﹃柍强墒切滩可袝?。 姚陽城老臉陰沉,冷哼一聲:“經過我們的辨認,此人可不是普通人。來人,拿畫象來?!?/br> 外面立刻有小太監端著托盤進來,冷子皺著眉看了看。 昨天姚陽城說褚云攀布防出錯了,太子便惱姚陽城挑別人的毛病,后來說審出了余黨畫畫象,說關系重大,讓提前開印。 太子覺得也不差這幾天了,而且事關重大,便提前開了。 這個人,一定是朝中之人。 因為那個人加害了褚云攀,但活口卻在牢里,保不準什么時候會把人供出來,說不定會聯合余黨救人,所以,背后之人一定是朝中人。 “老臣也不知?!币﹃柍堑?,“現在就是讓大家好生辨認辨認?!?/br> 小太監已經走到姚陽城身邊,姚陽城拿起畫象來,只見那是一個蒙著下半邊臉的黑衣人,只露出一雙眼睛,那雙眼是一雙有些漂亮的桃花眼。 讓人奇怪的是,這畫像居然還畫了他的手。 姚陽城道:“此人右手共有六根手指。后來經過排查,發現鎮西侯有個部下便是生了一雙桃花眼和六根手指的。而在兩三天之前,聽說鎮西侯府在京郊梅花莊打殺了一人,那個人就是六根手指的,名叫石小全?!?/br> “啊——”整個大殿一下子炸開了窩,呂智驚道:“這、這究竟怎么回事?” 褚云攀冷笑:“姚大人真是好笑,你的意思是,本侯指使部下給余黨指路救人?再殺人滅口?你千萬別忘了,這窩流匪,是本侯親自抓回來了!若本侯要救他們,何必抓他們?” 姚陽城皺著眉,“鎮西侯,本官不是正在調查,現在不過是實話實說而已。至于結果如何,還有待查明。本官自然知道鎮西侯清白,所以才提意早日開印,以調查清楚,好還侯爺一個清白?!?/br> 第474章 惡棍(一更) 姚陽成的話,讓整個大殿陷入一種詭異的氣氛。 太子眉頭緊緊的,冷掃姚陽城:“姚尚書,就憑流匪亂說一通,就質疑鎮西侯。此事是不是過于兒戲?”說著,唇角勾起了不滿。 呂智同意的點了點頭,“流匪是鎮西侯剿滅的,自然對他恨之入骨?,F在他們一定是做了兩手準備,能把人救出來當然是好的。若不能把人救出來,那就陷害鎮西侯,簡直一舉兩得?!?/br> 御史汪成村卻是上前一步,急道:“話雖如此,但姚尚書所說之事也有道理。否則為何條條證據指向鎮西侯?” 汪成村自褚云攀還是狀元時,彈駭褚云攀不孝便與褚云攀結下了梁子,后來汪夫人又在褚家被葉棠采打臉,心里把褚云攀恨的什么似的。 現在終于逮到了把柄,又是有理有據,自己自然得咬一口。 姚陽城道:“微臣也不想質疑鎮西侯,一是布防被泄漏,二是流匪所指之人是鎮西侯下屬,這個下屬卻于三天前被仗殺。據調查之人所說,那個人不過是酒后說了幾句胡話,罵了幾句,如此下場,是不是草管人命?” “對!”汪成村道,“鎮西侯為何要殺石小全!那不是你家奴才!就算是家里的奴才,也沒有隨意打殺這般殘暴的。石小全還是良民!這就是草管人命??!” 姚陽城眼里閃過嘲諷的冷光,玩味地看著褚云攀。 “這……”太子深深地皺起了眉頭。 他還是非常信任褚云攀的,覺得流匪陷害褚云攀。至于石小全之事,在他看來,跟本不就是事兒。不過是殺個把百姓而已。 但眼前……若說褚云攀打死小全,那是借故殺人滅口。若說不是殺人滅口,那就是打殺良民。這種事,貴族可以私下做,但不能擺到臺面上。 想著,姚陽城陰冷地掃了褚云攀一眼。 不想,褚云攀上前一步,朝著太子拱手,神色肅冷:“石小全在良民之后,是微臣的親兵!是微臣的下屬!微臣領兵時日短,這些部下個個本領不錯,才招至親衛,性格方面還來不及磨合。石小全作為微臣的親兵,卻辱罵微臣內子,起哄在場兵衛逼迫內子應予他們所求,全然不把內子放在眼內!不把臣放在眼內?!?/br> 說著,褚云攀俊美的臉越加冰冷:“臣不是普通朝臣,臣是要領兵出征的將軍!是要守護國門的將領!今日他們不把內子放在眼內,逼迫她。將來就不把臣放在眼內!軍威不立,何以御下?何以保家衛國?到時行軍途中部下不服令,若敗下仗來,死的是千千萬萬的人!失的是咱們大齊的國土!軍法處置!又如何?姚尚書,你說呢?” 他一翻話說得整個大殿肅靜了下來,個個不由的繃緊了背脊。 姚陽城和汪成村臉立刻鐵青一片,一句“軍法處置”便讓他們啞口無言。 “好好好,說得好!”太子立刻撫掌大笑起來,往下面姚陽城等人冷冷一掃?!败姺ㄖ聼o良民?!?/br> 姚陽城老臉陰沉,花白的胡子微微地顫了顫,“鎮西侯御下不能兒戲,而殿下御下便能兒戲了?” 太子儒雅的臉一沉,這老東西,居然譏諷他太過信任褚云攀! 他不信褚云攀,難道信他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