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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物是人非的感覺。小嫂嫂跟以前一樣,都是偶爾來……而我……想偶爾來都不行,因為我直接住進來了。呵呵呵呵……” 秦氏也跟著笑起來。 葉棠采嘴角抽了抽,這自夸而炫耀式的玩笑,聽得后面惠然和秋桔一陣陣尷尬。 “哎唷……”后面的春山突然驚呼了一聲。 接著回頭看了綠枝一眼,因為綠枝撞了她一下,害得她一個踉蹌,差點摔著。 可知道,她手里還捧著李桂送過來的東西——庫房鑰匙和鸞印。 這東西可有臉面了,褚妙書接到之后,看了又看,看完了都舍不得叫人放回去,仍捧著,恨不得有個人來問問這是什么東西。 “啊,春山,你怎么了?”秦氏抬頭瞪了她一眼,她們正好不知如何引出得了鸞印的話題,還是綠枝機靈,“你捧著的是太子妃才配擁有的鸞印和太子庫的庫房鑰匙??蓜e摔壞了,呵呵呵?!?/br> 葉棠采主仆仨:“……” 母女二人正等著葉棠采不敢置信的表情,和熱切討好的反應,但是抬眼望去,只見葉棠采神色淡淡的,好像什么都沒有聽到一樣。 “時侯不早了?!比~棠采站起來,淡淡一笑,“既然大meimei安安穩穩穩的,那我就先回去了。母親,我先走了?!?/br> 一邊說著已經站了起來。 秦氏和褚妙書說太鸞印,正是得意的時候,二人不但等不到葉棠采的受打擊和討好,葉棠采還掃興地說要回去。 一下子弄得像是她們母女在瞎擺顯一般。 母女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的,又見葉棠采對他們的態度不尊敬,臉就黑了黑。 秦氏正要說話,葉棠采已經福了一禮,然后轉身往外走。 秦氏看著她的背影,氣得整個人都跳了起來:“她這算什么態度!” “太太……”春山連忙喊住秦氏,“現在娘娘還靠著三爺呢?!?/br> 提醒母女二人,再風光也是得靠著褚云攀那才能風光,沒有褚云攀,褚妙書什么都不是。 秦氏和褚妙書臉上一黑,秦氏只得恨恨坐下。 褚妙書氣得都站了起來,沉著小臉:“等我當上了皇后,那就要有她好看!她想坐著,咱們就讓她站著,她想站著,咱們就讓她跪著?!?/br> 說著,一屁股坐到榻上,看著那個鸞印,便少了剛才的高興。 這只是個鸞印,什么時候,她才能真正的掌鳳??! 想著,褚妙書不由的在心里咒罵著正宣帝。 那個老不死,都半死不活大半個月了,怎么還不歸西??! 總是吊在那里,讓人干著急。 以前,還因為要除太子妃而耐性著,現在太子妃被干掉了,她又得了鸞印,只要再往前跨一步,她就是皇后了。 現在又被葉棠采一刺激,褚妙書心里發恨,便有些等不及。 …… 葉棠采出了妙言軒,便坐馬車離開了。 秋桔道:“那個烏春,就這樣讓他逃了?咱們若把他直接交給太子就行了,何必特意放了他,現在太子抓不到人,就隨便找個頂替了?!?/br> “你傻!”惠然橫了她一眼,“若他是個怕打的,一打,就全招了,到時說畫的是三奶奶,那三奶奶不就是沾上了不好的名聲么?” 這種東西,但凡女人沾上了,就算沒落得太子妃那樣的下場,名節都會有不同程度的受損。 所以,烏春不能交出去。 而太子妃也不敢招出本就是設計葉棠采的事情。 因為她畫自己,那是她自己犯賤,就算她說出,原本就是葉棠采的事情,也對太子妃的名聲于是無補。 因為太子妃的畫像是實實在在的被畫在了上面的。最多是拖葉棠采下水而已。 但太子妃不敢。 因為她自畫椿宮,那是內宅婦人的爭風吃醋,若再擔上個陷害鎮西侯夫人的罪名,那就不只她一個犯任,而是會上升到整個姚家跟鎮西侯府的斗爭。 太子一定會順勢,說姚家陷害鎮西侯府。 就算太子不在這一件事上面做文章,等將來褚云攀回來了,也會追究姚家的責任。 所以太子妃不敢再扯葉棠采下水。也認定葉棠采不敢把此事告知褚云攀,畢竟被人算計畫椿宮,褚云攀也會極為介意的。 “反正這件事已經過去?!被萑徽f,“而且,三奶奶也找人盯著那個烏春,若他再敢接這種活,那我們就治了他?!?/br> 秋桔點頭,又想到剛剛葉棠采一點臉面也不給褚妙書,便有些擔心,看了葉棠采一眼:“側妃雖然下作了點,但現在已經掌了鸞印,以后……” 現在正宣帝病入膏盲,已經時日無多,等他一死,褚妙書就是皇后了。 “以后路還長著,若她不招惹咱們,咱們也不管她去?!鼻锝壅f著,抬頭見葉棠采神色冷冷的,不知在想什么,秋桔便有些忐忑。 三奶奶不會記掛著上次太子妃說的話吧?整垮褚妙書,用葉薇采替代褚妙書。 想著,秋桔便皺了皺眉頭:“好歹,褚妙書也是三爺的親meimei。若三奶奶真的要整垮褚妙書,讓三姑娘成了皇兵……三爺一定會覺得三奶奶一心向著娘家,心里沒有夫家。雖然褚妙書跟三爺不親,但這是態度問題?!?/br> 葉棠采卻是小臉一沉:“你胡說什么?我怎么可能有這種想法!” 秋桔一怔:“那就好……畢竟此事也不容易?!?/br> 秋桔說著,狠狠松了一口氣。 若葉薇采真的替代了褚妙書,入了太子府,將來還可能成了皇后,姐妹互相扶持,那葉棠采還會再需要別的臂膀為她恩寵嗎? 第417章 能打獵了(二更) 馬車得得地走在靖隆街上,不一會兒就拐了個彎,走進了鎮西侯府的東角門,最后在垂花門外停下來。 葉棠采下車,惠然立刻塞了個包著軟布的紫金雕花小手爐到她手里。 抬頭一望,只見過道兩邊都是厚厚的積雪。 秋桔輕皺了皺眉頭:“不知那些人怎么干活的,這些雪都不清干凈?!?/br> 葉棠采道:“這兩天雪下得大,自然積得多,家里人手本來就不多。來來去去都是我出入而已?!?/br> 說著,神色便有些黯然,葉棠采想褚云攀了,想得鼻子都酸了。 他出門一個多月了,卻杳無音訊,也不知他追流匪追得如何了? 還有梁王帶著趙櫻祈就這樣離了京,不知情況如何。 梁王走得突然,就留著她一個在此,遇到事情,舉目,不知找誰,有時,她真的很害怕。 葉棠采一邊尋思著,一邊往里面走。 屋子里暖融融的,青柳和小月等人知道她大概這個時候回來,所以屋子里一直燃著碳火。 葉棠采回屋后,秋桔便回后罩房了,這段時間她總喜歡回房自己做繡活。 葉棠采在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