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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姻緣?!蹦贸鲆粋€小銀子當地一聲塞進了小香油箱。 說著伏在桌前,寫下了褚從科的生辰八字。老和尚瞧了瞧褚從科,只說了一句話:“好好活著,讓別人開心開心?!?/br> “你這是什么意思?”費姨娘皺起了眉。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崩虾蜕姓f。 “沒有了?” “沒有了?!?/br> “老神棍!”費姨娘呸了一聲,說著就抱起那個香油箱子,伸手進香油箱里摳。 “你!你!你!”老和尚大怒,伸手去搶,結果沒搶贏她。 費姨娘最后終于摳出她扔進去的一塊銀子,然后也跟著秦氏的身影奔下了長階。 “大師,太準了?!鼻锝奂拥厣锨?,拿出一個小銀錠子,叮當一聲,扔進了香油小廂,然后拉著葉棠采上前:“也給我家姑娘算一個?!?/br> 那老和尚只看了葉棠采一眼,老眼驚了驚,然后一把抱起自己的小箱子,只扔下一句話:“這位老和尚不敢批,批了害人害己?!币贿呎f著一邊跑了。 葉棠采看著他那護著銀子跑路的身影,無語了片刻。 “這……定是個騙子?!鼻锝蹥獾眯∧樿F青,“我投了足足一兩銀子?!?/br> “從你的月錢里扣?!比~棠采白了她一眼。 秋桔小臉一塌,眼淚汪汪:“姑娘……” 葉棠采輕輕搖了搖半透明的宮扇,便下山了。 下山后,秦氏和兩位姨娘的馬車早就離開了,葉棠采上了她的青逢小馬車,大半個時辰之后,就回家了。 走進穹明軒,惠然就迎了出來:“姑娘,老太太身邊的小晴來了?!?/br> “哦?!比~棠采一怔,走進屋里,果然看到一個雙環髻的丫鬟坐在小廳的圓桌傍?!袄咸且獋髟捗??” “大姑奶奶?!毙∏缯酒饋?,行了一禮,“距離上次二姑奶奶滿月宴已經快一個月了,老太太請大姑奶奶幫的事情可有眉目了?” 葉棠采一怔,笑道:“已經有眉目了,正在努力地觀察呢?!彼氲疥愔愕哪沁?,覺得那并非易事,所以不敢給答復。 小晴卻皺起了眉:“那,我就回去了?!?/br> “好?!?/br> 小晴出了穹明軒之后,就坐著馬車回葉家。 回到安寧堂,只見苗氏和羅氏正坐在榻上,等在那里。小晴連忙上前見禮:“老太太?!?/br> “如何了?!泵缡霞眴?。 “大姑奶奶說,正在尋摸著呢?!毙∏缒樕行┎缓?。 苗氏和羅氏聽著一陣失望,這時,外面一個笑聲響起:“這是敷衍吧!” 卻是孫氏走進來了,自發地往椅子上一坐,笑道:“我們梨姐兒好歹接到活兒就工作了,但大姑奶奶現在啊……是使不動的人呢!而且,母親也不瞧瞧,現在玲姐兒都什么名聲了?長興侯府愿意她,她就知足了吧!” 苗氏臉色微沉:“行了,玲姐兒的婚事就不勞你們掛心了?!?/br> 孫氏冷笑,然后就出去了。 羅氏微微一嘆:“也怪不得棠姐兒,玲姐兒現在的確太難了。要不,過一兩年再找吧?!?/br> “不可能再過一兩年再尋?!泵缡蠐u了搖頭,“只要葉承德那混帳不死,還在京城,那么他和殷婷娘的丑事就會不住地打著家里的臉。到了八月,玲姐兒就十八了,再拖過一兩年,越發的艱難,要趁早訂下來?!?/br> 羅氏想了想,才說:“要不,就我手頭上這一個吧?!?/br> “你手頭上的?”苗氏聽著就來勁了。 “是三老爺在外頭結交的一個朋友?!绷_氏說,“姓呂的,年近三十,長得也是整齊得體的一個人,就是死了原配,膝下只有一個女兒。在城京和祖籍都有點產業,那碧水樓和珍味樓就是他經營的。雖然是經商的,但其兄長是在廂州做知縣,也算是半個官家?!?/br> 苗氏聽著便沉吟下來。她絕不想女兒像她一樣當繼室,但目前實在無從選擇。而且對方只得一個女兒,沒有兒子,那就不同了。當年她可是連嫡帶庶的三個繼子,兩個繼女呢! “那……見一見?!泵缡宵c頭。 …… 褚云攀下衙回來,已經亥時過半。 葉棠采正趴在榻上看話本子,褚云攀走進來,葉棠采便翻過身瞧他:“我小姑的事情怎么了?陳之恒行不行?不行換一個?!?/br> “一定行。不行也得行?!瘪以婆侍舸揭恍?,“明天你祖母跟你小嬸準備給你小姑相看,給人當繼室?!?/br> “什么?”葉棠采皺起了眉,小嘴撇了撇,突然一怔:“你怎么知道她們要相看人家的?我還不知道呢?!?/br> 褚云攀笑:“我找人盯著?!币贿呎f一邊盯著她在榻上翻滾的樣子,心情很是愉悅。 “你真是盡心??!”葉棠采只能如是說。 “嗯,我工作一直盡心?!瘪以婆庶c頭。 要把人拉進去當同伙,姻親關系是非常有利的。 “那明天怎么辦?”葉棠采說。 “不怎么辦,我來辦就好了?!瘪以婆市α诵?。 …… 第二天一早,苗氏就帶著葉玲嬌、羅氏和葉承剛一起去碧水樓。 原本想訂午時用飯的時候,不想那天人太多,整間碧水樓被訂滿了。苗氏只好訂了未時。 她們還未到,一樓大堂,被屏風隔出來的隔間里,入口垂著珠簾,里面坐著兩人,正是褚云攀是陳之恒。 “哈哈哈,怎么想起來這里喝酒?”陳之恒笑道。 二人下衙之后,換了一身便裝,才出的門。 “不是來喝酒的?!瘪以婆市χ?,“一會兒,小姑要來這里相看。我家娘子擔心,但又不想跟著祖母她們一起來,否則弄得太過隆重,結果沒相看上,那就不好看了。所以才叫我來幫著看一看。你嘛,因為我一個人來喝酒,不像樣子,所以順帶叫上你的?!?/br> 陳之恒聽得自己是個順帶的,嘴角抽了抽。又想到葉玲嬌居然在說親,而且現在正在相看,心里十分不自在。不由的又想起上次一起包餃子時,她那嬌麗而倔強的容貌,還有揉著面團似隨時都會折斷一般的纖巧皓腕。 褚云攀好整以暇地倒了一杯酒,桌上擺著幾個小菜。 褚云攀道:“喝吧!” 二人喝了兩杯酒,褚云攀突然道:“來了?!?/br> 陳之恒一怔,往外望去,果然看一到苗氏一行人從外面走進來。 葉玲嬌一襲淡紅寶瓶紋樣妝花褙子,配著白色挑銀線馬面裙,手中執著一柄半透明的輕羅桃花扇,頭上梳著百合髻,簪著一朵琉璃珠花,垂下珠玉流蘇。隨著她輕盈的腳步,頭上的琉璃珠花折射出清艷的光芒,令人神往。 幾人在靠窗的一張八仙桌落座。 “葉老弟?!边@時,一個笑聲響起,卻是一名年近三十,穿著藍灰色的圓領錦袍,長得還算俊郎的男子從樓梯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