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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一亮。外面正有人攻擊太子了,現在這垂死爭扎,用葉玲嬌去挽苗基和與太子的名聲。 “舅奶奶,表叔之所以死,什么原因,你們一清二楚。就不能給他留下最后一點體面?讓他走得安詳一點么?”葉棠采冷聲道。 彭氏聽著這話,臉色變幻,惱羞成惱:“什么原因?就是被外頭的流言逼死的!都是她改婚期導致的?!?/br> “我倒是想知道,你們哪里來的臉面說她導致的?”葉棠采冷笑一聲?!澳銈冋f因著小姑把婚期改了,才發生這么多事。你們怎么不想一想,最先想改婚期的是誰?是他自己!” 周圍的百姓豎起耳朵,他們全都沒有聽過這一出。 苗家人臉色一變。 葉棠采道:“當年他就叫小姑跟祖母說,要把婚期改到年后,說要去塞北看風景,這才發生一連串的事情。他既然想去,咱們自然要成全他。結果順他的意了,把時間給他了,他倒是沒去?!?/br> 周圍的百姓聽著便是一怔,居然還有這種事? 其中一個笑道:“嘖嘖,居然寧愿去塞北看風景也不愿意成親?這……還真是情深義重??!” “自己不愿意成親,拖到現在……其實就是斷袖吧!心里喜歡男人,自然不愿意成親了?!?/br> “沒錯?!?/br> 這般一說,更落實了他就是斷袖的名聲,彭氏簡直要氣死過去了。 “大丫頭!”葉鶴文冷喝一聲?!澳銊e挑事兒?!?/br> 他冷冷地盯著葉棠采?,F在苗家也是替太子洗白的一招,雖然可能不管用,但有總比沒有的好。 “祖父,我說錯了什么?”葉棠采卻一臉無辜地看著他,“現在小姑被他們逼著守望門寡呀!難道祖父想把小姑送上去不行?祖父不是最疼女兒的嗎?” “對??!”周圍的百姓紛紛點頭。 一個大漢道:“這老父親怎么回事?先不論他是不是斷袖,他死也是自己想不開要上吊的,人家姑娘才是受害者??!無端白事的死了未婚夫,已經夠可憐的了。這苗家人不安慰開解人家,居然還逼人守望門寡,還要點臉不?若換成我閨女,早打出去了。怎么還呼喝替自己閨女出頭之人?” 葉鶴文一噎,整個人都不好了。 “其實吧,這苗家就是要這樣賴著人家,想用人家閨女來洗脫污名而已。不要臉!” “不要臉!” 彭氏等聽著這話,臉以一陣青一陣白。原本想逼著葉玲嬌守望門寡,好洗白一分。而葉鶴文又有心討好太子,他們一說,葉鶴文就會答應了,哪里想到葉棠采會在這里懟人。 現在一分沒洗,還越洗越黑,再這樣下去,就多一個威逼人家閨女的名聲了。 那苗基全還要不要做官? 苗基全先開口:“我們也不過是提個要求……既然不愿意,那就算了?!?/br> 說完就轉身,與彭氏等人灰溜溜地走了。 苗氏聽著,便狠狠地松了一口氣,走過去拉著葉玲嬌,葉玲嬌只白著小臉,面無表情。 葉鶴文沒想到自己沒幫到太子,還丟了大臉,氣得眼斂直抖。 他想罵葉棠采一頓,卻找不到借口,只回過頭,冷冷地道:“棠姐兒怎么又跑回來了?你跟梨姐兒沒差兩個月出嫁的,瞧瞧梨姐兒多穩重。嫁人之后就盡職盡責地侍候丈夫,侍候公婆,現在還懷孕了。哪像你,整天跑回來?!?/br> “棠姐兒回來,也是關心家人而已?!泵缡蠚獠贿^,這是跑回來幫她閨女??! 葉鶴文眸色冷沉:“有這個心就行啦!上次在酒樓碰到了褚伯爺,他就對我說,這三兒媳婦是怎么回事呀?天天跑回娘家去,還把不把婆家放在眼里了?” 聽著這話,溫氏臉色發白,緊緊地拉著葉棠采的手。 “也沒有回來多少次?!泵缡险f?!澳锛野l生這么多事,她都不回來瞧瞧嗎?不回來,別人倒會說她薄涼了。梨姐兒是即將臨盤了,所以才沒有回來的,否則也不會不聞不問?!?/br> 葉鶴文心里氣不過,冷哼一聲:“沒事別回來?!?/br> 說完就轉身離去。 溫氏拉著葉棠采的小手,臉色發白地看著她:“棠姐兒跟女婿好好過?!?/br> 她不是怕葉鶴文說了什么,而是褚伯爺居然跟葉鶴文這樣抱怨,她出身高,嫁妝又多,現在別人不會說什么,但時間久了,她又不懷孕,總會說難聽話。 葉棠采呵呵噠,只笑:“我公公絕對不會說這種話,不過是祖父杜撰出來的?!?/br> “你呀——”溫氏微微一嘆,點了點她的眉心:“還是快回家去吧!對了,現在是幾日了?” “已經二月二十四?!绷_氏說。 “啊呀,再有幾天就放榜了吧!”溫氏說著,便喜滋滋的,心里有擔心,也有點期待。 “對??!三月初一就放榜了!”這時孫氏擠過來了,興奮道。 “二嬸興奮個什么勁?”葉玲嬌冷笑,“聽說張博元鄉試只考了九十多名而已?!?/br> 孫氏一噎,怒道:“那時博元是帶病入的考場。已經病得迷迷糊糊了,能中舉,已經很能耐了?!?/br> 葉玲嬌呵呵噠:“那這次可不是病著入考場了吧?” “你胡說啥!”孫氏冷哼一聲,“我家博元入考場時不知多精神,當時我也有去送呢!出考場時,雖然憔悴了一點,但精神狀態也好好的?!?/br> “這就好了?!比~玲嬌點頭,到時沒考上,就沒得賴了。 苗氏也點了點頭,含笑:“現在咱們得備好重禮了?!?/br> 孫氏聽著,便得意洋洋起來,拉著苗氏,巴啦巴啦地說著當時如何送張博元入考場,出考場時又如何如何。 “出來的時候,臉上笑著呢,說已經考得好?!睂O氏說。 苗氏呵呵呵,這些,當時會試時孫氏就說了一遍了,但苗氏仍然陪著笑臉聽她重復又重復。 以前苗氏就有意討好二房和張家,現在葉玲嬌出了這樣的事情,而她又與娘家鬧掰了,自然得好好與二房和張家打好關系。 幾一人邊說著一邊進了屋,等所有人進去后,大門便緩緩關上。 看熱鬧的百姓也是一邊議論著一邊離開去。 人群散去之后,卻露出一個修長的身影,不是別人,正是許瑞。 許瑞原本秀氣的臉一片陰霾,讓苗葉兩家繼續婚事,是他出的主意,結果苗基和給吊死了,太子的污名沒洗掉還越發的深了。 許瑞想著,急急離開,坐了馬車,前往太子府。 來到太子府的東角門,遞了拜帖。 不一會兒,他的拜帖很快就到了李桂手里。李桂拿著帖子走進書房。 太子坐在窗下的太師椅上,正在擺棋局,面無表情,一片冰冷。 “殿下?!崩罟鹦⌒募郊降刈哌M來,猶豫了一下,才說:“那個李瑞……” “讓他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