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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說前一晚吃過別的東西才會如此?!?/br> “梁王殿下該有辦法嚇唬那個酒醋郎中,讓你們不撤案,他也說是晚上吃過別的東西才弄成這樣的?!庇韬舱f。 葉棠采還是神色凝重:“但即使如此,秋家的酒也不會再用了吧!” “是?!瘪以婆庶c了點頭。 “這樣對秋家的生意打擊仍然很大的?!比~棠采神色冷沉。 “我倒是有一個方法?!瘪以婆侍舸蕉?,“其實很簡單?!?/br> “如何?”葉棠采急問。 低低說了方法,葉棠采便是雙眼一亮,立刻轉身就回穹明軒了。 回去后,葉棠采讓惠然拿出一張帖子來,寫了,然后讓她送了出去。 第二天一早,葉棠采就收拾整齊出門,直奔秋家。 秋家現在個個正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秋瑯找的隆叔到現在還沒有消息回來。一家人正在廳里商量著計策。 “表姑娘來了?!蓖饷嫫抛蛹钡?。 大溫氏抬頭,就見葉棠采走了過來:“棠姐兒?!?/br> “姨媽,我已經想到方法了?!比~棠采笑著說。 “真的?”大溫氏一喜,但又有些不信,“咱們現在還弄不清楚里面是什么道道?!?/br> “反正你跟我來就好了?!比~棠采說著拉著大溫氏,“咱們去拜訪一個人?!?/br> 二人說著便出了門,卻又在對面一間筆墨鋪子看到了許瑞,也不知他是不是故意的。 葉棠采卻覺得他就是故意的。 低微到塵埃里的人,一朝得了勢,就會可著勁地在別人擺顯。 在她們面前,他是外室帶來的拖油瓶,瞧不起他?,F在他能起來了,自然可著勁地跑出來,炫耀著自己有多大能耐。 “大meimei,你們去哪?是不是去撤案?”許瑞看到她和大溫氏就笑著上前。 大溫氏正要發怒,葉棠采冷笑道:“你們就等著坐牢吧!撤案,這是不可能的。我只是想知道,這件事你如何辦到的?” 許瑞臉上帶著文雅的笑:“自然是我能耐?!?/br> 葉棠采冷掃他一眼,就上了馬車,絕塵而去。 許瑞臉上一沉,跟著他的逢春說:“公子,難道他們真的找到解決的辦法?” “不可能?!痹S瑞一口否決。這件事他可是拜托了太子,這可是太子,不是什么別的阿貓阿狗,她不可能有那個能耐?!白甙?,咱們準備好接娘回家?!?/br> 回到永存居,葉承德正在焦急地等待著,這些天他一直往衙門跑,希望那邊會有撤案的消息,但卻一直沒有。 “瑞兒,你回來了,秋家那邊可有消息?”葉承德道。 “他們還死咬著不放?!狈甏赫f,“不過世子放心,咱們說了給他們三天期限,現在才過了一天,他們哪里拉得下臉面來撤案,再多再熬一天,太太就能接回來?!?/br> 葉承德想到殷婷娘在牢里受苦,就無比心痛,殷婷娘已經在衙門關了兩三天了,就算府尹答應要好好招待,那也是大牢??! 但葉承德和許瑞還是很有信心能撤案的,誰知道,第二天一早,衙門就送信來了。 他們原以為這是撤案的文書,打開一看,腦子就暈了,這不但不是撤案的文書,還是明天審案的通告。 “他們這是瘋了!”葉承德沉著臉冷喝一聲?!皩幵纲r上整個秋家嗎?”說到最后,葉承德呆了呆,這才說:“難道……他們解決了秋家酒的事情?” 許瑞只感到臉上火辣辣的,好像被人狠狠扇了一個大耳刮子一般,牙都快咬出血來了。 他負出了這么大代價,策劃一出,竟然讓她破解了,想起前兩次他還故意跑到秋家門前跟她說那樣的話,現在只感到羞憤難當。 這樁小小的盜竊案定在巳時一刻審理。 那天一早,葉承德、許瑞、葉筠、葉承新夫婦和葉承剛夫婦一起到了衙門。 才到門口,就看到了葉棠采、大溫氏和秋氏兄弟。許瑞看到連本該被抓的秋璟都在,臉色陰沉,果然是解決了秋家的事情嗎? “府尹大人出來了?!比~承新嘖嘖兩聲。 葉棠采和大溫氏抬起頭,果然看到一身紅色官服的程府尹坐到了大大的案桌之后。 “升堂!”程府尹坐到狠狠地一拍驚堂木。 大溫氏拍了拍葉棠采的手,就走進了公堂內:“民婦秋溫氏,參見大人?,F今,民婦要告京城松花巷永存居的殷婷娘盜竊一事?!?/br> 說著就遞上了狀紙。 程府尹早知道案情了,但還是依程序看了一眼狀紙,這才再拍驚堂木:“帶犯人殷氏?!?/br> 不一會兒,殷婷娘就被帶了出來,她還是被抓時穿的那套衣服,不過是頭發有些凌亂,臉色蒼白,好像瘦了一圈,除此之外,毫發無損。 大溫氏瞧著因著葉家的庇護,殷婷娘才受到府尹的照顧,臉色更為陰沉。 “婷娘!”葉承德一看到殷婷娘就沖了過去,拉著她的手,上下打量,見她無事,這才松了一口氣:“婷娘,你沒事就好了?!?/br> 殷婷娘也是紅了眼圈:“我沒事……就是想你想得緊?!币贿呎f著,那淚水就啪嗒啪嗒地往下掉。 “跪好!”程府尹干咳一聲,望著葉承德:“葉世子,這是公堂,除了苦主和犯人,閑雜人等出去?!?/br> “回大人,永存居是我的宅子?!比~承德說著撲通一聲跪到了殷婷娘身邊,“若真是盜竊,也是我的事情,與婷娘無關?!?/br> 程府尹皺了皺眉,都說這個葉世子最是個有情人,果真沒錯。便說:“葉世子也是官身,可不跪?!?/br> 葉承德卻作了一揖:“謝大人,但我想陪著婷娘跪?!?/br> 程府尹一噎。 大溫氏看著他對殷婷娘那一往情深的模樣,氣得渾身顫抖。這個時候,衙門門外也陸陸續續圍了好些看熱鬧的百姓。 “什么案子,堂上這小娘子長得這般柔弱漂亮,身邊跪著的人也是錦衣華服的,這是哪家老爺?”百姓們最愛看貴族們的熱鬧。 “這對夫妻他們有什么冤情嗎?瞧那小娘子,臉都白了,好可憐呀!” “可不是嘛!” 大溫氏聽著外面的人對這二人的夸贊,臉就黑了黑。 秋瑯回頭對那些人道:“你們知道一句話嗎?叫做金玉其外,敗絮其中。什么叫做夫妻,他們這叫jian夫**!” “你給我住嘴!”葉承德聽著便回頭冷喝一聲。 “咳,肅靜!”程府尹又拍了驚堂木。 但他只能管堂內的人,至于堂外……原本百姓看審案就鬧哄哄的,秋瑯的聲音也不大,也不影響審案,只對外面的百姓說: “這是一樁盜竊案!這個女的是個外室,這男的就偷了自己妻子的嫁妝卻貼外室?!?/br> 周圍的百姓聽著便倒抽一口氣,其中一個道:“我認得了,這不就是大名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