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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氣起來連自己魂跡都打的神經病。一個韋爾斯勒算什么,就算來一個連大一草也能調集數臺機甲直接讓人有來無回。哪怕大一草還有個人畜無害的孩子形人格,但是能接受別人的挑戰怎么看都不是會烤小蛋糕的那一只??!“所以哪位很強嗎?”巴度雖然嘴上問著,但是看到皇子殿下的表情已經默認了。畢竟皇子看上的對象,如果真的很弱也不現實啊。“那……您現在要去找他嗎?”“不找還能怎么辦?”拉斐爾連聲嘆氣,“他現在應該已經知道我是皇子了,萬一他覺得我騙他要和我分手怎么辦?”“一般情況下,難道不應該喜極而泣決定馬上和您結婚嗎?”“你說的那種情況,一聽就不是真愛?!钡?,怎么聽怎么像一草會干出來的事情啊。qaq拉斐爾心情復雜,不知該如何應對。巴度又道:“無非就那么兩個結果,身為皇子殿下您應該勇往直前?!?/br>拉斐爾深深的看了巴度一眼,“你還沒談過戀愛吧?!?/br>“額?!?/br>看巴度的表情拉斐爾已經知道了答案,“所以才會說的那么輕松。這種事情答案看起來不是一就是二,但事實上卻是最復雜無解的東西。當你真的深陷其中的時候,再堅強也有可能因為對方的一個眼神而奔潰。陷入那種沼澤后,你會害怕很多,怯懦很多?!?/br>“如果真的那么麻煩的話,我寧愿選擇永遠不戀愛不結婚?!?/br>對方堅定的半點不像說假話,拉斐爾憋了半天最后還是給巴度送了一個“褒義”的贊揚,“你……牛!”他剛才真的是在對牛彈琴,浪費時間。拉斐爾嘆了一口氣,其實巴度說的也對。既然早晚都會知道的事情不如直接去面對。畢竟他是真心想和臨淵交往的。只是讓他沒想到的是,當他忐忑的趕到決斗場的時候,臨淵早已經因為能力太強機甲太好被“路過”的古藝大師抓走了,只留下以韋爾斯勒為首的幾個機甲系學生,光著腿蹲在治療倉外等待拯救。“衣衫不整,成何體統!”巴度一邊用東西擋住拉斐爾的視線,一邊將韋爾斯勒幾人的樣子記錄下來發送給校紀委。身為皇家軍校的學生居然不穿褲子在公眾場合大搖大擺必須記過!韋爾斯勒一臉備受摧殘的樣子,而他身后的人更是欲哭無淚。本來是想要讓那個小白臉見識見識他們的厲害,告訴他別妄想飛上枝頭當鳳凰,可誰想得到那家伙居然那么強。拿走了他們的機甲不說,還逼他們把褲子脫了?。?!本來嘛,作為皇家軍校的學生非富即貴,而且又是機甲系的,幾乎每個人身邊都有那么好幾臺備用機甲,輸個一臺兩臺的也沒太大關系??墒恰澴影?!誰沒事出門會帶備用褲??!好端端的搶他們褲子,神經病?。。?!偏偏這狼狽的樣子竟然還被皇子殿下瞧見了!這讓他們以后怎么混??!而看到巴度,韋爾斯勒更是羞愧得抬不起頭。他的家世能力都不比巴度差,之前的校內比賽中也幾次贏過巴度,所以在聽說皇室有意給三皇子挑選副官的時候,他一心以為這準副官的位置會是他的囊中物??烧l想最后竟然因為“不夠穩重”被打了回來。之前他還有諸多不服,可是對比一下現在的狀況,他也算是明白了那“不穩重”的意思。連敵人的實力都沒有搞清楚,就貿然出動,實屬大忌。這次還只是比試,若以后下了戰場,只怕他不但會丟了性命還會連累無數人。從這方面來說,他真的比不過巴度,甚至比不過很多人。臨淵既然不在這里,拉斐爾也就沒有留在此處的必要了,交代巴度留下來善后后便急忙跑去了東二區。古藝大師其實并非帝國人,而是初云古武家族傳人。其武學造詣比起那些真正的古武大師未見多高,但是因為多次在機甲機械無法救援的災難中伸以援手,所以被尊稱為“大師”。又因為多年前宸玹之亂時身受重傷被赫塔塔夫婦所救,于是古藝大師便留在了帝都報恩。而眾所周知,赫塔塔夫人出生于帝國知名的機甲制造師家族——霍尼家,其祖父和大伯父紛紛名列十大機甲師之中。她其中一位兄長又恰巧在皇家軍校中任教,曾幾番向拉斐爾打聽他那些特殊機甲以及圖紙的來源。所以這會兒聽到古藝大師因為臨淵機甲太好而將其抓走后,拉斐爾都不用猜就知道兩人去哪兒了。果然拉斐爾才趕到霍尼家,就看見臨淵悶著頭在往外趕,而臨淵身后排位十大機甲制造師之末的德里奧.霍尼整正拉著個女孩一個勁兒的追趕臨淵,卻怎么也追不上。“誒,小子你別走??!你看看我這孫女,別看她只有十七歲,已經是中級制造師了!你們要是結婚,將來生出來的孩子絕對了不得!”“……”雖然在門外,但是拉斐爾從小聽力過人,德里奧.霍尼的每一個字他都聽得清清楚楚。這撬墻角撬到皇子都上啦!還把不把皇室放眼里!拉斐爾一張臉瞬間就黑了。可還沒等他醞釀好情緒,就被“逃”出來的臨淵抓著拉進了出租車內?;裟峒业亩?,古藝大師搖了搖頭對霍尼家的老當家道,“我勸你們還是不要打那小子的主意,那小子瘋起來只怕比宸玹還可怕?!?/br>第72章拉斐爾這回真的被氣壞了,臨淵神經病的那么嚴重,他倆之間能不能好好的走下去都前途未卜,怎么還能莫名其妙殺出一堆要給他家一草相親的家伙出來?連皇家軍校的學生都猜出臨淵是他的神秘男友了,拉斐爾就不信霍尼教授會想不到,霍尼家那幫老妖精會不知道。還是說在那些大家族眼里,他們這段感情也那么的不被看好?他越想越氣,越氣越想。但其實不光那些外人,就連拉斐爾自己都覺得他們這條路崎嶇不堪,過去如絲般亂,未來滿是茫然。連下車的時候皇子殿下嘴角都一直往下耷拉著的。反觀臨淵卻完全不同,一下車他就把順風招了出來,然后便從褲兜里、袖子里、懷里等各種地方摸出一大堆特質纖維箔、奧斯維斯離心栓、晶體樞紐板等等高檔材料,一一塞進袋鼠的育兒袋里。看著順風那張懵逼臉和那簽字簽到一半的快遞箱,拉斐爾忽然就不自覺的笑了。也不知道是誰那么倒霉,到嘴的鴨子飛了,剛看到貨物的快遞,快遞員連人帶貨不見了。拉斐爾明明還在氣憤,可嘴上卻又抹控制不住那抹笑意道,“你到底去干什么的?摸這么多東西出來,要是那邊報警抓你的話,我可不會保釋你?!?/br>“據說是技術討論?!迸R淵將東西全塞進順風兜里之后想想不對,又把東西拿出來用智腦記錄了一遍,“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