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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簡直就是蠢如狗??!放著那么好的拉斐爾不要,跑去和伊萊訂婚,尼爾的腦子是搞科研搞傻了吧?!?/br>【感謝尼啞巴放棄拉斐斐,成就我花草組!】【感謝尼啞巴放棄之恩?!?/br>【感謝尼啞巴成就我花草組大恩!】論壇上相似的話連著刷了兩頁,直到某個id爆出了一句話,眾人的視線才再一次扭轉。【其實我覺得未必是啞巴放棄了系花,說不定系花根本沒看上過啞巴。你們仔細看過一草第一次送花的視頻沒?兩人感覺完全不像是剛剛開始交往的。我嚴重懷疑這兩人早在一草生病聽課之前就好上了,不然不可能才一個軍訓就互相熟悉成那樣?!?/br>換做以前這樣的猜想有人看過就看過了,有人估計會表示認同的點個贊??墒沁@回,涉及到了學院里三大風云人物那就不一樣了?!?,對了,伊萊也勉強算一個,四個。不到一天論壇上就出現了很多扒皮貼,不少都帶著圖帶著視頻。后知后覺的人們這才發現,原來系花從來沒有和啞巴吃過一次飯、看過一次電影、組隊玩過一次機甲!就連兩人的見面頻率也只是說不上多也說不上少的,一周一次。說拉斐爾作為投資人去驗收實驗室成果也完全不為過。反倒是一草那邊,原來兩年半之前,就有人拍到過一草和系花先后腳從某教學樓走出來的視頻!一定是那個時候兩個人就好上了!嚶嚶嚶,原來人家早就脫單了!論壇上哭嚎了一片。可跟著沒多久,竟然就出現了好幾個知情人和爆料者在里面和稀泥,說什么大家千萬別被騙了。拉斐爾其實腳踩兩只船,一草病了就去勾尼爾,結果一草要回來了,就一腳把尼爾踢了,尼爾其實特別慘,特別可憐。拉斐爾的人品老壞老壞的。面對這樣信息,要不是有一個來自偵查科的認證ID閑著無事扒對方的上傳ip,眾多學生險些就要被騙了。奧康軍校的論壇上只有工作三年以上的教官導師,和各科系畢業成績排第一的學生才能獲得認證殊榮!所以這個擁有“偵查科的黃金認證勛章”的ID一出現就引來了多方膜拜,有些人帖子內容還沒看,就先槍沙發板凳地下室將樓給碼高了。回頭在看,才發現一樓中貼著的幾張夾雜著批注的步驟圖,樓主輕輕松松就鎖定了那些知情人和爆料者的上傳時間、上傳智腦型號,以及智腦的指定制造編號,再使用智腦品牌的查詢網一查,智腦的綁定主人竟然清一色全是特權組的狗腿子!【謠言止于智者,可是智者有多少?三人成虎,聽信謠言才是現實的常態。嫉妒人家那么多年,潑了多少臟水?人家教養好,不和你們計較,可有些人就是貪得無厭招人厭。呵呵?!?/br>打完最后一句話,樓主帶著他的黃金勛章不著絲毫云彩的退出了論壇,給無數學弟學妹們留下一個高冷的遐想。其實他最后那句話非常有門道,只要他再多查一步就會發現那些狗腿子全部都是伊萊的人,可是他偏偏就停在了最后一步之前將矛頭推向了整個特權組。如此一來矛盾激化,普通學生唏噓著特權階級,而特權階級卻將錯誤全歸咎為伊萊。當然也有人跑來膜拜式的完成了樓主未完成的最后一步,但結果已經不重要了,誰都知道特權階級里最討厭拉斐爾的人叫做伊萊,然而罵一群人總比罵一個人要來得爽,來得更憤世嫉俗一點。此事也讓特權組內部的氣息變得極其緊張,來自與同一階級的敵意讓伊萊如坐針氈,日子過得特別不順,每天都有種所有人都在對他指指點點的感覺。曾經依仗的東西,反過來成了敵人,這種扭轉可不是誰都吃得消的。拉斐爾并不關心伊萊會怎么樣,只是在事后用智腦向某個已經畢業的學長發了兩個字:謝了。讓我看看你是誰:我還以為你真大度到不一點都不追究呢,以前叫你反擊你都沒聲音,怎么這回想通了?仨兒:不就等著你畢業拿認證,發帖更有說服力嘛。讓我看看你是誰:難道不是因為新交了男朋友?要正名?我聽說了,一草可帥了,你要好好把握!仨兒:……讓我看看你是誰:對了。能不能把一草的校際ID、軍用ID、個人郵箱給我?我在學校的時候搜了幾千個人都沒有找到他的痕跡,太高手了。仨兒:不能。這是他個人隱私。讓我看看你是誰:==學弟,你有的時候真沒勁。仨兒:可能吧。讓我看看你是誰:==算了,我去工作了。你記得要活潑點,要對一草好點!另外你真的不打算改名嗎?這個名字老有歧義了!估計是領導來巡查了,對方快速離線,拉斐爾默默在心里嘀咕了道:不改,堅決不改。對比二皇子拜恩的“老大”和大皇子賽倫斯的“二啊,把我的昵稱還給我”,拉斐爾覺得他的昵稱可正常了!第29章結束了和學長的對話后,拉斐爾再一次將視線轉回了論壇??粗切映霾桓F的照片和視頻,他意外的發現原來奧康軍校里的學生們居然各個都是搞偵查的高手,能從那么多雜七雜八的監控錄像里找出他和法貝亞,還真是不容易。而令拉斐爾更加沒想到的是,在法貝亞受傷停課之前他們竟然有兩次擦肩而過的經歷,一次是兩年半前,一次是三年前。看著三年前那個視頻右下角的日期,拉斐爾微微的瞇起了眼睛。那個時間幾乎和他的精神力升上B的時間相差無幾。拉斐爾沒有辦法欺騙自己說這是巧合,因為他已經連續兩次因為法貝亞的關系產生了錯亂的記憶。直到現在他都沒有辦法準確的形容出他對法貝亞的評價,其實開始到現在他一直對這個人有一些抵觸,仿佛他自己本身并不想要遇見這個人,可真的面對面了,他卻又始終在“這個人很好值得結交”“這個人有病別和他扯上關系”之間來回搖擺游移不定,連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尤其最近幾天,收到花的時候哪怕是知道就要交罰款了,他還是會產生出一種喜悅,這是一種非常不合理的狀況。明明只要和對方說一句“請不要再送了?!本涂梢越鉀Q這種無端浪費的狀況,可是他卻完全沒有去找過對方。隱約的,拉斐爾覺得自己根本就是在通過金錢的輸出提醒自己,提醒自己這只是一場交易。至于為什么,他想,也許和那些錯亂的記憶片段有關系吧。看著論壇上有人提到,法貝亞今天難得在料理選修課上自己動手做了蛋糕,拉斐爾可不像其他人那樣認為那個蛋糕是特地做個自己的。因為易怒會家暴的那只一看就不是會掛著笑容烤蛋糕的居家男類型,反而是另外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