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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異類,所以才會讓人感覺不舒服,甚至產生鄙夷的想法?!鼻嗝骺粗ぷ油獠贿h處的湖岸邊。那里是當年他將那個人推入水里的地方。多少年了,有事沒事就來御花園的這個亭子里坐坐,宮人們都以為他喜歡的是這個御花園,看著的也是這里的花花草草。殊不知,他凝視的一直都是那個他記憶中的地方。記憶或許早已模糊,但那里的景致、當年的場景卻越來越清晰。想著想著,內心被填充的很滿,但身上卻愈顯孤寂寒涼。牧雷見他久久沒有說話,正要請辭離開。不遠處傳來一陣喧鬧。“何事喧嘩?”青明被聲音驚醒,看著不遠處朗聲問。董貴匆匆前來稟報,“回皇上,是太子殿下和陸公子。陸公子剛至太子殿不久,突然說要面見皇上,神情很是驚慌,太子殿下不知道發生了什么,因此也跟了過來?!?/br>“不必攔了,讓他們過來吧?!?/br>“是?!?/br>不一會兒,兩個人一同進來。小太子先沖了進來,撲進青明的懷里,“父皇~”“宸兒,有沒有聽陸叔叔的話?”青明慈愛的看著跑的滿頭大汗小太子,拿出白絹給他擦了擦額頭。“父皇,父皇,兒臣有聽陸叔叔的話,不過,陸叔叔還沒來得及教我兵法,但陸叔叔已經見過母后了?!?/br>見過母后?青明瞬間想到什么,看向站在他面前欲言又止,臉色極差的陸云書。陸云書匆匆過來本來是有話要對青明說,看到牧雷也在,猛然想起現在不是說那件事的時機。可是,拖越久越麻煩。陸云書當機立斷,“皇上,可否借一步說話?”“宸兒,父皇和你陸叔叔有要事商討,你在這里安靜待一會兒,別亂跑,想回太子殿就直接回去,不用告退?!鼻嗝魑⑽⒗_小太子,摸摸他的頭。“是,父皇?!?/br>接著,青明起身,向古丹王拱了拱手,道:“怠慢了?!?/br>牧雷擺手,“請便?!?/br>假山后的隱秘處“云書,找我有什么事嗎?”青明裝作不知道的樣子,詢問。“皇上,云書就開門見山的問了?!?/br>青明頷首。“太子殿下真的是你的兒子嗎?”陸云書鼓起勇氣,單刀直入。“你心里不是有答案了,所以才來找我確認的嗎?”青明淺笑著,不答反問。“我只是想知道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蘇姑娘和子歸兄情投意合,我在離京前就已經知道這件事,她又怎么會嫁給皇上,成為皇后?而且太子殿下耳后的那顆痣的位置、大小都和子歸兄的一模一樣,相貌也與子歸兄更相像,還有,子歸兄到底是怎么死的,以你們兩個的功夫,加上暗衛的保護,怎么可能那么容易就遇刺重傷?”“子歸確實是因我而死,蘇姑娘也的確如她所愿嫁給了師兄,給世人看的都只是表象,至于原因和細節,你不必知道太多,宸兒是姬氏血脈,更是大周未來的繼承人,不變的太子殿下,你只需要知道這一點就好?!?/br>“青明,你是有什么苦衷嗎?”“……”青明沒說話,只是沉默著搖頭。“是不能告訴我,不能讓任何人知道的事嗎?”“我以為,終此一生,都不會再提起這件事,卻沒想到最先被你發現了。不過,這件事不要外傳,更不要告訴任何人,你應該清楚,這件事若是泄露出去,會對宸兒造成怎樣的傷害?!?/br>“我明白,今日是我太魯莽了,不過,無論如何,我都是你的親人和兄弟,雖然除了兵法,我什么都不懂,但不管發生什么事,我都會義無反顧的站在你這邊?!标懺茣砬樘谷?,目光堅定。青明注視他片刻,笑道,“這幾年,你確實成長了不少,是因為那位古丹王嗎?”陸云書身子一顫,瞬間臉色發白。“你不必害怕,就像你說的,我們是兄弟,無論你愛的是誰,只要你幸福,我就會支持你;相反的,只要你一直不答應,任何人都不能把你從帝京帶走?!?/br>青明認真的看著他。“所以,你做好打算,想好未來的去向,這一次做決定,無論未來如何,都怪不得任何人,只因那是你自己的選擇,你明白吧?”陸云書紅著眼眶,“嗯”了一聲。“回去吧,雖說我不該干預你的選擇,但那個人對你是認真的,你自己心里應該是再清楚不過?!?/br>“我知道了,我會認真面對的?!甭犃诉@番話,陸云書總算恢復了些許精神。“好,這才是我姬家人應有的氣度,無論何時,都別忘了,你身上還流著一半的姬氏血脈,你不僅僅是陸相之子,同時也是大周長公主之子,更是大周皇帝引以為傲的兄弟?!?/br>青明拍了拍他的肩膀,沉聲道,“大周永遠是你的家,你的依靠?!?/br>第64章第六十三章那日之后,陸相那里沒有再傳出消息。陸云書知輕重,青明也不擔心他會把事情說出去;至于他和牧雷的事,青明以為,他絕不會是牧雷的對手。不出意外,過不了多久,應該就可以確定下來了。幾日后的某個夜晚,突然下了一場大雨。因為青明不喜有人守夜,時值盛夏,又開著窗戶,涼氣肆無忌憚的進入了帝寢殿。若是以前,青明身體康健,又有內力強身,不會有任何問題;但是現在……夏被涼薄,吹了一夜的冷風,不僅引發了青明身上的舊傷,而且還著了涼。早上起來,青明感覺自己四肢酸軟,頭昏腦漲,左肩和雙膝陣陣刺痛。他強忍著身體的不適,起身更衣洗漱。董貴帶人端上來早膳,看到他的臉色不對,連忙上前詢問,“皇上,奴才看您似有不適,是否需要召見太醫?”“不急,等早朝后再說吧?!?/br>“……是?!?/br>早朝上,青明慵懶的依靠在龍椅上,聽著下面眾臣啟奏要事,時不時回答一二,聲音干澀嘶啞,不時咳嗽兩聲。朝臣看出皇上不適,但也見怪不怪,畢竟從五年前重傷后,這位年輕的皇帝身體就不大好,自覺不敢再拿小事攪擾,只有非常重要的事才敢上前啟奏。倒是韓拓,自從回京后,便每日上朝,但向來不插手朝堂之事,只是安靜的站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