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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外面應酬和別的女人不干不凈,鬧著離婚逼我辭職?!?/br> “好話歹話說盡,她說寧愿去乞討也不想用我賣身賺的錢,這話說的我簡直寒心。孩子因為我兩吵架,在家里都不敢大聲說話。我想著,我辛苦賺錢就是為了孩子以后過得好,現在把兩孩子嚇成這樣,實在得不償失?!?/br> “沒辦法,只能辭職了?!?/br> 白書然仔細打量趙雄,他眼里遍布紅血絲,神情疲倦,整個人滄桑了不少,看來確實因為家中不寧過的不太好。 “雄哥,男人在外頭應酬是必須的,你和嫂子好好說,你最是潔身自好。如果因為莫須有的流言,失去了一份前景大好的工作,實在不劃算啊?!卑讜煌菩闹酶沟?。 他這話說的一點不假,趙雄確實從不在外面胡來,哪怕酩酊大醉都記掛著家里老婆孩子。白書然雖然看不起他夫綱不振,但是這種把家人放在第一位的人,他用著也放心。有軟肋的人,一般干不出大jian大惡之事。 趙雄閉眼顯然搖擺不定,久到白書然等的不耐煩了,他緩緩搖頭,“家里鬧騰的厲害,書然你攤子鋪的大,若是因我影響到公事,我就成罪人了?!?/br> 白書然一想他躍起的速度太快了,外面不知有多少人等著抓他的辮子,如果真是因為趙雄讓他栽跟頭,那多憋屈,“我也不好多勸,雄哥你多和嫂子聊聊,你放心白毓永遠給你留著位置?!彼D了頓,問道:“有沒有想到離開白毓之后去干什么?” 趙雄茫然搖頭,失了精氣神苦笑道,“走一步看一步,應該不會干這一行了?!?/br> 白書然聞言放松靠在椅背上,言語更真誠了幾分,“雄哥,是金子哪里都會發光,你先把家里事情處理好,不怕沒有好機會?!?/br> “那就借你吉言,書然,以后有時間一起喝酒?!?/br> 白書然含笑應下,“到時候我請你和嫂子?!?/br> 趙雄離去的背影佝僂了不少,白書然想,趙雄年紀也大了,從頭再來談何容易,何況還有身后拖他后腿的老婆,喝酒?自己會不斷往上爬,不是一個層次的人沒有什么聯系的必要。 再說趙雄,利落清空自己的桌面,勉強撐起笑臉和同事說再見,對上眾人疑惑的眼神他低頭不語,直到走出白毓地產大門,趙雄打了個車回到家,他老婆迎上來,低聲問順利嗎? 趙雄這才感受到他的后背幾乎全都濕了,渾身是劫后余生的慶幸,抱緊妻子,“順利,這段時間我們帶上孩子出去玩一圈?!?/br> “好?!壁w雄妻子是個賢惠的女人,這半年多趙雄沒一個晚上睡安穩,她心疼的不得了。雖說不知道丈夫在正規房產公司上班,為什么會惶惶不可終日,她聰明的沒問。趙雄讓她帶孩子回娘家,她就回;讓她時不時摔盆砸碗,她就照做。這個男人是給她和孩子撐起一片天的人,她從未懷疑他是否值得自己托付終身。 趙雄腳步踏上國外的小島,感受著微風帶來的海水的味道,心里才真正踏實起來。兩孩子從沒有出國過,正纏著母親問東問西,嘰嘰喳喳個不停。趙雄眼含柔情的看著母子三人,他們一家在一起真好。 至于白書然,趙雄總覺得這個人邪性的很,房地產行業的火爆誰都看得眼紅,但沒點底子真干不起來。趙雄的目的只是讓白書然進商場打拼,他沒想到白書然會想在房地產占一杯羹,他覺得不妥但沒出聲。后續的事情,趙雄仍覺得不可思議,白書然像有如神助一般,低價買下一座滯銷的樓盤,一周內賺的盆滿缽滿;知道那塊地的周邊會發展起來,又知道有些地盤不能碰,在和其他公司競價中總是以微弱優勢勝出,他們基本沒有遇到任何挫折,白毓地產崛起的速度太快了,快的讓趙雄心慌! 他總覺得這座來勢兇猛的大廈會在某一天突然倒塌,讓他跟在白書然身邊的人遞來消息,他可以撤了。趙雄當即遞了辭呈,他很早就在為這一天做準備,倒是塵埃落定。 趙雄也不想和白書然繼續為伍,他沾染的女人太多了;而且,有件事趙雄誰都沒說,有一次下班后他折回公司,看到總裁辦公室亮著燈,打算去關掉。沒想到聽見里面有說話聲,他附耳過去,卻只有白書然一人的聲音,透過未關牢的門縫也只看到白書然一人,但是白書然的話語聽起來,明明就是眼前似乎有個人在和他交談一般。 寒冬臘月,趙雄全身都汗透了,他忘了自己怎么離開的公司,現在想起來都不寒而栗。趙雄那一刻就下定決心,白書然身邊絕不能久待! 索性那人還講信用,讓他全身而退。 趙雄兩三步追上妻子兒女,笑呵呵問他們在說什么,他如今不缺錢,只盼余生幸福安穩。 ...... 秦澤一進酒吧就看見一杯接一杯往嘴里灌的人,他快步走過去,把王子言面前的酒揮開,厲聲道:“你不要命了?”全他媽是烈酒,真以為喝不死人? 王子言沒反抗,其實他酒量不差,也還沒喝多少,他撐著頭打量秦澤,耳垂上總是戴著的深藍色耳釘沒了,襯衫解開了上面兩個扣子,底下是秦澤發誓絕不上身的西裝褲,還有標配的男士皮鞋,連桀驁不馴的面孔似乎都朝嚴謹禁欲發展了,王子言幽幽嘆了一句,“阿澤,你特么變得也太多了,宛如兩人!” 秦澤自然明白他的意思,撥了撥袖扣,“清揚陪著我去換的風格,每一件,都是我兩一起選的,你懂嗎?” “我不懂?!彪y道有人真會為了另一個人改變自己的喜好,還滿心歡喜?王子言耷拉著眉眼真誠問道:“阿澤,你喜歡如今的生活嗎?會覺得憋悶嗎?” 秦澤想了想,從心回答,“開始覺得每一天都是世界末日,后來還挺充實的,感覺還不賴?!彼櫭急荛_妖嬈女人靠過來的身體,女人明白他沒那心,不在意扭著腰肢離開。 王子言喲了一聲,這是替誰守身呢,他好奇問,“你的打算是什么?真跟在你老丈人身邊干個幾年再回秦氏?” 何易剛帶著秦澤出門應酬的時候,各位大佬都瞪大了眼睛,人秦公子自己有老子有產業,怎么也輪不到何易上手教導。但是時間長了,秦澤做事慢慢有了條理,人也顯然成熟不少,眾人才發現原來何易是真心在教導小輩。 但是問題又來了,何易自己親閨女都沒手把手的指導過,去把心力放在一個朋友兒子身上,是什么道理? 這些人想事情總喜歡多想幾分,沒人會覺得何易只是為了和秦正博一較高下,他們想的更是多何易這見了兔子也不撒鷹的人,做任何事都有目的。 最終得出結論,人在調/教自己女婿呢。 王子言就是拿這件事調侃秦澤,秦澤學他耷拉著眉眼,“這都是傳言,何叔壓根兒沒有那意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