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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就覺得要出事,果然話剛說沒一會兒,我兒子就又犯病了,突然跳出三樓窗外,三兩下就這么不見蹤影。我知道這惡鬼估計是附身我兒子又去找那女孩,所以立刻讓人去查了那女孩的下落,這就趕緊追來了,哎?!?/br>方善水心里突然一動,突然道:“那女孩是不是去了一家叫美麗人生的診療所?”方善水找這家無證墮胎的黑診所找到這里來,正好遇到了也來找墮胎診所的陳家銘,難道他們要去的是一個地方。陳家銘訝異:“是啊,善水小道長你怎么知道?”真巧。方善水:“我們抓緊,那地方有問題?!?/br>陳家銘神色一凜,看向前頭的司機和保鏢。司機和保鏢剛剛聽老板在自曝家丑的時候,都很有眼色地一副眼瞎耳聾樣,當做自己不存在,現在卻立刻坐直了給老板指道:“就到了,轉過前面那個彎?!?/br>話音剛落,幾人就遠遠看到了一家,掛著‘美麗人生’四個大字店牌的店鋪。吱——嗞。汽車剎住。到了。那是一家很封閉的店,店門用厚布蓋得嚴嚴實實的,看不到里面。離近看才發現,店牌上的‘美麗人生’后面,還有用雜亂圖紋隱藏著的診療所三個小字,看著倒像是一家美容院。估計是無證經營,故意遮遮掩掩,怕被查上門來。幾人下車后,掀開厚布幔簾子,進了美麗人生店里。一踏入這片土地,方善水立刻像是進入了一個充滿腐臭的環境,普通人聞不見,但是方善水的鼻子很靈。方善水立刻明白了,廖小月說的進入這里時的壓抑感是從何而來。柜臺的迎賓小姐看到幾人進來,有些詫異,掛著禮貌的笑趕人:“你們好,我們美麗人生是一家女性會所,只接待專門的女性顧客,你們是不是找錯地方了?”陳家銘看了保鏢一眼,保鏢立刻道:“我們是來找傅菱的,她來你們這里墮胎,快叫她出來,我們是她的家人?!?/br>迎賓小姐眼神都沒有變一下,直接道:“我們這里沒有叫傅菱的客人,你們可以到別處尋找?!?/br>保鏢威脅道:“別以為我們不知道你這里是干什么的,快說人在哪,不然我就報警查封了你們的店?!?/br>迎賓小姐也不客氣了,拉下臉來:“不知道就是不知道,你們再來搗亂,我就叫保安了?!?/br>這時,陳家銘突然看到樓梯拐角似乎有個一閃而逝的背影,像是他兒子,陳家銘叫了一聲:“梓涵!”那影子一下子上了二樓,陳家銘為了追趕,也當先上了樓梯。方善水和保鏢也立刻跟上陳家銘。“保安!醫生!有人闖——啊恩……”迎賓小姐尖銳地叫喊聲剛發出,就被一個落后的保鏢用手刀給砸暈了。跑進過道里,上了二樓,空間一下子大了起來,到處分割成好像那種美容院那樣的一間間小房間,里面似乎都有女人的聲音。有的門里還有人伸頭出來看,見到陳家銘幾人,都是一聲驚呼,又縮回頭去。沒有三樓了,只有二樓這一道長廊,和長廊兩邊的十來個房間。一個穿著白大褂帶著圓眼鏡的醫生跑過來,呵斥道:“你們是干什么的?為什么在這里搗亂?”陳家銘左看右看,到了二樓,陳家銘又到處找不到兒子了,剛剛一閃而逝的身影,仿佛只是他的錯覺一樣。陳家銘見狀,有些心急了起來,他很擔心,若是傅菱真的墮胎,那走投無路的惡鬼,會不會對他兒子下狠手?保鏢對那醫生的喝問聽而不聞,見老板憂心的樣子,不管三七二十一,一腳踹開了最近的房間,里頭立刻傳來女人的尖叫,和一些護理人員的喝問。沒有看到傅菱,也沒有看到有手術室墮胎儀器等東西,保鏢又去踹其他的門。那呵斥的年輕醫生見狀,突然瞇著眼吹了聲哨,保鏢們正覺得奇怪,突然發現哨聲響起的瞬間,周圍就只剩下自己一個人了,周圍忽然好像有東西飛來,仰頭一看,是巨大的禿鷲,撲棱棱下來,正要啄食他們的rou!“天地正氣,邪魅不侵?!狈缴扑缓?,那吹哨的醫生仿佛反嗆了口氣一樣,行功突然被破,吐出一口血來,沒等他再掏出什么東西,方善水已經一腳踹了過去,直接將人踢暈倒地。陷入幻覺的陳家銘等人,一個顫抖,恢復了正常。這時,方善水抬頭望去,瞳孔突然擴散,仿佛瞬間被撒入了無數金色的碎星。方善水看向四周,無數的黑線仿佛有規律一樣,往一個方向收縮。方善水聽廖小月說,她進了美麗人生后,是先進了二樓,然后又被人帶著坐電梯上了三樓。但是此刻方善水的眼睛看去,這里的隱晦之氣,似乎全部凝聚在下方,廖小月大概進來之后,感官就被迷惑了。方善水向著眼睛看到的地方走了過去,推開了一間房門,這是一間無人的空房,里頭也布置得和其他美容間一樣。陳家銘和保鏢見方善水似乎有所發現,趕忙跟了過來,但是看到房內什么都沒有,立刻失望了起來。然而就在這時,方善水走進屋里,他的手揚起,在走的過程中,在空中幾個節點拂過,等他走到了一面墻前,那墻上,無聲無息地出現了一個電梯門。保鏢們瞠目結舌地看著仿佛突然出現的電梯,那電梯好像一直就在那里,只是他們睜眼瞎看不見一樣。陳家銘早知名師出高徒,他見的稀奇事也夠多了,于是神色還算鎮定。“?!?/br>方善水走入電梯,用眼神示意陳家銘等人跟上。這時,一直站在方善水背后的陳家銘幾人,才發現方善水的眸色居然是金色的。那雙眼仿佛不是人類的眼睛,就像高天神祗,讓人不自覺心生敬畏,不敢多看。……“下一個?!?/br>輪到傅菱了,她抹掉眼淚走進了手術室。傅菱看著剛剛在她前面墮胎的女孩,蒼白著臉走出來,心里也有些忐忑,但想到戀人當時歇斯底里的樣子,又覺得心冷。都已經這樣了,還能壞到哪里去。帶著口罩和手術帽的醫生漫不經心地對傅菱道:“脫掉褲子,躺在手術臺上?!?/br>傅菱頓覺一陣羞恥,更讓她無法接受的是,說話說手術的那還是個男醫生。傅菱猶豫著不動。“快點,后面的人還等著,你要是不做就出去?!?/br>傅菱非常難堪。朋友都說這種高富帥來找上她們這種普通女孩,肯定只是玩玩,要么就是假高富帥騙錢騙色,但是傅菱當時一頭扎進虛榮和甜言蜜語里,看不到其他,就想和陳梓涵好。落到現在這個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