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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廖小月又哭了起來,痛苦自己和自己的孩子為什么都這么命不好。喜歡的人是人渣,遇到的事也都是倒霉事。本來她還安慰著自己,說孩子不生下來也好,以后投胎到一個好人家,不用跟著她受苦,可是現在卻成了這樣!雷俊在一邊尷尬著,左看右看,最后忍不住湊過去,想要拍拍廖小月的肩膀安慰她,卻被她一下打開。廖小月怨憤地望著雷俊,似乎恨不得用手撕爛雷俊的臉:“滾!都是你害的,雷俊,我這輩子都不會原諒你!”雷俊嚇得立刻后退。方善水沉默了一下,問廖小月:“你告訴我診所名字和地點,我會去那里看看?!?/br>廖小月立刻有了精神:“大師,你等我一下,我帶你去,那地方挺偏的?!?/br>廖小月想要親眼去看看,甚至想著能不能找到她孩子的靈魂,送去超度。她本人是很相信鬼神之說的,之前若不是迫不得已,也不會想要墮胎,一直心存愧疚,又恰被厲鬼纏身,把那不斷折磨自己的厲鬼當成了自己的孩子,頓時悔恨抑郁爆發,幾次輕生。若不是雷俊綁著廖小月,她可能已經拉著雷俊一起跳樓死了。千錯萬錯,當時不該聽了雷俊的鬼話!被雷俊哄著偷嘗禁果,因為沒帶套,她事后想去藥店里買藥,可以在柜臺前躊躇了一會,看到店員的眼光,立刻就落荒而逃了,抱著僥幸心理,最后落到了這個下場。方善水搖頭,給了她一個鎮魂符,說:“你不能去,我現在先不給你把身上的小鬼驅走,就是怕打草驚蛇。如果你去了,說不定我們的行蹤也會掌握在那些人手中?!?/br>這一說,廖小月也不好再堅持,只能把地址告訴了方善水,眼巴巴地看著方善水,欲言又止。方善水知道她想說什么,道:“放心,我會回來給你把小鬼驅走的,到時會告訴你那診所里的情況,如果遇到被困住的嬰靈,我也會想辦法解救超度?!?/br>廖小月喜極而泣,簡直不知道要怎么感謝方善水,只好一連聲地不停道謝。方善水告辭離開,告訴廖小月要將鎮魂符貼身放著,有鎮魂符在,這段時間她都不會受小鬼侵害。雷俊剛剛就一直在瞄那張符,等到看清楚真的跟網上那家青越觀店里的鎮店之寶一模一樣,眼珠子差點凸了出來。這些天,學校里一直有一種猜測,說方善水和那位青越觀店主是同一人,但是大部分人都是抱著玩笑的心理將兩人放在一起,畢竟方善水太過年輕,而青越觀那位又太過神秘莫測。眼下,雷俊覺得這猜測應該是真的了,而女朋友手中的那張符,就是價值十萬一張的青越觀鎮魂符。雷俊壓抑著激動收回視線,一邊感謝一邊將方善水送出去。方善水的存在,給雷俊帶來了不小的壓力和無形譴責,能趕緊將人送走,雷俊不禁大松口氣。手辦師父從方善水的衣領冒出來往后看,方善水的頭發遮住了它,沒人發現它的視線。手辦師父看看雷俊,本來因為雷俊惹方善水生氣,它想要給雷俊也吹一根頭發,但是想到上次因為它吹了余道長的事,方善水很生氣,拔頭發的小手立刻頓了頓。手辦師父小腦袋擱在方善水的肩膀上,左右想了想,忽而跳到方善水的腰間,仿佛站在峭壁一樣站在方善水的腰帶上,去夠方善水腰間的小包,夠到后飛速地翻開,悄悄地把方善水包里的一個東西找出來,扔了出去。那是一張卡片。方善水注意到師父在翻東西,但是它動作很快,等他去看的時候,它已經把包拉好,一臉無辜地回望方善水。方善水用眼神詢問。它回以同樣詢問的眼神,煞是無辜。方善水回頭看了眼,沒有感到有什么異狀,搖搖頭,用手托了師父一下,助它回到口袋里,帶著它走了。那張被扔出去的卡片,好像長了翅膀一樣,忽悠忽悠地飛著,飛落在廖小月身邊,廖小月一開始并沒有注意,在雷俊將方善水送出門的時候,廖小月才發現。不知從哪里來的。廖小月拿起了那張卡片,翻過卡片一看,上面有四種不同的文字,將卡片印得密密麻麻,其中的中文寫著電話號碼和一串廣告語:擔心男人變心嗎?擔心老公夜不歸宿嗎?阿贊帝因承接情降,以及,其他各種降頭業務。廖小月是聽說過降頭的,小時候和鎮子里的孩子們,最喜歡聚在一起看香港的老電影,其中就有不少談到降頭師的內容。廖小月將卡片收了起來,看了回來的雷俊一眼,雷俊突然打了個寒顫,“小月,你怎么了?”廖小月:“沒有,我剛剛看到,你一直盯著大師給我的符……”雷俊聞言立刻興奮了起來:“小月,你知道那是什么嗎?那是青越觀的鎮魂符,一張就價值十萬!我們發財了!”廖小月看著興奮的雷俊,慢慢露出了冷笑。·方善水離開了雷俊和廖小月后,就按著廖小月給他的地址,去找那家黑診所。正如廖小月所說,這家黑診所確實藏得非常隱秘,方善水到了附近后,花了半小時都沒找到具體地點。正帶著口袋師父在這附近轉悠,沒想到卻遇到了一個熟人。開著豪車帶著保鏢的中年人,讓司機停在靠近方善水的路旁,搖下了車窗,一臉意外之喜地沖方善水揮手。方善水也很意外,沒想到會在這里遇到他。這中年人是港城的富商陳家銘,是青越觀在港城的???。方元清去世那天,他還曾為了兒子被鬼附身找上門來,差點被方善水擋在門外。陳家銘驚喜道:“善水小道長,你怎么會在這兒?難道元清大師也在這里嗎?”方善水不想說師父的事,只是道:“……我在徽城H大上大學,我同學在這有點事,我來看看情況?!?/br>方善水感覺到內袋里的手辦師父動了動,它似乎聽到了熟悉的稱呼,意識到可能那人是在叫自己,就探頭去看了一眼。然后,手辦師父的眼睛就不動了,它看到陳嘉銘的時候,好像看到的不是現在的陳嘉銘,而是另外一個他,一臉焦急、欲言又止地望著它。……它突然咳了兩聲,身邊有人趕忙扶住了它,那是方善水,【師父,你怎么樣?】陳家銘在它面前也關心道:【大師,你這是?】它聽到自己說:【無礙,不過是需要踏上一番旅程罷了?!?/br>……手辦捶了捶自己的小腦袋,里頭不停地有人在說話,語速時快時慢,環境不停變化,好像還越來越清晰。方善水注意到師父的異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