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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小小一抬頭,秦江藍正一臉疲憊的走了過來。 秦江藍沒了往日的淡定閑然,仿佛被卸了力,眉宇之間全然都是縹緲虛幻之感。 就連腳步都有些不穩,一瘸一拐。 秦江藍見到梁小小出現并沒有多大的驚訝,甚至連厭惡的情緒都沒有,只是淡淡的看了她一眼,就坐在了位置上,又看了看自己面前空蕩蕩的矮桌,說道,“上酒?!?/br> 一連多日的昏睡秦江藍已經沒了多余的氣力,只是想喝一杯酒水。 梁小小一愣,下意識的把丁復承桌上的酒壺端了過去,秦江藍根本就不在意,“倒滿?!?/br> 在丁復承復雜的神情中,在眾人驚訝的目光中,梁小小把酒杯倒滿,秦江藍一口喝下,辛辣的酒水入口,秦江藍這才覺得自己重新活了過來。 “師祖最近繁忙,又不知道師祖何時來,我怕菜肴冷掉,所以就沒讓人擺上?!鼻亟{可比梁小小重要,丁復承拍了拍手,立刻就有弟子把矮桌擺滿了各色點心佳肴。 但是看著一桌的菜肴秦江藍根本就沒有食欲,“沒有魚嗎?” 作者有話要說: 喜歡就收藏一下~~給作者一點動力吧~~~~ ☆、自救2 “什么?”丁復承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說想吃魚?!绷盒⌒〉椭^小聲提醒,卻得來丁復承投來的凌厲的目光。 “算了,沒什么?!鼻亟{嘆口氣,自然的端起酒杯,梁小小一愣,連忙又倒滿。 丁復承有些尷尬的整理一下衣擺,繼續剛才的話題,“梁小小,能讓我信服的理由可想好了嗎?” 梁小小做著激烈的思想斗爭,最后凜然的一挺胸,“我是來給師祖獻舞的!” 比較來比較去,還是這個理由的后果輕一些,兩害相權取其輕。 “啟稟掌門,是我把師姐帶進來的?!?/br> 兩道聲音同時響起,但男子清朗的聲音蓋過了梁小小清脆的嗓音。 從下面的人群中,一個面若冠玉的少年站了起來。 梁小小驚訝不已,指著少年說道,“是你…” 少年打斷道,“對不住了師姐,當初執意帶著師姐進來只是想感謝師姐的救命之恩,沒想到卻弄出了這么大的動靜?!?/br> 在洞xue里光線有些暗,再加上當時情況緊急,梁小小也就沒有注意少年的樣貌。 少年身材昕長,是少年到青年還未轉變的樣子,有了成年人的高度,卻沒有相對粗壯的骨骼。臉上也瘦瘦的,但唇紅齒白,雙眸更是充滿了光彩,是少年特有的精神。 少年一身飄逸的淡青色仙袍,就像一顆馬上破云而立的松樹。 “少陽,你不要亂說,你可知道她是誰?”開口的是曲連山,是丁復承的師弟,也是四大嫡系之一。 曲連山和趙嚴誠素來不和,而臻少陽是他最得意的弟子,他不想讓臻少陽和梁小小這種名聲的人扯上關系。 臻少陽不卑不亢,沖著丁復承和師尊說道,“啟稟掌門和師尊,前些日子弟子們到群山歷練遇到上古陣法,險些喪命于蜥蜴怪的口中,就是梁師姐救了我們?!?/br> “確實是有這么回事,她就是你口中的救命恩人師姐?” 曲連山還是有些不敢相信,梁小小的名聲不小,但都是什么厚臉皮不害臊之類的,從未聽說過她還有做好事不留名的品質。 “不會有錯,師姐一路舍身救人,我怎么會記錯?!?/br> 曲連山的神情緩和下來,“如此說來多虧了梁師侄?!闭f罷又沖著趙嚴誠拱手行禮,“多謝趙師兄教導出如此出色的弟子,才不至于讓我這頑徒丟了性命?!?/br> 誰都知道曲連山幾百年才收到這么一個滿意的徒弟,平時就寶貝的不得了,如今為了寶貝徒弟,連以往的成見都拋下,放下身段和趙嚴誠套近乎。 趙嚴誠驚訝不已,兩人性格不同,趙嚴誠剛直沖動,曲連山細致沉穩。雖然沒有什么大的矛盾,但是一直上不來,曲連山也多有些瞧不起他。 “曲師弟廖贊,不過是誠心教導,并無什么特意之處。想來兩人總歸是同門同宗,肯定要比一般弟子要親近一些?!?/br> 趙嚴誠話說的不卑不亢,可示好之意也十分清楚。 丁復承并未表態,只是不著痕跡的掃了一眼一臉坦然的江平煙。 “掌門師叔,梁師姐雖然犯了錯,可現在功過相抵,是不是可以讓師姐回來?”臻少陽試探著開口。 江平煙看到秦江藍抬起眸子,了然的一笑,主動開口道,“師尊,師弟說的極是。梁師姐本性溫良,受罰只是意外。這次相救的都是派里最年輕有資質的弟子,雖然有錯在先不易獎懲,但怎么也能抵過?!?/br> “掌門!雖然小小救人有功,可一碼歸一碼,不能混作一談。錯就是錯,該罰。不能因為有功就忽略錯誤,要賞罰分明,否則就是視蒼梧派的門規為擺設,于內以后也無法威懾于弟子,于外也無法在仙派中立威?!?/br> 梁小小所言全是肺腑之言,留在群山之中怎么也好過卷入劇情的齒輪中。 丁復承一臉嚴肅,沉吟一會說道,“蒼梧派向來賞罰分明,不能混為一談。梁小小搭救同門有功,賞。臻少陽私自帶人回來,罰?!?/br> 梁小小瞬間安心,一臉輕松,“掌門師叔英明!” 臻少陽一臉的失望,他并不是為自己受罰而擔憂,而是為無法幫到梁小小而自責。 秦江藍看著梁小小,長長的劍眉挑起一個玩味的弧度,“倒酒?!?/br> 任務完成梁小小打算退下,秦江藍的語氣又沉了不少,“倒,酒?!?/br> 梁小小腳步一頓,指著自己問道,“師祖可是在和弟子說話?” 秦江藍點點頭,用下巴沖著近在遲尺的酒壺方向抬了抬。 梁小小局促的搓了搓手,帶動了仙袍的衣擺,秦江藍端著酒杯,看著梁小小仙袍上缺了一角的下擺,那是情藥灑落的位置。 “我去叫她們給師祖倒酒?!彼齻兪侵刚尕撠熅扑穗鹊牡茏?。 梁小小艷麗的臉上是討好無措的笑容,可是秦江藍莫名的覺得有些可愛,“就是你?!?/br> 梁小小笑容僵持,她現在只想著趕緊離開,丁復承看了看兩人,開口道,“師祖讓你倒就倒?!?/br> 危機解決,梁小小心里掛著橘貓,也不知道小東西現在怎么樣了,會不會挺不過去,一個失神,手中的酒壺就倒在了外面,清冽的酒水順著桌子流到邊緣。 “師祖您的衣服……” 酒水流到秦江藍的衣擺,洇濕了出了一片深色的印記,秦江藍才稍微躲了躲,“你把我衣服弄臟了,幫我擦掉?!?/br> 梁小小懷疑秦江藍是吃錯藥了還是沒睡醒,怎么像是換了一個人。故意讓酒流到自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