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0
看到他便是滿臉笑臉,嚴海安對她問了好,轉過頭問孫言:“在你家吃飯?”不過這本來就比較符合他的心思,他現在真不想去外面折騰一圈,還是早點和孫言完事早點回家吧。“懶得折騰?!睂O言和他在飯桌上坐下,讓徐紅拿了瓶紅酒出來,“喝點?”這酒是什么牌子嚴海安沒認出來,喝了一點,味道不錯。大概是看出他還算滿意,孫言道:“喜歡就帶瓶走吧。自己家的,隨便喝喝?!?/br>嚴海安這才驚訝地拿過紅酒來,瓶身設計十分簡潔,也沒有名字和logo,確實不像一般的售賣商品:“你上次說去法國……”孫言道:“嗯,去看看那邊的酒莊。這還是第一批,讓你嘗到鮮了?!?/br>這種禮物收下也沒有心理負擔,嚴海安笑道:“那就謝謝了?!?/br>吃了飯,他精神漸好,就準備洗澡打..炮了。孫言躺在床上架著腳玩手機,等他洗完澡出來也沒有要動的意思。嚴海安霎時變得有點被動。想著反正是要脫的,所以他洗完澡也沒穿上衣服,但也做不到孫言那種君子袒雞.雞,便只穿了條內褲站在床邊。之前的幾次性...生活都是孫言自發的,氣氛比較熱烈,做起來也比較順理成章??蛇@會兒孫言衣服都沒脫,沒有全部拉上的窗簾還透著亮,感覺要強行打.炮,總有那么點奇奇怪怪。嚴海安花了幾秒鐘考慮,決定還是先上床,上床再說。他爬上床,規規矩矩躺好,沒有動作。他不動,孫言也沒動。室內開著空調,才洗完澡的皮膚還是濕潤的,一下就被吹涼了,嚴海安還在想難道孫言在玩游戲,不能中斷,自己再等一等?孫言側過頭,意外地道:“怎么不穿衣服?不冷嗎?”嚴海安:“……”他一臉震驚地看向孫言,日哦!是你要約的,現在又問我為什么不穿衣服,到底幾個意思?表臉!嚴海安又氣又窘,真想反手一個煤氣罐。孫言卻先笑了起來,扔了手機,覆了過來:“一點不禁逗?!?/br>灼熱的軀體覆蓋上自己冰涼的皮膚,舒服得嚴海安幾乎戰栗。孫言一手捧著他的側臉,手指揉著那個打過耳洞的耳垂,與其說是與情人挑逗,倒更像逗弄寵物。【后面還有點,咳,微薄微薄】作者有話要說: 關鍵詞“接風”☆、畫【缺字】嚴海安在接近凌晨的時候醒過來。他今天睡得實在太多了,此時睡意全無。被單從身上滑下去,他下意識地拉了一把,帶動被單的另一側。孫言被扯得動了動,然后翻了個身。嚴海安停住,他并不想吵醒孫言。然而孫言已經在嘟嘟囔囔地問:“幾點了?”嚴海安看了一眼微曦的窗外:“五六點吧?!?/br>孫言坐了起來,撈來床頭柜上的鬧鐘,五點五十六。他長長地舒了口氣,曲起一條腿,手肘放了上去,側頭就著那一點點光影,打量嚴海安。他問:“好點沒?”嚴海安愣了愣:“什么?”孫言頭發亂糟糟的,還伸手在上面揉了一把,打了個哈欠后,又伸手在嚴海安頭上擼了一把:“累個透再好好睡個覺,就爽了吧?”嚴海安:“……怎么的,還要讓我謝謝你???”雖說他確實覺得身心都好像做了一場徹底的按摩,頭腦無比清醒和放松,但孫言這種把這事當馬殺雞的口吻也實在讓人接不上話。“不客氣?!睂O言又往窗口看了看,“再睡會兒?”“不了,睡不著了?!眹篮0卜_被單,到處找內褲,自己的沒找著,撈到孫言的了。他一把塞給孫言:“起開,你壓著我內褲了?!?/br>孫言抬了抬大腿,讓他把內褲扯走穿上:“那你這會兒就走???”他在床上伸了個懶腰,身上明顯的肌rou被拉扯出流暢的線條,實在是很漂亮的男體,嚴海安一不留神,眼神在上面瀏覽了幾個來回。孫言下床走到窗邊,稍稍拉起窗簾,天又亮了些許:“今天看起來天氣不錯,去外面跑吧?!?/br>說完,孫言想起嚴海安貌似也有晨跑的習慣:“要不一起?跑完吃個早飯再走?!?/br>嚴海安下了床,側對著孫言,身姿挺拔,筆直得像一支破天的竹,很難不叫人喜愛:“沒衣服沒鞋子,裸奔???”“穿我的吧。我記得好像有……”孫言吸吸鼻子,隨便裹了睡衣,出去吵醒了徐紅。“不用麻煩了!”嚴海安都來不及叫住他,裸著身體也追不出去。等過了半小時,孫言才拎著東西回來:“哎、店里送來的,碼數小了,穿不上?!?/br>有幾個品牌店會定期給兄弟倆送穿用的東西,有些不合適的,孫言和孫凌懶得退,也沒管,是徐紅覺著浪費給收到儲物間的,也沒料到還能派上這種用場。話已至此,嚴海安便也換上了。孫言人高腿長,就算碼數小了,穿在嚴海安身上也有點長。孫言進衣帽間換了衣服出來,從頭到尾掃了他一遍,走近蹲下身,替他把褲腳挽了起來:“差不多吧,走了?!?/br>幸好鞋子還算合適,兩人出門就小跑了起來。孫言沒有特意去壓住步伐,他總覺得嚴海安是跟得上的。果然兩人一前一后,保持著同樣的速度,繞著小區跑了半個多小時。路上偶有遛狗和跑步的,總體來說還是很安靜的,靜靜地跑在早上充滿生機的清新空氣里,更妙的是有個人和你并肩,哪怕并不說話,那種陪伴也十分具有存在感。孫言時不時看嚴海安一眼,他穿著淺灰的運動套裝,視線固定在前方,一點也未曾動搖。曾經他一眼就覺著莫易生干凈,然而其實嚴海安也是干凈的,眉目清爽,眼神明亮,不同莫易生那種玻璃似的內外透徹,而是有股冷冽的不可接近感。孫言知道,他對嚴海安的興趣有點太過了。這一點覺悟使他有些胸悶,他需要玩樂的朋友,需要得體的床伴,需要刺激,需要發泄。但他并不需要了解。可現實是,他在了解嚴海安,也在有意讓嚴海安了解自己。那是很難說清楚的一種預感,仿佛冥冥之中有種不可抗的力量在拉扯兩人的生活,要把它們揉成一團。孫言心底深處的恐懼一閃而過,又輕又快,甚至讓他無法承認。因為實在起得太早,兩人跑完步回去也還沒到七點,徐紅給他們準備了白粥,配上幾盤小菜并幾個手工包子。每人一盤松露煎蛋,黑色的碎屑灑在金黃的太陽蛋上,吃起來有股非常濃烈的香味。孫言想起一件事:“你們那里能修補畫嗎?”“修補?是什么畫?”嚴海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