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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喝醉了,你朋友送你回去的,發生了什么事嗎?”嚴海安很生氣,并不想保持微笑:“少裝了,黎熙,大家都是成年人,你真當我傻嗎?”他以前也喝醉過,知道喝醉是個什么感覺,但喝成昨晚那樣小腦幾乎麻痹那點酒還不夠,他還不知道自己中招了他就是傻逼。“我警告你,你.他.媽以后別出現在我面前,不然我見一次打一次?!闭f完他不等對方回答,就掛了電話。電話立刻響了起來,黎熙這坨屎居然有臉追過來。嚴海安一手按著頭,抓起手機,一把砸向對面的墻壁。世界終于安靜了。“嗨?!?/br>嚴海安猛地偏頭,陰郁的視線戳在孫言身上,也不知這個人在門邊站了多久。孫言靠著門框,雙手抱胸:“嘖嘖,看不出來你這么兇啊?!?/br>宿醉的頭疼和昨晚發生的糟心事徹底扒下了嚴海安身上那層溫文爾雅的皮,他口氣很沖地道:“你進門不知道敲門嗎?”孫言反而好脾氣地回應:“可嚴格說來,房費是我付的,這是我的地盤?!?/br>嚴海安破罐子破摔,一點不客氣地道:“你這是在問我要房錢嗎?全款給你吧,當我請你住一晚,不客氣,我應該做的?!?/br>早在之前孫言就覺得嚴海安沒看上去脾氣那么好了,裝作順從的模樣,卻還要時不時刺他一句,到頭來原來是這種渾身帶刺的品種:“先不說這個,我昨晚也算救了你,你不表示表示感謝?”“孫先生,你會說這種話我可真一點不意外,”嚴海安皮笑rou不笑地道,“說吧,想鬧什么幺蛾子?”要換另一個人敢和他這么嗆聲,孫言早一腳踹過去了,但不知為何,當這個人是嚴海安,他卻只覺得很有意思,就像是看到一只老不搭理自己的貓咪被踩了尾巴,張牙舞爪的樣子反而可萌可萌,讓人特別想抓過來呼嚕一把。孫言思考狀,道:“就以身相許吧,便利得很,現在都成?!?/br>孫言的以身相許在嚴海安大腦里自動轉換成了成人mode,他發自肺腑地笑了笑:“我可能會閹了你?!?/br>“哎呀,你昨晚可不是這么說的啊?!睂O言搖搖頭,一副好奇的樣子,“射得又濃又多的,你憋多久了?不會是為莫易生守身如玉吧?”嚴海安額頭的筋繃得都能聽到啪啪聲,昨天晚上的記憶全部回籠,醉成那樣,為什么自己沒有斷片?他甚至能記得每一個細節,包括孫言嘴里的溫度,嘴唇和舌頭是怎么粗魯地愛撫他的。他隱約記得孫言也喝醉了,兩個喝醉的人對著擼一擼也不是特別異常,酒精和jingzi一起上頭,而且還是他先撩的。憋屈。他現在就該去見黎熙,先打一場再說。攤開一只手,孫言感嘆道:“你把我真皮車椅都弄臟了,我也沒說什么?!?/br>這時候簡直有點無法面對孫言,嚴海安站起來,避開孫言的目光,低頭聊勝于無地裝作整理了一下咸菜似的衣褲:“孫大爺,感謝你昨晚的仗義相助,我現在感覺十分不好,你想到報酬再跟我說,車的清理費我會打給你,我先回去了?!?/br>孫言站直身體,他身材高大,堵在門口跟門神似的,嚴海安沒辦法姿態瀟灑地走出去。嚴海安慢慢走到他面前,僵持了幾秒鐘,終于忍不住了,咬牙切齒地道:“孫言,你到底想干什么?”他真心覺得自己要再和這個姓孫的混蛋虛與委蛇下去,遲早會觸犯刑法。孫言像是沒有意識到嚴海安心中的炸藥包蓄勢待發,居高臨下地閑閑看著他:“都中午了,不請我吃一頓飯?”嚴海安問:“報酬?”孫言一笑:“你想得太美了?!?/br>他轉過身,率先往外走:“清洗費而已?!?/br>嚴海安不受控地翻了個白眼,磨著牙追了上去。作者有話要說: 嚴海安:我喝醉,被下藥,但我并不斷片。(絕望)微博ID邊邊岸,私信我關鍵詞“事后”就可以看到完整版【奇怪好像什么小廣告哦】,是某位小天使建議我的方法,先試試☆、魚刺嚴海安知道自己這是惱羞成怒,嚴格意義上來說孫言除了嘴賤外也沒什么值得他生氣的。占便宜?應該說不上吧,他不是莫易生,孫言對他又不感興趣,自個兒摸自個兒大家自己爽自己的,除了最后那個吻。而為什么會發生這種事?古話說得好,酒是色媒人啊。但就是氣啊,大概這就是所謂的遷怒吧。酒店里就有西餐廳,但是孫先生怎么會將就呢?嚴海安坐著孫言的另一部豪車驅車前往他所指定的夠檔次的飯館,心想有錢人太萬惡了。他一副“別惹我,不然我炸給你看”的表情坐在副駕駛,全程看著窗外。孫言這回不吃西餐了,領著去了一個四合院,是店主自己家改的私房菜館,一晚上只有四桌,還不翻臺,做完就關門休息了。沒有菜單,也沒有報價,是店主來報的菜,嚴海安麻木地看著孫言一個人點完了菜,心里不由得更加低落,這次又要出多少血?因為人少,菜倒是上得很快,啪啪擺了一桌。嚴海安嗜辣,默默地指著中間那盆沸騰魚吃。兩人沉默地吃了一半,孫言夾了一筷子三絲在碗里,開口問:“你和李卿關系很好?”嚴海安夾菜的動作并不停頓,等到嘴里的魚片咽下去后才道:“我和易生承蒙她照顧,對她很感激?!?/br>孫言點了點頭:“莫易生的電話是她給我的?!?/br>嚴海安一愣,抬眼看他。看他終于有點反應了,孫言這才心情不錯地把碗里的東西吃了。孫言真問李卿這些東西,李卿不會不告訴他,但問題是為什么李卿沒跟自己通個氣呢?就跟能讀心一樣,孫言道:“她還讓我別告訴你們是她說的呢,搞不懂怎么想的?!?/br>怎么想的?不外乎是兩邊做好人吧。就算知道李卿本質上是個生意人,真被這么不大不小地坑了一下,嚴海安還是有些不舒服。到頭來,莫易生在她眼里也不過是商品,照顧得再好,也不過是為了產生價值。嚴海安接著夾魚,一邊諷刺道:“孫先生就愛以勢逼人,倒做得冰清玉潔似的。你不是答應她不告訴我們嗎?”孫言其實沒有其他意思,只是如今每次看到嚴海安炸毛就有點難以自禁的心癢,有時候手指頭都忍不住一縮,特別想去摸一摸或者揉一揉。他想不起當初怎么會覺得嚴海安裝模作樣了,這種感覺非常奇怪,甚至讓他感到一絲滑稽和可笑。所以一個沒止住,他就一直撩。“我可沒答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