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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來順受’的樣子,不僅沒讓魚寧感到高興,反而心里很煩躁。 “那就去吧?!睍r焦對她對自己的態度也不在意,思考了一下,拍板決定道。 “那你去,我就不去了?!濒~寧一臉自然道。 時焦呆了一下,似乎被她說的話驚住。 “你不去,我不認識他啊?!卑腠?,時焦無奈道。 “這好辦,一會兒我把你的聯系方式給他,介時他到了,聯系你?!濒~寧說的很是輕巧,卻成功的讓時焦有了一絲生氣的癥狀。 “寧寧不去,我也不去?!彼涡缘?。 “隨便你?!濒~寧撂下這句話,收起終端星網,轉身說:“那回去吧?!?/br> 時焦沒有反駁,順從地跟著魚寧離開游戲城。 等他們銀灰色懸浮車離開時,一行三人出現在他們原來所站的位置。 “怎么辦?他們沒進游戲城?”左邊一人對中間的人說道。 “沒進不好嗎?時家那個瘋子,誰知道他什么時候發病,走,回去照實說?!敝虚g人不以為意。 “等等,好像有人跟了上去?!庇疫吥侨丝粗o跟銀灰色懸浮車,沖天而起的紅色懸浮車,張張嘴驚訝道。 “這有什么,從他出現在游戲城到現在,已經有好幾波人暗地里盯著他們,我們不過其中之一?!?/br> “只是可惜了他們只在‘游戲城’外圍轉了一圈,里面‘城主大人’專門給他們準備的‘禮物’都沒用的上?!敝虚g人感嘆道。 “我很好奇,為什么城主大人不去邀請他們,以大人的身份,幾乎沒人能拒絕吧?!闭驹谧筮叺哪凶?,說話間神態很是自信。 “你也說了是‘幾乎’,那位,可不就不包含在內?!敝虚g人說的一臉意味深長,“有些話在出口前掂量一下自己該不該說,不然到時你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br> 左邊男子聞言臉色瞬間煞白,顯然被他的話嚇到了。 “走吧,再不回去,大人該急了?!闭f罷,三人如來時一樣,眨眼間從原地消失。 魚寧和時焦坐在懸浮車休息室,休息室只有他們兩人,只要不出聲,便很安靜。 而環境一安靜,就會讓人忍不住東想西想,一如魚寧想到了上次時焦騙她上懸浮車做的事與說的話…… 看看端坐在休息椅,捧著一杯熱氣騰騰茶水‘裝模作樣’抿著的時焦,魚寧心神一動,有點想撕破他淡定的假象。 “你說,你一共騙了我幾次?!濒~寧坐在時焦對面,氣勢全開一臉兇氣逼視著他。 時焦端著茶杯的手一僵,表情略不自在扭曲了一下。 “水有點燙,小心點?!睍r焦借茶,掩住自己眼底的情緒,繼而接著淡定又無辜裝沒聽見,“寧寧剛說什么?” “我說我們從見面到現在,你一共騙了我幾次?”魚寧絲毫不受影響的說出了自己的疑問。 “當時你告訴我的名字是假的,接著又騙我懸浮車內沒位置,我不得不懷疑,你在中央星轉運站接我的理由也是假的?!?/br> 魚寧語氣咄咄,有種認真與嚴厲在其中,逼得時焦少有的開始正視。 “我不是故意的?!彼f,“我當時見你一個人站在轉運站,完全沒想那么多?!?/br> “你對每個人都這樣?”魚寧垂下眼簾,她記得她問過時焦同樣的問題,只是當時他怎么回答來著? “當然不是,你是特殊的?!蹦闶俏业?。 時焦矢口否認,果斷又干脆,順便還在后面默默加了一句。 “我為什么特殊?”魚寧像十萬個為什么,追著時焦不松口。 “因為…因為我對你一見鐘情!”時焦靈機一動,兩眼發光,目光灼灼地盯著魚寧。 內心瘋狂吶喊:沒錯,我確實對她一見鐘情,不然怎么解釋他的種種異常行為? 不知是在勸說自己,還是勸說他人,時焦一直懸空的心,在他喊出這句話后,突然落到了實處。 而時焦看向魚寧的眼睛,也有了他之前沒有的真心實意,應該說,在這時,他對魚寧的態度,不再飄忽不定。 就像一直沒有方向的人突然有了目標,不再茫然,唯有向著目標前進的動力。 魚寧被他此時的眼神看的嚇了一跳,她能感覺到,有什么變了…… “一見鐘情都是假的,直說你看上了我的臉差不多?!濒~寧不自然地用手撩起垂在臉邊的發絲,然后將其掛在耳后,露出白嫩的耳垂與暈紅的側臉。 休息室里的空氣,突然有些焦躁起來。 看著這樣的魚寧,時焦凸起的喉結上下滑動了一下,眼底的火熱變得更盛,好似受到鼓勵般,他說:“不,我看上的不是你的臉,畢竟沒有誰能比的上我這張臉?!?/br> 在魚寧越來越黑的臉色中,時焦伸出舌尖舔了舔干燥的嘴唇,眼里浮現出回憶的光彩,“我當時看上的,其實是你的表情?!?/br> 魚寧木著臉,回想自己那時什么的表情,居然有那么大的魅力,以后她還要多加練習才對。 “反正第一眼,我就在人群中看到了你,從此眼里只剩你,容不下其他人?!?/br> 魚寧:…… “那個時候我心里只有一個想法,‘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然后我果斷地去接近你,但我怕你怕我,不喜歡我,于是這才用了其他人的名字?!?/br> “我不是故意要騙你的,希望你能原諒我?!睍r焦握緊了放在膝蓋上的手,目不轉睛盯著魚寧坦白道。 “你為什么覺得,我會怕你?”這個問題魚寧一直不解,也是整件事情的源頭。 哪知聽到她問這個問題,時焦的反應要比她想象中的大,至少,魚寧沒見過現在這樣的他。 心虛又難堪、忐忑又緊張、仿佛他所有的負面情緒,在這一瞬間爆發了出來。 情緒來的快,去的也快。 很快,時焦再次成了那個處驚不變、對什么都秉持著淡然漠視態度的時焦。 好一會兒,從他冷靜的口中,吐出一句冷若寒霜的話: “我是時焦,二十年前,殺了時家上上下下百來十人的那個時焦?!?/br> 說完,他一直留意魚寧的表情變化,然而不知是她不在意,還是沒聽見,最終時焦什么都沒發現。 魚寧表情太過平靜,平靜的如同一潭死水。 等待她開口的過程對于時焦來說有些漫長,一顆心仿佛被丟在油鍋里反復煎炸,他即期待魚寧就這樣一直沉默下去,又期待她能說些什么。 “哦?!?/br> 直到魚寧發聲,時焦這才像等候多時的刑罰終于被判了一樣,大松口氣的同時回味她的回答。 “你…”時焦淡定的臉再次崩不住,那雙一如既往深邃漆黑的眸底恍惚了一瞬,失神地看著魚寧,僅此半秒時間不到,他重新恢復了冷靜,只是看向魚寧的眼睛,更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