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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的。 蔡崇興致勃勃,要不是現在處于大庭廣眾之下,他很想就此與直播間里的觀眾好好互動一番。 “沒有,彈幕們說對方沒有開直播,且在另一個參與者的直播間里也沒看到有哪個像‘神行者’的人?!?/br> “哦,他們懷疑那個魚寧身邊的神父?!辈坛缁仡^對蔡越說。 蔡越眉頭頓時擠的能夾死蚊子。 “不是說神行者不能當神父嗎?”他不耐道。 另一個藏在暗處的‘神行者’讓他很是心煩氣躁,畢竟‘神行副本’除了正常的完成主線任務通關副本,還有一種直接殺死其他‘神行者’,獲得所有獎勵的通關方法。 使用‘通關卡’道具沒有獎勵,完全可以忽略。 “是啊,可他們說,副本又沒有規定,或者副本出現了偏差……” 蔡越眼皮一跳,打斷他說:“你別說了,姑且就把魚寧身邊的神父當成另一人,先看著,一會兒就知道了?!?/br> 蔡崇剛想問為什么‘一會兒就知道’,卻見前面,突然空出好大一截。 “走!”發覺不對的蔡越,神色沉重的抓著還在發愣的蔡崇往人群邊緣躲,有意避開人群…… ———— “能行嗎?”魚寧擔憂地看著身前驕驕,冷靜的注視著即將抵達城下的黑紅色霧氣,問。 驕驕側臉面對她,遲疑道:“應該可以?!?/br> 可以就可以,應該可以就是不行! 魚寧皺眉。 “實在不行,不是還有他們?!绷硪慌缘拿鳂s神父滿不在乎指著下方密密麻麻的人群說。 “再說我們只是做個樣子,你該不會真的以為就憑我們,能攔下‘詛咒’?”明榮神父一臉夸張地看著魚寧,對她的想法感到震驚。 魚寧:…… 難怪驕驕能成功上位,就這些不求上進、坐吃等死的人,能指望他們有多厲害? “你這是什么眼神?”明榮神父被魚寧眼神刺激的炸毛。 他總覺得魚寧在鄙視自己,瞧不起他。 “沒追求,好好問問自己為什么干不過驕驕?!?/br> 明榮神父:“……你到底是哪邊的?” 魚寧瞥了他一眼,“顧好你自己,一會兒‘詛咒’進入了可攻擊范圍,就調動你的神力阻止?!?/br> 魚寧指了一下城門口百米外的一條不起眼的紅線。 “不行?!毕胍膊幌朊鳂s神父立馬拒絕,“沒在最后關頭,我們不能調動‘神力’,否則這次的對抗,斯塔克城會損失的很慘?!?/br> 為了增加話里的可信度,他接著補充,“之前有神父試著在一開始就阻止詛咒,但那次,斯塔克城直接死了二分之一的人。也是從那時起,斯塔克城里的人數逐年減少,直到今天,只剩不到二十多萬人?!?/br> “至此,每屆前任神父在交出自己的職業與權利時,都會一而再再而三囑咐下一任神父重要的注意事項,其中,神父不能在詛咒來臨第一天就出手,是為大忌!” “這些你都可以問他,他應該最清楚?!泵鳂s看向驕驕。 豈料驕驕一臉淡定地否認,“不,我不清楚?!?/br> “我出手的時候,他沒來得及說話就死了?!?/br> 這個‘他’指的誰,不言而喻,至少明榮神父警醒地闔上了他的大嘴巴。 “不管這么多,反正到時,我讓你動,你就動,你們兩個也是?!濒~寧沉默片刻,依然說道,順便點向其他兩位原以為不出聲,就能被忽視的神父。 見幾人默不作聲,一副抗拒的姿態,驕驕替他們回答,“沒問題,大不了到時我臨時接受他們的神力,也是一樣的?!?/br> 至于如何接受,那還用說? 一眾神父:…… 魚寧輕松一口氣。 未了,她看著幾人眼底的不甘與屈辱,思索兩秒,終是對驕驕說:“只是看著他們不搗亂也行?!?/br> 驕驕驀然蹙眉,不高興道:“慫慫這是不信我?” 魚寧眉心一跳,知道他這幾天情緒不穩定,忙說:“沒有的事,我是怕你累著了?!?/br> 驕驕神情猛然一松,“都是小事,不累?!?/br> “…行吧,你高興就好,我一會兒下去做件事,看到我別太激動?!濒~寧提前打好‘預防針’。 “到底什么事,慫慫一定要瞞著我?”驕驕眼里布滿憂郁,看著令人心疼。 “不是什么大事,我去去就來?!?/br> 然而她口中的不是什么大事,卻把天差點給捅破了。 看魚寧不容拒絕的態度,驕驕知道自己沒法改變她的想法,一時微垂的眼眸深了深。 “那好吧,不過你快點回來,現在城里城外都很危險?!卑腠?,他妥協道。 魚寧點頭,轉身離開。 看著她逐漸消失的背影,驕驕當即示意一名不起眼的衛兵跟上。 魚寧下城墻,腳尖一轉,走向另一邊,很快,她來到城墻底下的城主監視屋。 望著城主監視屋周圍守著數十名頭戴紫翎、手持兵器的衛兵,魚寧僅頓了半秒,果斷上前。 守在城主監視屋前的一名衛兵剛要阻止,就被同伴制止。 “不知諾諾雨小姐前來是有什么事嗎?” “你們城主呢?”魚寧問。 問話的衛兵躑躅片刻,說:“城主在里面?!?/br> 魚寧點頭,“你們讓他出來,我借個東西?!?/br> “額、這個…”衛兵臉上浮現出一抹尷尬與為難。 看他這樣,魚寧不由想到這兩天去城主府,那個死肥宅城主不是在喝酒就是在喝酒的路上。 思忖兩秒,魚寧不顧衛兵的阻止,上前一腳把城主監視屋的門踹開。 頓時,一股沖天的酒氣從小小的屋內彌出。 魚寧表情不變,銳利有神的眼睛當即看向趴在地上手里還抱著酒瓶呼呼大睡的龐大身軀。 衛兵見門開都開了,秉著大佬打架,小嘍啰不摻和的想法,體貼的離遠了些。 魚寧進去,拖著里面人的腳踝,不客氣地往外拖。 那曾想剛拖到一半,地上的人就醒了。 “誰?誰在扯我的腿,不想活了?” 城主掙扎了一下,眼含怒火地撐起身子回頭看人。 魚寧見他醒了,冷漠地松開手,不耐道:“我讓你帶的東西呢?” 地上的人一看是她,想到昨天晚上被支配的恐懼,當即一個激動,從地上爬起,抹了兩把滿是酒氣的臉,忙不迭地道:“帶了帶了?!?/br> “在哪?”魚寧居高臨下地掃視著他。 “在里面?!背侵髡f著腳下利索地進屋,不多時,從里面拖出一把銹跡斑斑的大劍。 繼而走到魚寧面前,這才氣喘吁吁,丟下手里沉重的大劍,大劍落地,發出‘哐哐’的悶響。 “你確定是這把劍?” 魚寧擰眉,有點不太相信。 “就是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