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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過著什么的生活時,老倆幡然醒悟。從來沒有放下過這個孩子,做的再絕也是因為知道他過的好,所以無所顧忌。杜捷這個人,老倆從來就看不上,到底把溫涼擠兌走了,而他們倆,是讓溫涼不敢回家的人。溫涼母親摸著兒子的臉,又哭又罵:“你怎么那么狠的心??!真的就不回來看看!哪有mama不要兒子的,就算是說了不要,也是氣話呀!都是氣話啊……mama后悔啊,每天晚上睡不著覺,怕你受苦……”溫涼也是養過孩子的,也算是明白了為人父母的心情,他囁嚅著:“對不起,對不起,爸爸mama,我讓你們失望了……我沒臉回去見你們……”那天,溫涼流了許多許多的眼淚,睡了一個好覺,又重新回到了家庭里。雙方都解開了心結。溫涼可以盡孝了,也多了兩個愛他的人,連帶一個沒心沒肺的便宜弟弟。他的父母也早已懂得了珍惜、放下了過去。那天之后,那部電話再也沒有響過。作者有話要說: 來了~~☆、第88章完結章完結章頭天晚上,靳野的朋友們、各種長輩們陸陸續續到了澳洲。小島上沒有他們住的地方,靳野大手筆包下了一座酒店。上午十點,一座風景秀美的小島上,盛大的婚禮準時開始了。紅毯從沙灘上一路延展過來,一道道鮮花拱門架在紅毯上,紅毯盡頭是一方小小的禮臺,禮臺前坐滿了賓客,溫涼的父母、靳野的父親坐在第一排,殷殷回望著紅毯的盡頭。禮炮齊鳴,一群白鴿飛向藍天,在音樂聲中,一對新人緩步從紅毯盡頭走來。小花童是婚禮策劃團隊安排的漂亮白人小孩兒,拎著小花籃拋下一路花瓣。靳野精心打扮過,帥到了一個新高度,剪裁合體的精致黑色西裝完美襯托出他的寬肩窄腰,兩條大長腿極具視覺沖擊力,他緊緊牽著溫涼的手,笑的十分溫暖。溫涼本來就瘦,黑色西裝上身更顯得頎長,腰身緊窄,配上他瑩白的臉頰,周身的氣質透著nongnong的禁欲氣息,竟然比旁邊的靳野還要惹人注目。無比老套的誓詞在此時卻顯得鄭重而珍貴,溫涼說完“我愿意”之后,瞬間感到了“啊,原來這就是結婚的感覺?!?/br>發誓愛一個人,不離不棄。無論發生什么事,都不逃避,不說分離。互相坦誠,忠誠。“嘿,別走神,到我了?!苯熬o了緊溫涼的手,在主持人又宣讀一遍誓詞之后,大聲說,“我愿意,永不反悔?!?/br>碧藍的海浪親吻著白色的沙灘,海鳥撲棱棱地從頭頂飛過,驕陽照在年輕人俊美的臉龐上,猶如神祗熠熠生輝。海風裹挾著歡聲笑語,飛去很遠很遠。送走了賓客,幽幽的夜漸漸沉寂。靳野和溫涼打開小別墅的門,一前一后走進家門,在一片寂靜中打開客廳的燈。靳野突然就笑了。“怎么了?”溫涼回頭問他。靳野一把撈起溫涼的手,摩挲著他無名指上的素戒:“套牢你了!嘿嘿?!?/br>“幼稚?!睖貨鲆残α?。靳野托著溫涼的手,突然單膝跪下了。幽暗的玄關里,年輕的愛人仰頭虔誠的望著他,瞳孔反著光,亮晶晶的。“干嘛?你這是……”溫涼噗嗤就笑了,今天靳野真是反常愛作妖,瞇瞇笑了一天了。“我愛你?!苯拜p聲說。溫涼拉了他一下:“快起來呀,傻乎乎的?!?/br>拉不動。犯二的靳狗非常的固執。“我真的很愛你?!苯罢f。溫涼臉上燒的燙呼呼的,婚宴上靳野似乎喝了很多酒,難不成是喝醉了?他蹲下想拉起來靳野:“我知道啦,快起來吧,你這樣我特別難為情……”“沒事?!苯罢f完,按了下溫涼的肩膀,然后溫涼就一屁股坐到了玄關的臺階上?!皠e怕,我真的很愛你,無論你怎么樣,我都愛你,此生此世,我永遠都比你低微,永遠都是跪在你身前的那個人,你記住?!?/br>“靳野……”靳野兩只手捧著溫涼的手,細細的摩挲著,低著頭輕聲道:“你一句話就能放逐我,就能判我死刑,從來都沒有變過。從前難過的時候我也想過放棄,但是……我做不到。只有你,一直、一直的在離開我。溫涼,我求你,以后都永遠不要試圖拋棄我,離開我,我求你對我耍賴,奴役我,驅使我,求你全身心的信任我,因為我永遠都不會背叛你。我求你,像我愛你一樣愛我?!?/br>溫涼低著頭,眼淚已經盈滿了眼眶。靳野輕輕用手抬起他的頭,只聽到他哽咽著說:“靳野,你、你真的沒有喝醉嗎……”靳野傾身把他摟到懷里,溫涼趴在靳野的肩頭,哭的簡直喘不上氣:“謝謝你……”“這不是我想聽到的?!?/br>“嗯,好,我答應你,我也愛你,我這么大把年紀了,以后也不會愛上別人了,你也不許?!?/br>這是第一次,溫涼對他提出要求吧?靳野揉著他的頭發,微微笑了。“嗯?!?/br>“行了,我留了一瓶好酒,我們慶祝一下?!苯芭呐臏貨龅谋?,起身去酒柜里拿出一瓶紅酒。“還喝嗎?宴席上不是喝了很多?”“剛才是應酬他們,現在只有我們兩個,是慶祝?!苯皬阶源蜷_紅酒,倒了兩杯。“好吧?!?/br>酒杯一碰,相視一笑,幸福的氣泡蕩漾開來。才喝了兩杯,溫涼就放開來了,話也開始多了。“我,我給你彈,我最喜歡的?!睖貨隼暗氖謥淼戒撉偾?,“你坐這兒?!?/br>靳野被他按著坐到琴凳上,他往旁邊挪了挪,溫涼挨著他坐下來。“你知道嗎?以前,每一次參加演奏,最后的安可都是我的?!睖貨鲛D頭看著靳野,神色非常認真,“我是真的彈得很好?!?/br>“我知道?!苯鞍咽稚系木票畔?,也認真起來。溫涼坐正身子,緩緩抬起手腕,鄭重把手指放到……琴蓋上。彈了起來。靳野抓住他的手腕,微微抬起,之后把琴蓋掀開,又輕輕把他的手放上去。于是溫涼就磕磕絆絆的彈了起來。他練了好幾天這個曲子了,但是仍舊不盡如人意。這個曲子有些很輕快的旋律,溫涼彈得一塌糊涂,好幾個鍵就被他不能動彈的手指一起壓住,發出的聲音混雜成一片。但是靳野聽得津津有味,特別專注。終于,十幾分鐘之后,溫涼停下了。門外大個兒終于不哀嚎了,狗都聽不下去!“彈完了?”靳野拄著臉頰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