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4
。靳野覺得自己有點躁動,非常想湊上去摸他親他,真是非常饑渴!才幾天的保養,溫涼的皮膚明顯潤澤了不少,看上去年輕了很多,他本來長得就好看,就像是蒙塵的珍珠一般,稍微擦拭就非常耀眼。靳野問:“你是不是剪頭發了?”溫涼笑著摸摸劉海:“看出來了?”“嗯,比之前好看?!苯罢f完覺得臉上有點燙。溫涼莫名的覺得有點高興。陽陽做檢查的所有費用理所當然是靳野出的,溫涼默不作聲的看著。中午靳野帶著一大一小去了S市最大的法式旋轉餐廳,陽陽興奮的抱緊靳野的脖子笑得像個太陽花,溫涼跟在他們后面,臉上的表情意味不明。自己真是太沒用了,憑他的經濟能力一個月的工資都不夠陽陽來這種地方玩一次的。跟著他這個沒用的爸爸陽陽真是太不幸了。當初還是太自私太幼稚,不管不顧的離家出走,卻不能給陽陽最好的生活。反觀靳野真是不要太有成就感!肯乖乖讓他掏錢肯把寶貝閨女給他抱對溫涼這種戒心重難親近的人來說多難!什么狗屁李天楊樹的,都給老子靠邊站吧!靳野算是知道了,抓住小的就能抓住大的,溫涼眼里除了閨女沒別的,簡直就是蘿莉控!這就叫陽陽在手,媳婦兒我有!旋轉餐廳不好的一點就是沒有包間,靳野剛進門就臉一黑,隔著一棵郁郁蔥蔥的綠色植物,宮燦涎笑的大臉隱約可見,往對面一看,赫然是那個跳脫衣舞的!其實是鋼管舞啊太子爺!靳野跟宮燦多少年了,他的那些破事兒門兒清。宮燦當兵的時候處的那個對象出任務的時候沒了,這人就開始瘋,今天找一個明天找一個,直到喜歡上一個小刑警,還是查他軍火生意的對頭,而且還是個直的!這渣滓使盡手段把人留身邊,人家心軟遷就他,就是不讓拉小手,然后這瘋狗正經了沒兩年,又開始□□了。作為一個身心潔癖感情神圣的忠犬,靳野非常鄙視宮燦這種吃著碗里看著鍋里的行為,簡直太表臉了好嗎?他怎么就那么輕易的東找西找的?自己守著爪爪下的這人大半年了還沒吃著呢!這真是讓人非常嫉妒!這時候□□來了!陽陽抱著靳野的脖子大眼睛撲閃撲閃的看了一圈,對著宮燦的方向張開小手臂小嗓門亮的:“哥哥!”就見脫衣舞男(其實是鋼管舞啊摔?。┬ξ恼酒饋?,痞里痞氣的把煙按熄,應道:“陽陽大妹子!”溫涼失笑。靳野:“……”☆、第三十九章靳野有強迫癥,似乎這個對于潔癖癥患者來說并不奇怪。但是為了溫涼他能忍,雖然他想問一個問題想的整個人都不好了,他還是超級有風度超級淡定的若無其事的跟溫涼把飯吃完了。為什么認識李天他沒問,李天兩年前就被他爹洗白了養起來了,但是你一個干保潔的去哪里認識跳脫衣舞的爛人的!而且寶貝女兒也認識!還那么親!靳太子爺對自己在溫涼心中的地位產生了質疑。連個跳脫衣舞的都可以抱小陽陽!你到底是不是喜歡我!最后靳野把父女倆送回家,一路上非常大氣,一點都不像妒夫!但是一回頭,他就瘋狂的給宮燦打去了電話!宮燦就等著他的電話呢,接起來一通狂囑咐:“今天的事你不能告訴我媳婦兒!”靳野一聽這個不急了,慢悠悠道:“你還知道你有媳婦兒?”“并不是??!”宮燦悲憤道,“上個禮拜我親了他一下被他擰掉了胳膊??!”靳野心里默默想你活該,問他:“今天那個跳脫衣舞的,今晚你給我送到我公司?!?/br>“哦~~~你小子跟這兒等著我呢,怎么樣?當初我就說拍下來送你,你還不要?!睂m燦一陣jian笑,“得了,今晚我讓他洗的香香的過去伺候你!”“你以為我跟你一樣表臉?你讓他過來我有事問他?!苯罢f完干脆的掛了電話。當初到底是怎么跟宮燦搭上的?真是非常后悔!交友不慎真是虐心!溫涼把孩子哄睡著了之后,獨自來到陽臺上,打開窗戶抽一支煙。身后盆里養的大牛蛙突然咕的叫了一聲,把溫涼嚇得一激靈。寂寂深夜孑然獨身,前方明明就沒有路,就像兩眼一黑往懸崖邊上走,把墜落前的過程無限拉長,真是生不如死。那些被家庭拋棄被愛人背叛獨自做著齷齪事求生存的人到底是怎么撐下來的?他在陽臺靜靜的抽了半盒煙,感覺靈魂深處那股子銷魂蝕骨的毀滅感被壓下去一點,去洗澡準備睡覺。這時候Arron打來電話了。“睡覺了沒?”“沒?!?/br>“我就知道!店里往你身上花了不下五十萬了,你熬一晚上咱一萬八做的提拉眼角的按摩就白費了你造嗎?給你的面膜敷了沒?”“……還沒,我馬上去?!?/br>“溫涼啊,咱們MIX是S市的業界翹楚,我這也是為你好,頭牌一給你提上,錢不是個事兒,夠你跟你閨女花兩輩子的。你多往好處想想,知道嗎?”“知道?!?/br>“話說到這里了,溫涼,你要定下了不走,就趕緊跟靳野斷了,你別看他年紀小對你好,那是因為他喜歡你,你沒見過他怎么對旁人的,聽見沒?”Arron耐下性子來勸道,“我沒有嚇唬你,靳野那種人……”溫涼心里莫名的煩躁,打斷他道:“放心吧Arron哥,我去敷面膜睡了?!?/br>溫涼到底是男人,根本不習慣往自己個兒身上捯飭,他雖然是標準受一輩子不會反攻,但是絕對不娘氣,涂脂抹粉真是很別扭。他打開面膜包裝,把那層玩意兒糊到臉上,冰涼的觸感瞬間彌漫整個臉部。溫涼看了看鏡子里的自己,胃里突然一陣強烈的抽搐,回身伏在馬桶上慘烈的吐了。那貼價值三千八的面膜噗的掉進了混合著嘔吐物的水里,緩緩沉了下去。夜色深重,靳野的辦公室里燈光刺眼,空中飄散著一絲淡淡的血腥味。梁凱雙手被縛在背后,臉貼在地板上的一片血污中,眼神有些渙散。審問了半個小時,這個脫衣舞男嘴里就只有一句話:“你不會自己去問他?”靳野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心里一片紛亂。他二十出頭就能全權接過父親的龐大社團,并且大刀闊斧的換血改革,其手段老辣和城府深厚可見一斑,只是可能越是理智的人遇到情感就會越盲目,其實李天、脫衣舞男、那次夜里從MIX出來后的重逢,都指向了一個地點,他手下最骯臟的男色夜總會。理智中已經將答案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