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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急,就是那天在酒吧門口拿一盒床單摔打你內哥們兒唄,眼不瞎的都能看出來,你喜歡人家,人家不稀罕你?!?/br>靳野:“……”“嘖嘖嘖,我看你呀別費工夫了,內哥們兒硬氣著呢,現在都躲起你來了,我看你是沒戲了?!睂m燦一副哥是過來人的模樣。“嘖,你今天怎么這么多話?”靳野翻給宮燦一記白眼,一把拽開領口的扣子,扭頭看向窗外。宮燦把他載到自己家酒吧,指指吧臺里一柜子各種酒:“敞開喝,今兒咱不醉不歸?!?/br>與此同時,MIX三樓的換衣間里一片混亂。溫涼吃力的掐著陽陽的胳肢窩把她舉起來,放到一個攤著亂七八糟的漆皮褲子和紗衣的箱子上,免得被出來進去的人撞到,他摸摸她的小腦瓜:“陽陽乖,困得話就睡,爸爸出去一下?!?/br>陽陽懂事的點點頭,這些天晚上她一直在這里,屋子里很暗,燈光透著紅色,照的人一個個像籠在一團紅光里,爸爸也是,瘦瘦的臉頰在紅光中看起來仿佛豐盈起來了。休息室里有些擁擠,夜生活剛剛開始,大家紛紛找好自己的衣裳,進到里間換上。如果不是這里有一個小姑娘明亮的大眼睛看著他們,他們都是在原地脫了衣裳就換上的。出來做這種事,各有各的難處,尤其溫涼這一把年紀,在醫院躺了這些天,腿都還沒長好就急著來了,他們都很體諒他。何況這小姑娘確實漂亮可愛,嗓音甜甜糯糯的不是叫哥哥就是叫叔叔,很討人喜歡。等人走的差不多了,溫涼又抱了抱女兒,把她安置到沙發上,從包里掏出她枕慣了的小象枕頭,親了親她的額頭,才出去了。陽陽縮到沙發里,枕著自己的小枕頭,使勁閉上眼睛。她這兩個月來愈發的懂事了,懂事的簡直叫人心疼,讓人害怕。她永遠都忘不了,自己哭著鬧著從病床上爬起來,被小天哥哥抱到樓下病房里,看見爸爸深深地陷在床里的樣子。爸爸臉色那么蒼白,腿被套在一個大套子里吊起來,臉上罩著透明的小殼子,手無力的垂在被子邊上,好像睡了很久的樣子。她突然覺得爸爸有點陌生,抱緊了小天哥哥的脖子怯怯的問:“爸爸是不是死了?”沒有人對她解釋過這個字,但她就是知道,從一次又一次窒息般的痛苦里,從一次又一次死里逃生中,她知道自己會死,不知道什么時候就會死,所以爸爸讓她不要跑,她就不跑,即使看著小朋友們哈哈大笑著玩逮人游戲時,她也倨傲的扭頭道:“真是幼稚?!?/br>其實她心里怕死了,怕到有時候夜里會偷偷哭,但是爸爸在陪著她呢,她永遠都能縮到爸爸的懷里??墒前职衷趺戳??陽陽大眼睛緊張的帶著絕望盯著李天的眼睛,問他爸爸是不是死了。李天眼淚瞬間就滑下來了,抱緊小姑娘微微顫抖的身體,安慰她:“沒有,沒有,爸爸睡著了,過兩天就會醒?!?/br>陽陽爬到溫涼的床上,像畏寒的小獸一般縮到他身邊,溫涼卻不能滿含溫柔的摟住她。溫涼醒來后,第一眼就看到女兒小臉兒上一副從沒見過的小心翼翼的帶著懼怕的神情,縮在他身邊,他心疼的不行,一直拿干裂的嘴唇親吻陽陽的頭頂,說陽陽不怕,對不起,爸爸嚇到你了。溫涼住了半個來月醫院就出來了,拜托李天把房子退了,去城中村租一個小單間,回去養傷。李天要借給他錢,被他婉言拒絕了,現在拿上退回來的房租,尚有轉寰的余地,要是債上加債,真就總也還不清了。他在家里躺了一個來月,總算是好的差不多了,趕緊來上班。他這假一請倆月,虧Arron可憐他,才沒有把他辭退。但是陽陽一個人在家里他怎么也不能放心,也不能總拜托李天晚上給他帶孩子,只好把她帶來MIX。最初的時候陽陽特別不適應,緊張的縮成一團,出來進去都是奇裝異服的陌生男人,把孩子嚇得。后來小雙帶著頭給她買好吃的,這里工作的都跟孩子混熟了,溫涼才算放心一點。有個孩子在,大家說話做事都很收斂,總算沒叫孩子看見什么臟東西。溫涼深知自己不是個合格的父親,竟然把孩子帶到聲色場所,而僅一墻之隔,自己就坐在高腳椅上,像一杯酒一般任人挑選。但是走到這一步,除了這么做,他也不知道該怎么辦了。作者有話要說: 該死的晉江!抽風抽的整個版都變成一長條了,我還傻呆呆的往上發,結果全丟了!嗷嗷嗷!只好拿爪機重新粘,然后重新修改,然后就到現在了。。。遲到了sao瑞啦。。。爪機打字急得我毛都炸起來了。。。不過看到靳野在床上打滾心情很好吧~哈哈~☆、第二十四章可能人郁悶的時候就特別容易喝醉,靳野最后暈乎乎的被宮燦架到酒吧二樓,安頓他睡。宮燦算是見識了,靳野靳大少人都喝垮了,這張面癱臉都不帶垮的,躺在客房的大床上,睜開沒有焦距的眼睛,淡定的瞥了他一眼,低聲道:“關燈?!?/br>宮燦沒脾氣了,乖乖給人關了燈。靳野在黑暗中睜大眼睛,突然說:“好黑?!敝鬅o聲的翻了個身睡了過去。靳野是一個理性的人,從生下來睜開眼睛開始就是。他長得像他媽,性格跟他爹卻像是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甚至比他爹更像個冷冰冰的靳家人。他從那張KINGSIZE大床上頭痛欲裂的爬起來的時候,深刻的反省了一下自己這幾天的日子。不過是一場還沒開始就結束的感情,他竟然任憑其左右,在陌生的環境里喝了個爛醉,連個保鏢都不帶。這樣非常不好。不就是個帶著孩子的老男人,離了他我還過不了了?靳野覺得自己想開了,為了自我調整,他把小吳叫來,開始一間一間場子視察。他是忙起來了,暫時把溫涼的事拋到腦后了,可是苦了各個場子的經理。Peter被Arron一個電話從被窩里拉起來,他迷迷糊糊的看了眼墻上的表,嘟囔了句:“啊都十點了……我馬上到……”掛了電話后他把窗簾一拉開,窗戶外頭艷陽高照。他淡定的給Arron回撥過去:“Arron哥,咱能不耍人嗎?人是能耍著玩的嗎你說……”“別廢話了!太子爺再一根煙的工夫就到了,麻利兒的!”Peter蔫巴巴的把電話掛掉,開始往身上套衣裳。推開臥室門一看,那個死精英男已經在拖地了,自己家客廳干凈的跟他手下的帝光酒店一樣。他滿不在乎的在濕漉漉的地板上踩出一個又一個腳印,進浴室去刷牙。精英男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