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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爸爸看見你了!”小男孩果然停住了腳步,嚎了一嗓子“我在教室等你!”跑了。溫涼凌亂的看著自己女兒,陽陽松開他的手指,說了句爸爸再見就往教室跑。“陽陽別跑?!睖貨龊傲司?,見陽陽腳步慢下來才松了口氣,小拇指空落落的,剛才還依依不舍的看著自己的女兒被一包薯片就哄走了,換溫涼眼巴巴的看著女兒的背影了。溫涼正出神,腦袋頂上突然覆上一只大手。楊樹揉了揉溫涼軟乎乎的頭發,滿足的進學校去了,留下溫涼一個人呆立在門口。一個兩個的都不省心……靳野下午才起床,司機來接他,他狀似無意的問:“昨天內男的,怎么樣了?”司機沒想到他老板還能問出這么有人情味兒的話,從后視鏡里看了眼老板,驚訝的發現老板竟然有點不好意思的樣子!司機小伙兒腦海中狂奔過一萬只草泥馬!老板你不要這樣我好不適應的,就跟史派克變身馬大姐一樣天雷滾滾啊有木有!“啊,那什么,我一碰他他就醒了,然后我就給他放醫院門口了?!彼緳C說。靳野沒做聲,只是皺了皺眉。司機小伙兒見狀馬上補充:“您別擔心我看他也不嚴重……”靳野一記眼刀殺到后視鏡上,嚇得司機嘎巴把嘴閉上了。擔心?我擔心個屁,我這是好奇,敢亂說話舌頭給你割下來……靳野心里默默吐槽著。過了一會兒,靳野問:“他叫什么?”“誰?”司機想了下,恍然大悟,“啊,昨晚那個,他叫溫涼,您說這名兒起的,他第一回說我還以為是‘偽娘’,哈哈哈……哈,咳?!?/br>司機小伙兒不用看后視鏡就知道老板在用目光凌遲他,他心中默默地流下兩條寬面條淚,不干啦我要辭職太嚇銀啦……靳野也在為自己找的這白癡司機頭疼,要不是這小子安全帶都不系輕輕松松把他重金養的那些車手落了八條大街,他才不會聘這個二貨!靳野一點都不想知道溫涼的事,一個陌生人好死不死干他屁事!他只是突然想住郊區這個小別墅了,盡管這里離他辦公的地方一個來小時的車程,整間房子都沒他本宅的一個臥室大。沒辦法,他偶爾也得來看看那只笨狗啊,不然那笨狗忘了自己主人是誰都該跟他呲牙了。而且這附近有間四川飯館菜做的還不錯。反正不是因為那個叫溫涼的男的。“停?!苯巴蝗徽f。司機踩下剎車,緊張的問:“老板怎么了?”他記得上次老板叫他停車,緊接著就有子彈砰的打碎了車窗。靳野按下車窗,看到二排六棟的大門開著,一個瘦削的男人正指揮著師傅給開鎖。好嘛,盯了整整兩天,你果然又出現了。靳野嘴角默默挑起來。作者有話要說: 好傷心……申請簽約被拒絕了……TAT☆、第十二章溫涼在家里歇了兩天才敢給劉毅打電話,劉毅是個大方的主兒,眼看著兩個月快過去了,溫涼不想失去這個客人。劉毅接起來一聽是他,立馬掛斷。憑這小半年來溫涼對劉毅的了解,這個人本性倒也不壞,就是脾氣不好,喜怒無常,就像個自私幼稚的大齡兒童。溫涼感覺得到,每回劉毅對他動了手,心里是有后悔的,他賭的就是這點虛無縹緲的后悔。什么時候回來?溫涼給劉毅發了條短信。果然,過了一個來小時,劉毅回信:后天。溫涼心里一塊石頭落了地。這兩天溫涼一直在家里陪陽陽跟楊樹。楊樹又在大街上撿了一只流浪貓,少見的通體漆黑,黃澄澄的大眼睛像兩只燈泡,個子大的快趕上只京巴了,不茍言笑特別威嚴。楊樹叫人家大白。溫涼問楊樹以前有沒有往家里撿過貓貓狗狗什么的,楊樹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說在老家他哥是開寵物店的,撿了直接就送店里去了。溫涼無語,還是勸楊樹,兩只就夠忙活了別再往家里添新成員了。回MIX看了看,Arroer照常在吧臺喝酒,Peter一看見溫涼的胳膊就皺眉,這回學聰明了,先左右看了看沒見劉毅,才惡狠狠地罵:“姓劉的又打你了?”溫涼笑著搖了搖頭:“摔的?!?/br>在夜總會逗留了一會兒,溫涼托Arron幫他打聽到劉毅的行蹤,就打了招呼要走。Peter拉住他:“二樓南國廂有你一回頭客,這幾天問我打聽你,你去不去招呼一下?”溫涼心里一動:“誰?”“海天建設的李經理,內挺著啤酒肚的禿子,想起來沒?”“嗯,我知道了,我去看看?!睖貨鰬聛?。推開南國廂的大門,溫涼臉上瞬間擺出一個微笑:“李老板您在呢?!?/br>包廂里一眾四五十歲的男人喝得醉醺醺的,李經理大臉紅光滿面,看見溫涼舌頭都大了,嚷嚷:“嘿!剛……剛才還說你呢!你小子……過來!”溫涼乖順的走過去坐到李經理身邊,李經理的那只厚實的肥掌瞬間貼上了溫涼的大腿。溫涼腿裝作無意的挨住李經理的腿,笑盈盈的接過李經理遞來的酒杯。要是給錢大方能長期包養他,哪個人不比劉毅強?當晚溫涼嗑了片藥給李經理做了個全套,天蒙蒙亮的時候藥勁兒下去了,溫涼臉色發白趴在枕頭上出了一腦門虛汗,李經理兩只肥手戀戀不舍的摸著溫涼光滑的脊背,說:“你看著挺安生的人,在床上可真帶勁兒?!?/br>溫涼說:“您要是喜歡我天天伺候您?!?/br>剛還猥瑣的瞇著小眼睛的李經理一聽這個立刻變成生意人嘴臉,笑:“你小子在這兒等著我呢,你不是包給劉毅內瘋子了嗎?”溫涼立馬抓住這話頭,說:“到月底就結束了,下個月我伺候您?”他話一說完,李經理的手立馬從他背上拿下來,靠著床頭點了支煙:“你在我這兒掙個外快就算完了,就這你也得好好瞞著劉毅,不然少不了你的苦頭,瞧你內胳膊。干這行還不學聰明點?!?/br>溫涼知道這事兒黃了,沒再吭聲。那藥后勁兒大的很,他現在頭暈眼花直想吐,趕忙閉上眼睛,再睜開眼的時候房間里就他一人了。他揪緊了身下的床單,直到指節發白。做MB快半年了,每次做完還是惡心羞恥的渾身發抖。他想他大概這輩子都不能再從做|愛中得到快感了。劉毅回來的比預想中早,他掏出鑰匙打開門,發現客廳里只開著盞小燈,昏暗的燈光朦朧的映出蜷縮在沙發上的身影。劉毅輕手輕腳的放下旅行包,蹲到沙發前。溫涼身上套著件舊毛衫,寬松的睡褲蜷起來露出了半截小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