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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之間,敵人落地,雷聲炸響,Kings四人都成了大殘血。 還好他們都提前讓開幾步,有驚無險。 “發育?!毖ζ砟觏暱涕g冷靜下來,淡淡說,“警惕點,這樣開局白收三個人頭,有什么不好?!?/br> 就是可惜沒拿到最后一個人頭,那人自己炸死了自己,算是自殺。 “這……”經過一段刺激又不失好笑的場面,解說也不知該說什么了。 總決賽第二日第一局,忘憂和武文雅相繼淘汰,薛祈年和老幺茍到決賽圈,可惜人頭數不多,實時排名落到第三。 第二局,Kings開局有驚無險,最終第四,實時排名仍舊第三。 第三局,Kings開局輕松拿下Quadra四個人頭,最終吃雞,奪回第二,與Deity相差二百分左右。 第四局,Quadra不敢再找Kings,Kings四處主動出擊,收下可觀人頭,實時排名依舊第二,緊追Deity,與第三拉開距離。 第五局,sao擾Kings的隊伍越來越多,Kings獲得大量擊殺積分,但薛祈年和老幺在中途被淘汰。武文雅和忘憂茍到第二,所幸Deity提前在混戰中全員陣亡,Kings超過Deity十幾分,升至第一。 休息片刻,第六局,也就是最后一局即將開始。 Kings全員坐在位置上,靜默不語。 雖然超到了第一,但還有最后一局,微小的13分差距相當于沒有。 只要兩隊在最后一局里的表現稍有優劣,基本就可以決定最終結果。 不僅兩隊相爭,后面的隊伍還在試圖力挽狂瀾,瘋狂針對他們。 空氣里滿是緊張的氣息,幾乎膠著,讓人窒息。 看臺上,張靜嫻忽然在欄桿上埋頭哭起來:“cao,這樣等著真的好受不了,能不能快點開始?拜托,拿個冠軍吧!” 旁邊的賀冰和不知怎么安慰,訥訥地說:“上次我們世界賽拿個第二,也沒見你這么著急……” 張靜嫻哼哼唧唧地抱怨:“我倒無所謂,但這是Hope的最后一場了!雖然有時候挺煩他的,但這么多年一直看著……唉,不太舍得有什么遺憾,真的,他值得?!?/br> 說著,她抹了把淚,又伸手:“有紙么?” “……” 張靜嫻的包在休息室里,賀冰給她掏了張紙。 又好笑地想:這么多年?說得跟個滄桑老人似的。 一旁的涂知行聽著兩人說話,默默看著選手席,心緊緊揪在一起。 Kings四人都面無表情地癱在座位上,等待最后一戰的到來。 表面上風平浪靜,鎮定不已。 可上一局,經過連續的激戰,薛祈年被中途淘汰,被擊倒之前,他都有點壓不住槍了。老幺也是為了救他才死。 和涂知行一樣清楚狀況,眼看最后一局就要開始,武文雅問:“還好么?” 開口后,才發現自己的聲音不自覺帶著顫。 薛祈年好笑,振作地直了直身子:“有什么不好的,現在不是超到第一了?別老想別的,別忘了我說過的話?!?/br> 武文雅默了默,答:“我知道?!?/br> 老幺和忘憂對視一眼。 感覺這兩人說話像在打啞謎,估計是情侶間的什么小秘密吧。 兩人沒多過問,硬生生地吞下狗糧,也從電競椅上立了立身子,準備應戰。 最后一局,Kings依舊開啟屠殺模式,大膽落點機場,將其清空。 安全區近乎完美,完完全全地包住機場。 也就是說,Kings不需要冒險轉移,只要守株待兔就好。 讓人擔心的事也沒有發生,薛祈年的手仍舊很穩。 第四名隊伍誕生。 第三名隊伍誕生。 場上還剩下Kings和Deity。 “這……”解說表面帶笑,實際已在桌下緊緊地攥住衣角,“可以說,這是決定本次PGC世界賽冠軍去向的最后一刻了!” 與上次世界賽的最后一刻差不多,但比當時的狀況要好。 老幺和忘憂被淘汰,薛祈年和武文雅則守在機場橋頭旁的隱蔽處,有一輛吉普車。 對方剩下的人數和他們一樣——2。 安全區已經很小,馬上又要縮。Deity的位置不在下一個安全區范圍內,必然經過此橋。 淡定了十幾天,武文雅終于有點繃不住,明顯感覺手心有冷汗冒出,她飛快地在衣服上擦了一下。 薛祈年有所察覺,難得笑了:“媳婦,別慌?!?/br> 武文雅低聲:“嗯?!?/br> 她只是,切身地體會到了薛祈年他去年的感受。 被無數攝像頭記錄著,被千萬觀眾翹首以盼著,背負著那么多、那么沉重的東西,被壓得幾乎無法呼吸。 結果如何,卻不過就在接下來的幾分鐘內,在每一個微不可查的細微cao作上。 甚至,在一念之間。 武文雅腦中飛速閃過各種畫面。 待Deity跑毒時經過這里,她就和薛祈年一起掃射敵方的車,車上應該不會只有一個人,因為開車的人無法攻擊,那樣等同于送死,但也不一定…… 幾百米的距離,她和薛祈年能否將車引爆,如果敵人成功逃走,或者直接反擊…… 最后,她坐上吉普車。 深吸口氣,武文雅下定決心,緩緩地說:“可以信任我一次嗎?” 薛祈年立即會意,沒攔著她,“嗯”了聲:“一直都很信任?!?/br> 并沉聲道:“也希望你可以信任我?!?/br> 不多久,遠處一輛車開來,就要過橋。 武文雅同時將吉普車開出。 解說已經激動地站了起來,大喊:“現在就是最后一刻了!Deity二人開車過橋,他們肯定做好了被堵截的準備,然而!Sakura開著一輛吉普車過去了,她突然出現,直接將Deity的車撞停!” 另一名解說也站起來,死死看著屏幕:“Deity兩人跳了車,沒有辦法,Sakura也下來了,他們和Sakura對槍,但是Hope……” 武文雅和一名敵人同時倒地。 再看自己的屏幕已沒什么意義。 她偏過頭,緊緊地盯著薛祈年的右手,視線漸漸模糊。 生涯中,最后一場比賽的最后一刻,薛祈年幾乎用盡全力,用右手按著鼠標,死死地、一點一點地往外拉。 手在不可抑制地微微顫抖著。 不是因為緊張。 是天長日久的損耗帶來的病癥,帶著陣陣尖銳的刺痛。 但他無比享受。 子彈接二連三地從步丨槍槍□□出,他甚至不用開鏡,將它們全部穩穩壓住,眼看它們擊穿最后一名敵人的頭顱。 屏幕一黑,他看過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