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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飯的時候,薛祈年都不會錯過Sakura的直播,只差把這件事公之于眾了。 現在,薛祈年慢慢回想著昨天的那幾局游戲,感覺很多細節都能對應上了:“她開變聲器了?” “微調,微調?!崩乡圳s緊說。 “生日驚喜?”薛祈年嗤笑。 “嗯……”老幺又帶上哭腔。 最后,薛祈年拿走老幺手里的那只耳機,又拿起桌上手機,飯沒吃完就起身離去。 直播里,PK時間馬上到了。 Sakura的人氣無疑一直保持著壓倒性優勢。 小葵終于不唱歌了,糯糯地說:“Sakurajiejie,今天能和你匹配到很開心,你玩游戲真的很厲害!不過,Sakurajiejie真的一直不準備露臉嗎?” 沉靜幾秒后,一直沒有應答。 小葵仔細一看,Sakura不知什么時候把耳機摘了,掛在脖子上,于是什么都聽不見。 Sakura的彈幕道: [智障,你唱歌吵到我們櫻哥吃雞了知道嗎!] [還提露臉?露尼瑪呢?] [煩死了,貓尾搞的什么破活動,想專心看櫻哥直播都不行。] [太佩服櫻哥了,不戴耳機都能玩,這純靠視力和意識了吧?] …… 最后,Sakura只得了第4,戴上耳機,在PK剩余的一分鐘里語重心長地說:“寶貝兒,你這游戲賬號是借的嗎?” “嗯?”小葵眨眨眼。 Sakura漫不經心地卷著胸前幾縷長發,說:“不好意思,就是有點好奇。大概半年前,我有幸觀摩過鷹創集團PUBG青訓營的公開比賽,學習些東西。只是我記憶力有點好,記得里面有位青訓生的賬號和你這個一模一樣?!?/br> 說到這,Sakura嘆了口氣:“唉,不知道那位選手現在還在不在打職業了。我研究過好幾場訓練賽,隱約記得他很優秀??上?,習慣上的小缺點到現在都沒有改?!?/br> 話落,兩個直播間里都寂靜幾秒,PK活動結束。 “這活動不錯?!碑嬅婊謴?,Sakura伸個懶腰,幫平臺宣傳活動的任務到此為止,“但我還是喜歡自己播?!?/br> * 晚上訓練的時候,薛祈年明顯有些心不在焉,凌晨結束時被教練涂知行揶揄幾句:“不要過了比賽期就放松,好嗎,Hope大神?” 薛祈年和涂知行關系其實很好。 他態度極其端正地應下,爾后懶洋洋地靠在老幺的電競椅上:“教練,你就不問問他昨天干了什么?” 金色額發下,略微狹長的眸子睨下去,帶著笑。 老幺感覺額角一滴冷汗滑下。 涂知行看著老幺。 老幺趕緊舉手投降,供認不諱:“對不起,教練,我看這幾天忘憂身體不舒服,組隊缺人,所以昨天隨手拉了個陪玩妹子!” 薛祈年笑笑,看他說得挺像回事。 他將自己電腦關上,率先離開,留涂知行和老幺對視著。 經過涂知行身邊時,薛祈年又拍拍他肩膀:“不過,教練,那妹子很厲害倒是真的?!?/br> 涂知行又看向薛祈年:“你什么意思?” 薛祈年靠近點,略微放低聲音:“我的意思是,你一會罵老幺的時候可以稍微輕點!” 老幺:“……?” * 訓練結束了,凌晨的夜晚格外寂靜。 尤其基地位于高檔別墅區邊緣,面朝一條日夜奔流不息的江水。 薛祈年洗完了澡,沒急著休息,肩上還搭著一條白色毛巾。 時不時有細小的水珠凝結在他發間,慢慢順著發梢滑落,一滴滴地將毛巾打得濕潤。 他宿舍在基地三樓,這層樓只住他一人,從房間里出來就是夜風習習的天臺。 江水反射出一層薄薄的月光,如一條緞帶,不比周圍光芒耀眼的高樓大廈遜色,偶有一條小游輪從江面上緩緩駛過。 昏暗的光線中,薛祈年慢慢低下頭,手里是一盒已經泛舊的香煙。 俄羅斯產萬寶路,白色款。 他眸子淺淡,其中隱隱躍動著一層分辨不明的光,被夜風吹得微微濕潤。 修長的手指慢慢從煙盒里取出一根煙,放到眼前,努力在夜色中分辨其上的字。 是用黑色碳素筆寫的,很小很小,也已經在時光的蹉跎下有了泛舊的痕跡。 [一根香煙,一端是火,一端是傻瓜。] 又取出一根。 [吸煙助減肥,一次一個肺。] 一根一根,又一根。 直到看見某一句話。 [吸煙者的老婆,也是很容易得肺癌噠,傻瓜!] 薛祈年低下頭,無奈地笑了笑。 Sakura豈止是他喜歡的女主播。 還是他,日思夜想的前女友。 作者有話要說: 有什么問題歡迎告訴我!感謝感謝! 王者新賽季了,祝大家瘋狂摘星,在下先沖為敬??! ☆、HOPE 那時候,薛祈年所在的城市并不像江洵這么極近奢華。雖然櫻浦這幾年發展很快,但大多數區域仍保持著淳樸優美的味道。 尤其在大學里,環境不會隨著外界的變化而改變得很快。 那個時候,夜晚也沒有這么寂寥,空氣中散漫著淡淡的櫻花香氣。 薛祈年和武文雅坐在體育場的座位上,看橘黃色的燈光下,許許多多人在沿著cao場一圈圈地夜跑。 武文雅忽然塞給薛祈年一盒煙:“給你?!?/br> 薛祈年一直覺得,武文雅是自己見過最明艷動人的女孩。如聲音一樣,她將可愛單純與美麗迷人兩種特點完美地糅合在一起。 那時候,她一雙明亮的眼睛看著自己,像一只小貓一樣。 “這什么,主動給我買煙?”薛祈年看著手中的煙盒,訝異。 “想什么呢?”武文雅拍了薛祈年一下,指著煙盒告訴他,“以后抽這種煙。我特意查了,它勁小,可以幫你戒煙?!?/br> “但最關鍵是……” 說著,武文雅挽住薛祈年胳膊,很親昵地告訴他:“這盒煙里,我在每根煙上都寫了字?!?/br> “什么字?”薛祈年才發現,煙盒的確被打開過。 于是他隨手拿出一根,在光線很不分明的環境下努力分辨。 薛祈年一字一字地念:“吸煙者的老婆,也是很容易得肺癌噠,傻瓜……” 武文雅:“……” “啊啊啊,你怎么第一次就把這根給抽出來了?”武文雅懵了,臉上瞬間guntang,一把拽住薛祈年胳膊。 “嘖,有心寫下來,沒臉當面讀?”薛祈年樂得不行,直接把武文雅攬到懷里,興沖沖地又從煙盒里抽出一根來。 上面寫著:[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