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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因該如何解釋?逐漸復蘇的記憶和陌生的情緒,時常讓他陷入混亂,控制不住,就會站在原地出神。貓爸靜靜等了一會,對面的喪尸始終沒有回答。軍服喪尸突然上前一步,呲出鋒利的尖牙。“我們不吃猞猁?!?/br>“為什么?”貓爸面露驚訝。“哪有那么多為什么??傊?,就是不吃?!焙桶着蹎适啾?,軍服喪尸更顯得情緒化,“你也不吃?!?/br>齊樂仔細想了一會,腦子里閃過一個念頭。但是,這可能嗎?“你是說,你們不吃原生種?”“對?!避姺适c頭,“可以殺,吃晶核,rou不吃?!?/br>證實心中的猜測,齊樂歪了下頭,沒有感到半點輕松,腦中反而涌現更多謎團。“為什么?”“什么為什么?”軍服喪尸皺眉。“為什么不吃?”“不知道?!?/br>“……”這回答真是干脆利落。貓爸正無話可說,白袍喪尸突然開口:“我們跟著猞猁來到這里,這座湖下有東西?!?/br>貓爸仔細想了想,說道:“這座湖下有一座地下掩體,可能是大災發生之前留下的。至于建造者,應該是原生人類?!?/br>“原生人類……地下掩體?”“是的?!饼R樂繼續道,“我沒有下去過,但我看過圖片資料,里面很堅固,有很多房間,還曾被當做實驗室?!?/br>“實驗室?”“一只高等喪尸,名字叫古玹。他曾經躲藏在這里,利用異獸和異族做實驗?!?/br>貓爸話音剛落,白袍喪尸和軍服喪尸都是臉色一變,連骷髏喪尸都繃緊下頜。“你們認識?”貓爸猜測道。“認識?”白袍喪尸的聲音中帶著不確定,“不,我不知道,我記不起來了?!?/br>然熱,就像是在第三區的屏障面臨崩潰,腦海里有聲音告訴他,必須要阻攔尸群一樣,在聽到“古玹”的名字時,熟悉的聲音再次響起,向他發出警告:危險,必須阻止,必要時加以毀滅!阻止?毀滅?阻止什么?毀滅的又是什么?白袍喪尸越想越不明白,許久沒有再說一個字。看著神游中的白袍喪尸,貓爸動了下耳朵,突然發現,這位的確與眾不同,除了可以溝通,竟然還有走神屬性。宇宙中,一場戰斗剛剛結束。希雅爾收起激光炮,轉身返回旗艦。身體依舊呈現金屬化,仿佛一尊冰冷的雕像。在他身后,漂浮著大量戰艦殘骸。藍星基地和星宿五的士兵正在清理戰場,搜尋傷員。戰斗持續整整三日,由第一氏族和第三氏族聯合發起,試圖將基地艦隊阻截在中途,消滅在空間跳躍點之前。結果他們還是低估了希雅爾的戰斗力。渾身冒冷氣的船長大人,繼續“扛著激光炮懟戰艦”的傳說,率領基地士兵,直撲對手旗艦。激烈的交火中,旗艦指揮官戰死,指揮倉內的軍官,有一個算一個,全被炮火點名。指揮系統徹底癱瘓,聯合艦隊群龍無首。這一切,仿佛是塞繆爾和潘恩悲劇的重演。阿萊克圖總督沒有親自參與戰斗,而是代替希雅爾指揮艦隊,用炮火牽制其余戰艦,方便希雅爾鎖定目標,癱瘓對方的指揮系統。事實證明,這樣的戰斗方式十分冒險,也最為高效。合金門向兩側滑開,希雅爾走進指揮倉。阿萊克圖總督轉過身,挑了下眉,沒來得及開口,就聽對方道:“戰場清掃完畢,我送您前往最近的星宿五附屬星?!?/br>“這和計劃不同?!卑⑷R克圖總督道。“我打算盡快返回藍星?!毕Q艩栕叩街笓]椅前,點開通訊系統??上в嵦柦油ú痪?,話說不到幾句,又被貓爸匆忙掛斷。剎那之間,船艙內的氣溫驟降五度。“為什么這么急?”阿萊克圖總督探頭看了一眼,發現希雅爾在聯系誰,忽然笑了。“為了那個藍星原生種?”“您有意見?”眼見外甥渾身冒涼氣,阿萊克圖總督笑著搖頭:“沒有,當然沒有。事實上,你能對配偶這么上心,我很欣慰。說真的,我還以為你會打一輩子光棍?!?/br>希雅爾:“……”桑德斯默默轉過頭。敢這樣和船長大人說話,并且不怕挨炮轟的,除了阿萊克圖總督,整個聯盟之中,恐怕再找不出第二個。第一百三十七章集市新成員結束通訊,齊樂的注意力重新回到喪尸身上。經過一番對話,簡單了解過彼此,戒備依舊存在,敵意卻削減許多,你死我活的戰斗也告一段落。不出意外,沒有哪方主動挑釁,未必能再打起來。飛行器降落在湖岸邊,貓爸服下解毒劑,走出防護罩,無視周圍的霧氣,站在距白袍喪尸不到二十米的地方。倉鸮兄弟對視一眼,同樣服下解毒劑,穿過霧氣,落在齊樂身邊。站定后,兄弟倆收起翅膀,警惕的看向對面的喪尸。原生蟻沒有再發起進攻,觸角偶爾晃動,傳遞彼此對這件事的看法。黑蜘蛛收回纏裹石塊和斷木的蛛絲,攔截在周圍的蛛網卻沒有撤走,隨時可以再次加固,將喪尸全部困在其中。白袍喪尸發出低沉的吼聲,喪尸陸續聚集到他的身邊。軍服喪尸和骷髏喪尸越眾而出,站在他的左右,雙眼猩紅,氣勢半點不弱。“咳!”貓爸咳嗽一聲,繼續之前的話題。對這些喪尸和古玹的關系,他實在很好奇。白袍喪尸無法給出答案,或許能從其他喪尸嘴里問出點什么?總之,以他們聽到“古玹”二字時的反應,絕非素不相識。“他是威脅,必須阻止?!?/br>白袍喪尸結束神游,給出他唯一能給的答案。“威脅?”“威脅?!?/br>除了復述以上兩個字,白袍喪尸給不出任何細節。答案雖然簡單,對齊樂來說已經足夠了。貓爸轉動耳朵,口中道:“他被你們視為威脅?”“是的?!?/br>“我沒理解錯的話,他是你們的敵人,沒錯吧?”“可以這么說?!卑着蹎适c頭。既然是威脅,那么,稱其為敵人也不為過。“正巧,他也是我的敵人?!饼R樂拍下一只前爪,抖抖胡子,“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br>“朋友?”白袍喪尸的記憶仍處于恢復期,偶爾也會出現斷片,思維和理解能力卻沒有任何問題。聽到齊樂的話,不禁愣在當場,半晌反應不過來。他沒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