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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白瀟楠想要他,不會真的殺了他。想要他,就只有這種方式嗎?阿蕪的嘴唇顫抖著,喘著粗氣說道:“你不可能永遠綁著我,有一天我一定會走……”啪!一個耳光打的他閉了嘴,白瀟楠的手松了,阿蕪一手捂住臉,嘴里嘗到了一股血腥味。“我不能永遠綁著你?阿蕪,看來是我對你太好了?!卑诪t楠的聲音里帶著一種陰冷的憤怒,阿蕪捂著臉在地毯上使勁往后縮,想跟他保持距離,他明白這次是真的惹怒了白瀟楠。他連后悔都來不及,就聽見白瀟楠咬牙切齒的說道:“他們都說你骨頭硬,讓我別手軟,我想著你,我看你因為……我他媽的果然不應該心疼你?!?/br>阿蕪害怕的搖頭,連一個字都沒說完,就被白瀟楠拎著頭發拎了起來,“你……”“你不覺得我對你好,是吧?我早當你是個奴隸你早就該聽話了,不知好歹的小雜種,我不把你當人看?我讓你知道什么叫不把你當人看!”“別叫我雜種!”阿蕪連掙扎都忘了,粗著嗓子怒吼道:“不許你叫我雜種!”作者有話要說:啊,接下來要虐了最近你們是不是要考試啦,準備的怎么樣?--來自不用期末考試的人的問候第15章Chapter14“小雜種,”白瀟楠拽著他的頭發晃了晃,疼的阿蕪淚都要出來了,他故意放慢了語速,一字一句的說道:“你自己是什么東西你心里不清楚?你媽靠什么過活,你親爹為什么不樂意認你,你還不承認?叫你雜種都不算侮辱你,最多是實話實說。你不讓我叫?你是什么玩意兒,我愿意上你你都應該感激的跪下謝謝我!”阿蕪氣得連話都說不出來,惡狠狠的瞪著白瀟楠,恨不得能一口把他咬死,白瀟楠拽著頭發把他拽到了一個架子前,將他雙手用手銬銬起來,連接在一個從天花板上吊下來的鐵鏈上,他調整著鐵鏈的長度,讓阿蕪不得不把雙手舉過頭頂,然后從身后踹了一腳阿蕪的膝彎,阿蕪應聲跪在地上,整個人像是被掛在了那條鐵鏈上一般,白瀟楠想把他的膝蓋用皮帶固定在地上的兩個鉤子上,阿蕪卻趁這個機會狠狠的張開嘴,對著白瀟楠的手腕一口咬了下去!白瀟楠早就看出來他不對勁,條件反射般的甩開了阿蕪,回手就是一個耳光,打的阿蕪咬著了自己的舌頭,眼前一片金星,要不是雙手被鐵鏈吊著,一定會重重的摔在地上。白瀟楠趁這個機會把他的膝蓋也固定好了,這下,他就形成了一個被迫分開雙腿,雙手高舉挺起胸膛的姿勢。阿蕪緩了半天才能看清眼前的東西,他費力的睜開眼,正要張嘴,就看到白瀟楠手里拿著的東西,立刻把嘴緊緊的閉上了,牙齒用力的咬著,白瀟楠可以看到他額頭上的血管在跳動。“張嘴?!卑诪t楠沒有感情的說道。阿蕪不動,直直的看著他,目光中帶著難言的憎恨。“我說,張嘴?!卑诪t楠抬手又是一巴掌,這下不是太重,但他已經失去了耐心,連續拍了幾下阿蕪的臉,威脅道:“現在再不配合,對你沒有任何好處?!?/br>“不要,你別……嗚!”阿蕪猶豫了很久才開口,想要稍稍減少他的怒火,才一開口就被白瀟楠扣住了下巴,阿蕪試著扭動甩開他,驚恐的嗚咽著,含糊的求救,但是這一切掙扎都沒有起到一點作用,白瀟楠利落的捏開了他的下巴,把手里拿著的口塞一下塞進了他嘴里,把兩邊的皮帶扣在他腦后,緊緊的勒住了他漂亮蒼白的臉。阿蕪睜大了眼睛,先是難以置信的瘋狂搖頭,發現無論如何也沒有辦法把嘴里的東西甩掉,那個口塞卡在了他舌頭根部,將最后面的牙根分開,連咬合的力氣都使不上,再多的咒罵和求饒,一開口都變成了含糊的嗚咽聲。最可怕的是,這個口塞是中空的,他的口腔,舌頭,甚至喉嚨,身體最脆弱的地方之一,現在已經完全不設防備的打開在白瀟楠的面前。阿蕪絕望的搖著頭,聲音一會兒憤怒一會兒哀嚎,白瀟楠絲毫不為所動,他抓住了阿蕪的頭發,松開了自己浴袍的腰帶。~~~~~~~~~~~~~~~~~~~~~~~~“還算不錯,挺有天賦的?!卑诪t楠笑著夸了他兩下,漂亮的桃花眼里閃爍著讓阿蕪無地自容的嘲弄。這么狠的一個人,卻偏偏長了一雙總是帶笑的眼睛,這難道也是老天開的一個玩笑?阿蕪的眼睛失神的看著前方,白瀟楠抓著他頭發的手一松,他差點倒在地上,手腕上的手銬用疼痛及時提醒了他,阿蕪艱難的跪直了身體,回避著白瀟楠的目光,暗暗希望他能趕緊把自己放下來。他覺得胃里很難受,惡心,想吐,口水從嘴角留下來,看起來一定很狼狽,他對這一切充滿了厭惡,他甚至不確定這是不是真的,他很希望白瀟楠能安慰他一下,哪怕只是簡單的摸一摸他的頭發。可是,他聽見白瀟楠的聲音冰冷的說道:“你在這兒等著,需要使用你的時候我會再來的。你看看我敢不敢綁你一輩子?!?/br>可是……阿蕪驚恐的睜大了眼睛,白瀟楠翹起嘴角,給了他一個同情而嘲諷的笑容,轉身離開了這里。門咔噠一聲自動鎖上了,阿蕪絕望的吶喊著,聲音在屋里回響,含糊不清的嘲笑著現在的自己。作者有話要說:沒有讓你們白等,終于開車了!波浪線你們懂得謝謝煮茶的地雷第16章Chapter15阿蕪閉上眼睛又睜開,睜開又閉上,幾乎不敢相信這是真的。可這就是真的,他被磨破的手腕,嘴里揮之不去的味道和開始腫脹的喉嚨都在告訴他這是真的,這是一個真實的永遠無法醒來的噩夢。阿蕪等了一會兒,發現白瀟楠真的走了,沒有一點回來看看他的跡象,他肆無忌憚的哭了出來,因為疼痛,因為害怕,因為仇恨。如果稍微一個不小心,哪句話觸了白瀟楠的逆鱗他就會受到如此殘暴的對待,他又何必表現出順從的假象呢?白瀟楠又何必說那些類似溫存的假話?阿蕪感到仇恨如同火苗一般從心底燃燒起來,他恨白瀟楠,他差一點就相信了他的溫柔。可是仇恨的火苗沒能讓他溫暖太久就消失了,他試著掙脫手腕上的束縛,直到雙手的手腕都破了也一點效果都沒有,只是讓他更疼更疲憊。他的膝蓋早就已經疼的不行了,可他連換個姿勢都做不到,這跟上午的時候白瀟楠讓他跪在窗邊時不同,白瀟楠的書房里有地毯,很厚,很軟,他的身體是自由的,跪著不覺得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