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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許意大腦停頓三秒,下意識轉過身。 入目的是男人看似斯文實則跟禽-獸沒什么兩樣的面孔。 “啊啊啊——” 先是尖叫三聲,以表女生遇此類事件的正常反應后,許意很快調整過來,二話不說地找到離自己最近的武器——一盆仙人掌,以作防身用。 對上男人散漫的目光,許意咬緊牙關:“你怎么進來的???” “走門?!?/br> “——?。?!” 毫不猶豫,許意手中的仙人掌被砸過去了。 這個角度和速度,顧深遠輕松躲過,眉頭微擰,試著開口解釋,她又開始朝他砸東西。 破碎凌亂的罵聲伴隨一個又一個物件朝他這里砸過來,除去仙人掌,還有她剛才挑挑揀揀沒看上的……內-衣。 這個時候,無疑是女人最暴躁的時候,顧深遠在許意眼里就是個私闖進來的偷-窺狂,怎么做都是徒勞。 即使是她開的門并且認錯人,把顧深遠給請進來不說還讓他把門合上。 相當于引狼入室。 尤其是對于一匹餓了三年的狼,不可能不饞成熟女人的身子。 顧深遠發現,生過孩子之后,許意的身材不僅沒有走樣,反而二次發育得很好,穿衣顯瘦脫衣有rou的那種,該細的細該圓的圓。 養眼又撩人。 饞過之后,顧深遠淡定地撿起地上的粉色小衣衣,心平氣和地解釋:“這其實是個誤會?!?/br> 許意脾氣暴躁,“誤會nm呢?!?/br> 顧深遠:“……” “我剛才就在你眼前換衣服,你不出聲阻止,回過頭來說這是誤會,你騙鬼的嗎?” “我什么都沒看到?!?/br> “我不信——” “真的?!?/br> 看到顧深遠似乎發生一些不可描述的生物反應后,許意只有四個字:信他個鬼。 這特么看人換個衣服就成這樣,這狗男人是幾十年沒見過女人還是怎么,陽氣充沛。 許意不由得惱羞成怒,“你那里都這樣了你還不承認?” 顧深遠淡定問:“哪里?哪樣?” “……”許意咬牙切齒,“都有反應了,還敢說你什么都沒看到?” 聞言,顧深遠低頭看了眼自己,稍做一頓,不得不承認道:“抱歉,看到一點?!?/br> 嘴上說抱歉,神色卻沒有半點歉意。 許意恨恨地盤問:“看到一點是多少?” “腿?!?/br> “只看到腿嗎?” “還有C杯?!?/br> 作者有話要說: 暫定零點更新,下周二開始恢復下午三五點更新 ☆、20 顧深遠答得心平氣和,明明白白, 正正經經地耍流氓, 有一種饒是看透女人身子也坐穩不亂的鎮定沉穩。 許意感覺頭都被他氣炸了,忍無可忍地拿起手機, 冷聲警告:“限你一分鐘內,從我眼前徹底消失, 否則我報警告你私闖民宅, 侵-犯隱私?!?/br> 他輕描淡寫:“不算私闖,進來之前,我敲門了?!?/br> 許意擰眉, 憑著模糊的記憶, 隱約想起自己確實天沒亮去給人開門。 她把他誤認為陳庭川了。 而這人也沒出聲澄清。 她有輕微的嗜睡,有時候也容易分心,精神狀態不比正常人, 趙琴蘭說是她幼年摔過腦子的原因。 如果是她自己犯的錯, 許意無話可說,只能換個責任追究, “那你除了看我換衣服,還做了什么?!?/br> “沒有?!?/br> “別告訴我,從我給你開門到現在的兩三個小時里, 你什么都沒做, 只是發呆?!?/br> “嗯?!?/br> 顧深遠唇際挽起淡笑。 何止是三兩個小時。 他幾乎是一宿未眠。 和許意結婚那兩年,每晚睡得安安穩穩。 她離開后,他沒想到自己連一個安眠的夜晚都是奢望。 剛才看她睡覺的兩個小時, 才難得安心下來。 房間里,突然響起手機鈴聲。 許意沒顧著攆他離開,跑去臥室拿手機。 不意外,是陳庭川打來的。 “抱歉,我堂哥昨晚出了事故,我過去幫忙了?!标愅ゴ▋染蔚穆曇魝鱽?,“你睡得好嗎?” “我很好?!焙完愅ゴㄕf話時,許意語氣明顯溫柔體貼很多,“你堂哥怎么了?” “他所在的寺廟因為一場大火被燒沒了,我擔心他,所以去看看?!?/br> 許意依然關切地詢問相關事宜,不忘囑咐他按時吃飯休息之類的話。 看得出來,他們如此通話已經形成習慣。 不止一次這樣互相關心。 末了,陳庭川笑道:“昨晚既然錯過了,那就把求婚儀式定為今天吧?!?/br> “嗯?!?/br> “愛你?!?/br> “嗯哼,么么噠?!?/br> 通話結束,許意發現顧深遠不知不覺站到自己的身旁,把剛才的通話一字不漏的聽了去。 這個男人有病吧,陰魂不散的。 非要逼她報警把他抓走嗎。 還好她和陳庭川沒說什么大秘密,不然被他聽到的話又讓人煩心。 見顧深遠明目張膽偷聽之后還蹙著眉關很不悅的樣子,許意橫一眼:“你到底想干嘛?” 顧深遠擰眉,很不悅:“你和你男朋友每次通話都這么幼稚的嗎?” “幼稚?”許意停頓一會,意識到他指的是隔空傳吻“么么噠”,不由得覺著好笑。 情侶之間的私事,關他什么鳥事,他算她什么人,管得這么寬。 “沒辦法,第一次戀愛,就是這么幼稚?!痹S意不客氣翻了個白眼。 “第一次?“ “對?!?/br> “你第一次明明是和……” 顧深遠微頓,沒繼續說下去。 她第一次戀愛明明是和他。 可許意臉蛋上盡寫著肆意和不屑,別說放在心上,都沒把他放在眼里過。 忘了他就算了,也把孩子給忘了嗎。 顧深遠薄唇微抿,嗓間的話語停滯住,沒有再挑明下去。 現在的他對于她來說,只是陌生人,多說無益,徒增厭惡罷了。 ………… 念藝設計院隸屬于許氏,是一家集建筑工程設計、城市規劃和工程承包的小型公司,近幾年發展前景讓人看好,合作方日益增多,遠森便是其中伙伴之一。 設計院坐落地點,是個離遠森很近的寫字樓里。 許彥之讓許意上午十點去設計院開會,許意提前五分鐘過來,因為事先招呼過,免去面試等程序,前臺小姐也微笑領她過去。 會議室門口,隔得老遠,便有個衣著正式但行為瘋瘋癲癲的丫頭直奔許意跑來,一把摟過她的脖子,“嗚嗚嗚,想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