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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空氣里回蕩起沉重的呼吸聲。“你搞什么???!快滾,我喘不過氣了!”江櫛撐住地面,掙扎著想起身。阿城這個突如其來的行為,跟gay吧那夜進行強吻時的霸道很像。他不得不有點慌。“別動,求你?!?/br>阿城粗聲粗氣地喘,聲音里帶著強烈的壓抑,讓江櫛忍不住頓滯了一下掙扎。“就一會兒,江櫛,我求你了……”阿城一遍遍地念,動作卻充滿強迫性。他屈起雙膝將江櫛固定住后,有力地挾在腿間,雙手撐在江櫛的腦袋兩側,居高臨下地注視著他。雙眸里的熱度迅速在升高,眨一下就能爆出火花似的。“阿城,放開我!”江櫛背對阿城,看不到他臉上的表情,卻被“燒”得害怕了。說實話,他挺珍惜阿城這個朋友的,但并不想被這樣對待。“江櫛,我教你怎么忘掉李沐雨吧,嗯?”阿城當然不會聽話。他伏低下頭,用唇柔柔地磨著江櫛的耳廓,“一點也不難的,我保證?!?/br>“阿城,我再說一遍,你快放開我,這事咱就揭過去,否則就揍你了???!”江櫛急了,他扭開頭躲開阿城的□□,又不敢放聲大叫怕招來人。手肘撐地就想躍起身來,卻被阿城撐在頭側的右手戳了一下臂彎就軟了下去。“阿城,你他媽的瘋了!”這下江櫛顧不得了,直接吼起來。阿城連忙壓低下半身,扭過江櫛的頭頸,用唇堵住了他的叫嚷。這個動作讓江櫛完全脫力,他開始瘋狂掙扎,但很快發現怎么努力也沒用。阿城被退到地方隊,絕非實力不夠。他若真心想壓制住一個只會使蠻力的外行,大多時候連腦筋都不用動,全靠熟稔的動作反射。他沒花什么力氣就把江櫛跟條被刮鱗的魚似地翻了過來,并一遍遍地試圖用舌尖叩開那條緊合的牙縫。江櫛憤怒地扭著臉,想奮力甩開黏在唇上的吻。阿城皺起眉,稍作停歇。他其實可以用技巧捻開江櫛的下頜,輕松地登堂入室。但這樣做,會碰觸到他給自己繃起的一根底線。如果江櫛堅持不肯回應,阿城知道自己必須選擇放棄,省得讓事情發展到不可收拾。但他心里更是清楚,如果這會兒沒有拿下江櫛,以后永不會再有機會。走出這片樹林,兩人之間就會徹底結束,連朋友都沒得做。畢竟這世上,沒有誰會跟一個想強了自己的人做朋友。“江櫛,求你別拒絕我……相信我,你會喜歡我給的……我保證……”沉重的焦慮在壓力中越積越厚,阿城忍不住又開始碎碎地哀求上了。緊接著,一滴帶有體溫的淚,突兀地砸在江櫛的臉頰上。阿城停了動作,迅速抹了一把眼睛,似乎不太相信那是從自己的眼里滴落的。江櫛也愣,然后沉默地冷睨著霸道地壓在自己身上,卻求到哭了的大男生。他感到一種深入骨髓的難過。“江櫛,給一個機會……就試試幾分鐘,如果真受不了,我絕不會強迫你?!?/br>阿城害怕被這么凜冽地注視。他將江櫛緊抱在懷里,再次親了上去。這次,沒再受到抵抗。江櫛依舊沉默,只是將唇淺淺地啟開,讓欣喜若狂的吻很快深入成一場熱烈的前奏。撫在身上的手熱得發燙,它們一遍遍地撫摸著他。急促而貪婪,從背部移到胸膛,順著腹肌游動。江櫛滿身驚栗地忍受,談不到厭惡,只是些許茫然。他本能地知道阿城要做的事是什么,心底里還有一點點的好奇。這會兒的阿城已顧不上沉默的江櫛在琢磨什么,欲望已勢不可擋地沖破他僅存的一丁點理智。手已撩開防守觸到重點,溫軟地握在手中,讓身下的人直接驚彈起來。“放開!”江櫛突然就慌了,想蜷起身體卻又無法做到,被碰觸的感覺讓他驚悚。“別怕,”阿城安慰,“沒事,不要怕!”他繼續吻他。“江櫛,我來教你快樂的方法……”他輕輕地咬住guntang的耳廓。“這些都很重要,你總有一天得學會自己去享受別人不肯給的快樂?!?/br>江櫛咬住嘴唇,在一句句勸解聲中,慢慢將身體放松下來。寂靜中回蕩著年輕的喘息,被風聲抹平帶走。寒冷漸漸被摒退,交纏的身軀讓周圍陰冷的景物染上了緋意。揮汗如雨中,阿城知道自己已經卑鄙了一把。可他管不了這么多,得不到心也罷,如果能用性讓江櫛重新認識這個世界,應該不算是件太糟糕的事。只要不計較銷魂到極致時,映在那雙黑瞳里的是他阿城,還是那個叫李沐雨的男人?阿城及時阻止了這種毫無意義的比較。保持單純,才不會受傷。這個年少時用淋漓的鮮血換來的道理,必得記在他心里,沒齒不會忘。“江櫛,李沐雨永遠不會給你這些。他從來就不在你想要的世界里,你必須得學會放棄……”陣陣風濤聲中,阿城摟緊懷里的人,一遍遍地叮囑。可是,他不知道這對江櫛來說,只是上了一堂生動的課。讓他豁然開朗除了單純的想念外,還能有另一種更直接的方式“擁有”李沐雨。阿城和李沐雨的區別,對他來說有點像印在貼紙上的咸蛋超人,和真正能拯救他的咸蛋超人。一個在身邊解決生理上的空虛,另一個遙遠卻占據著感情世界的全部。兩者能和諧地共存,只因阿城從不索要感情。兩人的關系并沒有因上過床而產生變化,彼此都小心地保持心靈上的距離而各取所需。江櫛種種傻氣的癡念,還是會被阿城無情的嘲笑,而且阿城也知道江櫛對李沐雨的幻想中,增加了更直接的成分。他并不介意,這可是他教的。性可以只是性,但沒有性的情愛是空中樓閣,坍塌只需要時間。在他看來,江櫛對李沐雨的放棄,恐怕最終也只是時間問題。關于這點,阿城很有信心,畢竟他在把江櫛帶出溝的計劃中,贏了最艱難也是最重要的一步。不過寒假開始前,突然發生了一件事,讓江櫛因不懂放棄而陷入了嚴重的不安中。在例行翻看那些不能寄的信時,他發現少了一張最近寫的。在那張小小的作業紙上,他記下了關于阿城教的性事,還提到曾對李沐雨有過的那種意yin,其實都荒謬到離譜。寥寥不到八百字,連篇中學作文的